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老大,我的无人机已经延伸到最大探测距离,但却没有敌人的一点消息,会不会是……敌人的舰队都跑去攻击维度通道了?”
“拉达,你那边呢?”
“也没有,很奇怪,我和巴尔博斯已经深入到敌人疆域三十万公里,但却没有一点敌人舰队的影子,这的确不寻常,要不要问问指挥部,看他们怎么说?”
“没必要,没有敌人那是好事,干嘛那么紧张兮兮的,你现在问指挥部,圣君只会认为我们没本事,还是看看再说吧。”
这里的敌人一头雾水,但其他方向却已经开始了激烈的战斗,西南西北方向有四个一级文明和几十个二级文明以及众多的三级文明,入侵开始以后由于战火没有烧到这边来,西部战区的黑星帝国又已经瓦解,他们没有去投靠大夏联邦,妄图侥幸的躲过战火的波及,这些文明还自发的成立了一个联盟,叫做西部联盟。
但此刻,他们已经彻底的认识到敌人的凶残,这些敌人的目的就是杀戮,根本不和你谈判,也根本不接受投降,一个星球一个星球的进行杀戮,到目前为止已经有四十几个星球的智慧生物被屠灭,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这一星域就会一片死寂。
柯美纳斯星上的原住民正在进行着最后的抵抗,这是一个叫波赛尼亚的一级文明,虽然是一级文明,但他们对敌人的进攻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力,敌人机甲部队的外层装甲根本不是他们的武器能够攻破的。
“队长,怎么办?我们的武器根本无法攻破敌人的防御,我们这点人就算全上去拼命,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没什么怎么办的,看看你的身后你就会明白,我们别无选择,这或许是我们的最后一战,愿神主保佑我们”
队长抽出背上的激光刀,打开能源开关,一股亮白色的银光闪烁,照亮他坚毅果敢的脸颊:“柯美纳斯的战士,不要害怕,死亡对于我们这些有信仰的人来说不是终结,为了我们美丽的星球,为了我们伟大的民族,为了我们身后的家人,我们会勇敢的去战斗,杀光侵略我们的敌人,冲啊!”
这样的场景在无数的星球上发生,这些生命在敌人的屠刀下挣扎,如果是这样下去的话他们的毁灭不会有任何悬念,他们还有希望吗?
当然!因为易小年不会坐视不理,如果任由敌人进行杀戮的话,喀纳斯星系会衰败的难以恢复,要知道一个物种被屠灭都会导致整个生物链的崩塌,更别提一个智慧文明的消失带来的影响,这种结果易小年不能接受,所以他的战兵来了,在喀纳斯星系,几乎所有文明都有易小年的战兵留下的虫巢,需要的时候,就会开始孵化,更何况易小年在知道入侵者会入侵喀纳斯星系时就在准备,为此他准备了整整两年,现在,正是时候。
敌人舰队的指挥官坐在舰桥悠然的听着音乐,这个肥胖的家伙叫格莱是这一百三十二支舰队的总指挥,细小的眼睛时不时看着显示屏上显示着杀戮的进度,但他似乎更在意眼前的食物和红酒,这可是从这个世界获得的食物和红酒,虽然没有什么能量,但味道好的惊人,他一边吃着喝着一边想到,才十几天就杀掉了几百亿原住民,很快这个星系的意志就完蛋了,他的心情很好,非常的好。
“大人……我们……难道就这样冲进去,需不需要先让斥候侦查一下,或者再不济放一点无人机出去探测一下?”副官有些担心,适时的提醒道。
“闭嘴瓦特,知道你为什么升不了官吗?因为你这家伙从来管不住自己的嘴,我还需要你提醒?教你个乖,我们负责的方向并不是什么兵家必争之地,只是一些偏远文明,就算敌人知道我们在这里也没有人理会,因为他们忙着对付其他的舰队,再说了,我们面对的只是一些在这个世界都很低级的文明你有什么好紧张的?”
副官想了想又说道:
“可我听说……有好几支非常强大的帝国舰队在这里吃了亏……我是想……。”
“你不用想……你想个屁……在这里有资格想的人是我懂吗?你只需要把你的脑子放在裤裆里就好了,你是不是觉得你很聪明?不,我这里不需要聪明的人而需要听话的人,懂吗?”
副官满头大汗,这个肥猪也太难伺候了,要不是我也在这艘船上,鬼才愿意提醒你,他不图升官发财,只是想保住小命而已。
肥猪格莱也是老舰队指挥官了,指挥经验丰富,来之前他花了不少时间研究这场战争,不是研究敌人,而是研究哪个地方既可以捞足军功又能没有危险,再加上这次的总指挥是他的姐夫,他要下了这一块毫无危险的区域,他只需要按部就班的杀光这些低等文明的生命就算完成任务了,所以他非常的笃定、确定以及肯定,这就是一次旅游式的战争。
但命运就是喜欢和人开玩笑,你确定的事可并不一定会按照你心里的剧本去进行,此时的副官突然指着悬窗外结结巴巴的说道:“大……大人……你看……你看那是什么?”
肥猪指挥官叹了口气,带他来是一个非常大的错误,他决定战争结束一定让这个蠢货卷铺盖走人。
轰!
一声巨响,旗舰旁边的一艘护卫舰炸了,这可是能在太空中实现长时间航行的原子能量护卫舰,这一爆炸,威力可想而知,溅射的碎片甚至击中了不远处的旗舰,巨大的爆炸能量把附近的战舰都推开了一大段距离。
“哪?什么情况?哪里发生了爆炸?”肥猪指挥官踉踉跄跄非常艰难的想爬起来,这时的副官对这个蠢货可是恼恨以极,抓住他的猪头使劲转到悬窗边:“老子让你看那!”
咖嚓!肥猪的脖子居然生生让副官拧断了,脑袋无力的耷拉下来,嘴里没能咽下去的红酒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