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楚军大营。
六万楚军面前,这些负责粮草的人,项龙枭以他们不小心,因为做饭给自己开小灶,所以才把粮草给烧了。
反正爱信不信,他们倒是一一成为断头台的冤魂了。
他们死的时候,嘴都是被堵住的。
项龙枭就是要用这些人的命把军心给安稳下来,所以这些人不得不死……
这粮草总不可能无缘无故烧起来。
你宣称是自己人不小心烧的,或者宣称是敌人烧的,那便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了。
为了稳定军心,为了提高这次的斩首成功率。
项龙枭必须让这些他当替死鬼,说是他们开小灶,把粮草给烧了,把他们全部都给处死了。
可能是为了赢,或者已经在疯狂的边缘。
项龙枭把这些人的人头都拿来祭旗,希望他们能够旗开得胜……
当然也有很好的渲染效果。
否则这古代那来那么多的神神鬼鬼的传说。
他这一鼓动,一渲染下。
楚国大军瞬息是战力高昂,真觉得他们必胜,秦军已经形容蝼蚁,唯有瑟瑟发抖被他们斩杀的份差不多……
项龙枭和宣妙他们两个赶到楼城时,彻底懵了。
他们没有想到,才下了不到一天的夜,就是过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原本只要强攻,靠着人海战术就能攻破的楼城,现在就是铁桶一块,想要攻破,代价是无比的惨重……
城门已经变成了冰墙了。
从冰墙的颜色足以看得出来,冰现在的坚硬程度了。
城墙的四周也都是一层厚厚的冰。
楼城从一个易攻难守的城池,变成一个易守难攻的城池了。
秦浩这直接就给了项龙枭和宣妙一个大难题了。
打也不是,不也不是。
眼下都已经到了兵临城下的地步了。
此时不打的话,再下几天雪的话,更加不用打了。
“攻城!”
项龙枭和宣妙他们两个,也仅仅是片刻的犹豫,或者说是骑虎难下,犹豫的时间越长,丢失的契机更多,越难掌控这军队了。
楚军开始抬着云梯攻城。
秦浩弹指,直接把楚军的军旗给射断了。
“臣服于朕。”
“臣服于大秦。”
“楚王他更需要你们的拥戴,比起残暴毫无希望的楚皇,你们要选择难于上青天的路,还是选择咫尺之遥的眼前希望……”
“你们现在还能拿什么跟朕打?”
“你们的粮草已经被朕给烧了小半了!”
“你们的元帅,为了掩盖真相,把忠心耿耿买卖的人都给扣上莫须有的罪名,杀了他们。”
“你们还犹豫什么?”
项龙枭出手也是够狠辣,直接抽出长剑就把一个千夫长的脑袋给斩了下来“临阵退缩者,斩无赦!!”
这些楚军可都知道。
这名千夫长,也是项龙枭的一名爱将。
可是现在,他成为了项龙枭的牺牲品了。
同时也给他们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了,更多的是恐惧了。
楚军在项龙枭的这一斩首下,一个个都开始用上这云梯开始攻城了。
一个个冲分在前,因为项龙枭和宣妙他们两个正在手起刀落,只要稍稍迟疑的人,脑袋瞬息就掉落在第,他们冲分在前,不代表他们就不怕死,而是为了活命……
这也就是两种死法的选择罢了。
你要选择窝囊死,还是轰轰烈烈的死,相信所有的人都会选择轰轰烈烈的死法……
这也是为什么楚军一下子,一个个都变得跟亡命之徒差不多,一个个都不要命去冲锋攻城。
秦浩还真的得去佩服这项龙枭的手段,不亏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这手段确实可以。
可是对于秦浩来说,却一点用处都没用。
城门他们想强攻攻不了,他们只能是靠云梯去攻城,用云梯的话,那就更好办了。
这人爬得差不多时,直接一推,这人就重重摔砸下去了。
这人虽没被摔死,却也是被摔得够呛。
这可不像电视剧或者电影里头,攻城,用云梯就能攻破一座城,那都是大错特错的误导。
这攻城更多的是靠尸体堆上来。
或者靠围困。
用云梯攻城,只不过是用人海战术吸引这些敌军去守城,借机用木桩去撞击城门,攻破这城门,从而达到攻城的目的。
用云梯,你想想这云梯又笨又重,爬得差不多,人家直接一推,直接就能把你给推下去,那可是整张梯子被推下。
这云梯想要重新架设起来,还得花多少时间。
还有一个,古代的云梯更多都是用麻绳固定,本事的坚固程度的话,再经过这高摔重摔的情况下,云梯也是用不了几次……
秦浩就站在城楼上看戏。
秦浩还笑嘻嘻说道:“项龙枭,这城里可是拥有全城的人用两个季度的粮草,你要是想要的话,你得攻得下这城才行?!”
秦浩继续面带嘲讽说道:“朕若是没有猜错的话,你们的粮草,现在估计只能坚持半个月多那么一丁点。”
秦浩继续恶心道:“你到时可以再抠点,比如让他们一天吃上一顿清粥的话,说不定能够挨过这个冬季。”
秦浩的嘲笑和持续的恶心下,项龙枭更是面红耳赤,恼怒着脸,高声吼道:“别听他一派胡言,我们的粮草很充足,可楚军从不养废物,废物不配吃军粮!!”
那些想逃后退的人,见到项龙枭和宣妙他们手中带血的剑,便是一脸的胆怯,开始向前冲杀。并不是秦浩不可怕,秦浩留给他们的印象就跟记忆般不可磨灭,可是眼下他们觉得项龙枭和宣妙他们两个比秦浩还要恐怖……
这种情况下,自然就选择冲锋了。
转眼间小半天的时间过去了。
楚军他们面对的还是同样的问题,便是这云梯一加起来就被秦浩直接给推倒了重新架设起来再推下去。
秦军这边倒是一个个玩得不亦乐乎,可楚军那便,却一个个一脸无比狼狈,伤痕累累,身心疲惫,却是无可奈何,因为元帅没有下令,那些胆怯的,后退的,可是全部都已经死在他的剑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