乌拉颉利这话一说完,脑袋就倒向了一边去了。
死了?
估计暂时是不太可能就此死去的,但要是这伤不及时救治的话,那离死也就不远了。
可是,救治是不太可能的了。
因为,钟文此时再一次的纵身而来。
不过,钟文此时的目标,不是那葵立,也不是那位珊蛮的老者,而是这太宗门的弟子们。
“咻,扑扑……。”
钟文此时已是入如无人之境一般,见人就杀,逢人就劈,根本没有谁能阻止得了他。
不过,在钟文杀这太宗门弟子之时,钟文的眼神总是会时不时的往着那位珊蛮身上瞄去。
毕竟,那位老者,给他的感觉太过奇怪了。
连自己神识都能伤,肯定是一位超级高手的。
“小儿,住手。”葵立瞧着此时他宗门弟子已是被钟文杀了十几名了,大喝一声。
“还我师门道法典籍,要不然,你太宗门就跟太乙门一样,人死宗门灭。”钟文根本不可能会停手,回话之时,还不忘纵身而去,接连又是斩杀数人。
“小儿,敢如此欺我太宗门,云罗寺不会放过你的。”葵立哪里有可能会把太一门的道法典籍还给钟文。
况且,这道法典籍都已是入了他太宗门不知道多少年去了,自认为是他太宗门的东西,又怎么可能因为几个弟子的死去,而甘心交出来呢。
“呛呛呛”
二人随即再一次的交上了手。
“不还,那我就杀光你们太宗门。”钟文与着葵立拼了几招之后,再一次的运转‘踏雪无痕’来,纵身而去,往着太宗门弟子挥剑过去。
葵立想追追不上。
想阻止也阻止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宗门的弟子,就这么被钟文给一剑一剑的收了命去。
“先生,救我太宗门。”此时的葵立,在无法阻止钟文之时,一边追向钟文,一边开口向着还抱着那乌拉颉利的珊蛮喊着话。
“先自求多福吧,还想让别人帮你。”钟文随即挥了一剑,杀完几人之后,纵身往着别处去了。
一通的杀下来之后,这太宗门的弟子,已是没有几人了。
而那几人,也是跑得快,已是纵身往着太宗门外奔袭而去了。
对于那几人,钟文也懒得再去追了。
至于眼前的这位葵立,钟文知道,自己想杀,却是不能杀。
自己师门的道法典籍太过重要了,如今自己杀上太宗门来,如果连这太宗门的宗主都被自己给斩杀了,那这道法典籍又如何要得回来。
想要把葵立此人完整无缺的捉住,钟文自认为自己没那本事。
但要是论伤了葵立,钟文自信还是可以做到的。
“哈哈哈哈,完了,全完了。”此时,那葵立呆呆的站在那儿,看着自己宗门所有被杀的弟子,哈哈大笑着,也不知道,是傻了还是疯了。
不过,钟文却是冷眼看着葵立,心中起不到任何一丝的波澜。
太一门的祖师,不知道有多少被这终南山三大宗门杀了,而且早已是作古了不知道几个时代去了。
同情自己的敌人,那就是对不起自己师门的祖师们。
钟文不会去做这种事情,更是不会在心中起到任何一点的怜悯来。
“葵立,交出我太一门的道法典籍来。”钟文站在那儿,厉声喝道。
此刻,他葵立根本不在意什么了,估计钟文要一剑刺死他,他都不一定能及时躲闪得掉。
因为,他太宗门之内,此刻已是没有了任何一个弟子了,逃走的也只有数人而已,这份打击,已然让他这个太宗门的宗主快要疯了一般了。
如果钟文细数了这地上的尸首的话,说不定就能发现,这太宗门内的地面之上,躺着的尸首,已是近百了。
要不然,他葵立也不可能如此地失了神魂一般,在那里哈哈大笑,如中了魔一般。
说来,此事也要怪他这个宗主。
毕竟,宗门弟子全数被杀,自己又救援不了,他这个宗主,难道不该自杀以谢罪吗?
如果他太宗门的长辈还在的话,说不定此时已是被气死了过去也不无可能的。
“呜哇嗦呀啦……”
而就在此时,正当钟文还在想着,自己该如何逼得葵立交出道法典籍之时,那位珊蛮却是抱着那乌拉颉利,坐在那儿不知道在吟唱着什么。
不过,钟文听出,从他那嘴里唱出来的语调,更像是在超度亡魂一样的调子,使得钟文转头看了过去。
“呜哇嗦呀啦……”那珊蛮继续吟唱着钟文所听不懂的语调,不过,钟文却是发现,那位乌拉颉利好像真的如死了一般。
至于是否真的死了,还是只是晕迷,钟文不知道。
而此时,钟文需要面对的是如何从这葵立的嘴中,撬出他需要的东西来。
但是,葵立此时好像真的疯了一般,疯笑过后,就像傻了一般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葵立,交出我太一门的道法典籍,我饶你不死。”钟文回过头去,向着葵立大喝一声。
“哈哈,想要太一门的道法典籍,那你自己来取吧。”此时的葵立,已是清醒过来了。
不过,他这种清醒,好像更像是真疯了一样。
直言说让钟文过去取。
取什么?取人头吗?
不过,钟文却是没想别的,提剑纵身过去,准备与这葵立打过再说吧。
“呛……”
拼斗再一次的响起。
葵立他心中明白,自己必定是打不过钟文的,但人嘛,在生死存亡之际,无论如何,都有着求生的欲望。
就如此时他葵立一般,所使的剑法,基本都是以大招来应对钟文手中的剑了。
“呛……扑。”
拼斗之后,百招过后,钟文以一挑剑命中了葵立的左手,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呛呛扑。”
随后,又是十几招之后,钟文与着葵立近身打斗之时,滑向一边,再一次的给了葵立后背一剑。
“呛扑。”
“扑……”
连续数剑,钟文手中的剑,都往着葵立身上招呼着。
“来啊,来啊,杀了我啊。”此时的葵立,已是满身血迹,早已是把生死之事置之度外了,大声喊叫道。
如果,钟文不是依着身法轻功的优势,钟文绝对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以百招之势伤了葵立。
毕竟,葵立的身手,也着那位卓成也是在伯仲之间的。
“我不会杀你,我只要我太一门的道法典籍,如果你还回来,我说过,饶你一命,否则,你太宗门将会在我的追杀之下,终止消亡。”钟文停下手来,看着葵立说道。
对于这样的一个不怕死的人,钟文也是无法。
杀?
当然是可以随时杀了他。
但杀了之后,自己师门的道法典籍怎么办?
“小儿,你杀我族人,今日我必杀你。”正当钟文左右为难之际。
那位珊蛮的老者突然停下吟唱,手中拿着剑,站了起来,指向钟文。
“老头,我不管你是谁,敢掺和我与太宗门仇怨之事,那就必须接受死神的审判。”钟文虽然对这老头警惕,但心中却是不曾怕过。
而且,这个老头,钟文还想从他的身上搞明白,他是如何发现他的神识的,又是如何做到伤他神识的。
而如今,可谓是仇怨升级了。
钟文杀了他的族人乌拉颉利,而这老头也说今日势必要杀了钟文,这仇已是结大了。
“死吧。”那老头纵身一跃,手中之剑直刺钟文,嘴里还不忘大喊一声。
“呛呛呛……”
随着那位老头的攻击,钟文开始正视应对了起来。
高手过招,一招即可知其身手如何。
此时的钟文,一招无法判断老头的身手如何,只得继续挥剑试探。
随着十几招过后,钟文这才发现。
这位珊蛮的老者,手中的剑法与着其他的普通先天高手,也相差无几,根本不是什么绝世高手。
“呛呛呛”钟文不再有所保留,纵身一跃,大招平平而出,剑身之上所裹挟的剑气,直劈老者。
“扑……”的一声,老者被钟文这一剑,直接伤及右手,随后,剑气冲刷而过,再一次的把那老者的右手割裂出好几道伤口。
好机会。
钟文不停手,又是挥出一剑。
“扑。”
老者胸前中了一剑,倒地不起。
老者胸前所中的一剑,至少有半条手臂之长,伤口深度虽不深,但钟文这一剑,可是夹带着寒冰内气,直接冻住了那老的伤口。
“老头,说,几日之前,你是如何发现我在那屋角边的?”钟文一手提剑,指向地上的老头大喊道。
“原来是你?”此时,地上的老者听闻钟文的问话,心中突突。
一个会遁术的人,在他的认知里面,绝对可以说是无敌一样的存在了。
“说不说,不说我就杀了你。”钟文此言一出,手中的剑开始输送内气,准备先把这老头砍断两条手臂再说。
老者心中惊惧,手掌一拍地面,一跃而起,抽身而退。
钟文瞧着那老头这是准备要逃了,随即‘踏雪无痕’施展,纵身往着老头追了过去。
一眨眼之间,钟文已是跃过老头头顶,返手一剑,往后劈去。
就在此时,一把宝剑直飞而来。
钟文手中的剑,直接劈在了那把飞过来的宝剑之上。
“呛……”
“什么人!”钟文落下身形下来,望向宝剑飞过来的方向,正好瞧见一位无须无发之人纵身而来,顺势接住他那把剑,随后落了地。
“老纳云德有礼了,这位施主你却是不能杀了,要不然,会给施主你带去无尽的麻烦的,还请施主有好生之德,就此罢手吧。”那位无须无发之人,向着钟文行了佛礼,好像在说,我就是一位出家人。
“难道你也想阻我不成?有本事亮出来吧。”钟文被这位秃驴的一剑给阻止了自己的那一剑,心中顿生怒气。
“施主切莫生气,老纳只是过来劝架的,可不是过来打架的,施主,听老纳一言,切莫再造杀孽。”云德再一次的向着钟文行一了佛礼说道。
“老和尚,你是准备要介入我等的仇怨当中吗?这人我今日是必杀,如你敢再阻我,那我也一并把你杀了。”钟文虽不知这名叫云德的老和尚是什么人,但以刚才那一剑,钟文心中就开始警惕了起来了。
就老和尚那飞过来的一剑,钟文已是明白,这老和尚绝对是一位高手,因为,刚才自己劈中那一剑之时,虎口都有些发麻了。
“施主静心,静心,老纳真心不是要阻你,此人是突厥的珊蛮祭司,我受人之托,过来寻他的,却真不是要与你为难,如施主当真要把他给杀了,那势必会造成两国各不和,最后事态将无法控制,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云德指着那位老者,向着钟文说其原由来。
钟文原本以为,那老者的名字叫珊蛮,可打听这老和尚的话才知道,这人是突厥的珊蛮祭司。
此时,钟文心中这才明白,为何这两人的衣着装扮,有别于唐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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