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们生活的地方——蛮荒地带,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封闭区域。”
说到这事,脸上带疤的长老似乎憋了一肚子话,向鲁沙他们进行了补充说明。
“东边的海域里有大量海兽,南边是加南沙漠,西边是塔达拉火山群和天火要塞,北边是圣拜山脉和边境长城,蛮荒地带被包围在中间。这导致我们很难对外扩张,以获取更多的生存资源,只能在里边不停地争夺资源、内斗。”
“到最后,唯有强者才能够活下去,而弱者会逐步走向灭亡。”脸上带疤的长老沉声道。
“原来如此。”
鲁沙明白地点点头,随后露出自信地笑容。
“海兽又如何?我们的盟主有办法通过海运把粮食送过来,你们只管去接收便是,不用担心我们。”
人类的木船确实容易被海兽击沉,可盟主的钢铁战舰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更何况战舰上面还装有大炮,设置了重机枪等等,完全可以在海兽靠近之前将其驱逐,甚至是杀死。
“你们有对付海兽的办法?”女性长老忍不住问。
海兽在大海里可是非常难缠的,比陆地上的魔物还要难对付,连人类都拿它们没有办法。
“有的,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了。”
鲁沙先卖个关子,不打算现在就说出来。
既然如此,鬼人族长老便不再追问,继续讨论其他事项。
会议结束后,鲁沙在广场上将准备接受训练的鬼人族士兵分成好几个队伍,每支队伍都由万族联盟部队里优秀的队长带队进行训练。
而鲁沙负责训练的是鬼人族中实力最强的一批精英——鬼人武士。
他们个个都是使用长刀的高手,可以在战场上做到十步杀一人,刀刃上不沾一滴血。
不过,从现在起,这些鬼人武士要放下长刀,拿起栓动步枪,重新学习一套新的战斗方式。
这可能比训练连武器都不会拿的人类还要艰辛,毕竟这群鬼人武士在无数战斗中形成了自己的战斗风格,突然要转换新的战斗方式,一下子很难适应。
……
西境的深山中,“卵”组织的地下总部。
史考特是一名受雇于“卵”组织的净身师,干这活已经差不多快三十年了。
净身是做什么的?想必大家应该都知道,就是对男人进行阉割,使之成为“六根不全”的人。
其实,史考特本来是一名杀猪的屠户,后来犯了些事不想去赤砂要塞当兵,就逃到了西境来。
走投无路之下,他得知有个地方在招一名净身师,就抱着碰碰运气的心态过去试试。
不就是阉割嘛,史考特以前闲着没事干的时候,就喜欢把待宰的活猪绑起来做过类似的手术,还挺好玩的。
结果,他还真给一位小男孩净身手术做成了,被“卵”组织招募了进去。
在之后的近三十年时间里,史考特为数不清的小男孩净过身,技术越来越嫌熟,成功率越来越高,受到了组织的重用。
而这些被阉的小男孩,大多数在残酷的训练中死去,只有少数坚持了下来,成为无情的阉人刺客。
合格的刺客必须从四至六岁的小男孩阶段开始培养,因为成人的性格已经成型,难以改变。
只有从小经历过残酷的训练,才能培养出真正无所畏惧的杀手。
虽然知道这个“卵”组织是做不干不净的坏事,但史考特并不是很在意,反倒挺满足现状的。
只要每月完成上头下发的任务,就能领到丰厚的薪酬,何乐而不为呢?出去可找不着这么好的工作。
而且,也不见得组织愿意放走一位知道总部位置的人。
另外,这里的女人——除了准备交给重要客户的货物之外——都可以随便玩。
这才是史考特愿意一直呆在这里的真正原因。
只不过,由于年纪大了,“卵”组织担心失去这位手艺高超的净身师,便给史考特找来了一位徒弟,命令他把手艺毫无保留地传给徒弟。
一开始,史考特并没有给这位徒弟好脸色。
正所谓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他觉得这家伙是来抢自己饭碗的,警惕得很。
因此,史考特只把徒弟当作是打杂的仆人,吩咐他去做一堆杂七杂八的累活。
然而,这位徒弟实在是太会做人了,不仅无怨无悔地完成了史考特交代的活,还十分擅长拍他的马屁。
史考特被徒弟夸得是浑身舒畅,渐渐地也就接受了他。
这不,史考特决定今天让徒弟旁观他是如何给小男孩净身的。
净身房间门口。
史考特大声叫唤自己的徒弟:“辛克!”
“来啦!师傅。”
听到自己名字,辛克匆匆跑了过来。
“今天有要给一位小兔崽子净身,这次我允许你旁观。”史考特说。
“是吗?”辛苦表现得很是激动,“太好了,谢谢师傅!您的技术举世无双,我早就想亲眼瞧瞧了。”
“哼。”
史考特嘴角上扬,叮嘱道:“臭小子,净身可没有这么容易,你可得看仔细咯,记牢我所说每一个的步骤。”
“是!师傅!”辛克一脸严肃地点头道。
两人随后进入净身房间,穿好工作服装,等待手下把小男孩送过来。
这期间,史考特向辛克介绍净身需要用到的工具。
“哦——”辛克好奇地看着桌上的工具,“原来这就是阉割刀。”
“你不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呢。”
史考特扬起下巴,自傲地说:“可得好好跟着师傅学习啊。”
“我会的,师傅。”
不一会儿,两名手下把灌下昏迷药的小男孩搬运了过来,放到一张略微倾斜的床位上,让其以半卧姿势仰躺着。
然后,他们脱去小男孩身上的简单衣物,在下腹及双股上部用白布扎紧并固定住。
利用这点时间,史考特向辛克说明小男孩被阉割之前的准备。
“净身之前,小兔崽子必须先饿上一天一夜,然后送去搓澡,一定要派人把他洗得干干净净才行,给他灌下昏迷药睡倒后,立刻送到这里来。”
“原来如此。”一旁的辛克一边听一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