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韦伯与伊斯坎达尔回到了他们二人临时借用的居所,一路之上韦伯都是一副……苦瓜脸。
“怎么了小子?摆出这种表情?”
伊斯坎达尔大声的问道,
其声音中气十足宛若雷震,令韦伯一阵不适,
“你小声一点……”
韦伯不爽的叫嚷了一句,随后则是低落了下来,缓缓的说道:“呐……Rider,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拖累啊!”
韦伯回忆起了昨夜,那下水道的丢人姿态,那在对抗邪神时的毫无意义……
他开始回忆起了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参加这圣杯战争的原因。
因为他的老师,肯尼斯撕毁了他经过很多努力,众多调研所写的论文。
Rider的御主韦伯是Archer的御主肯尼斯的学生,但和出身名门家系悠久的肯尼斯不同,韦伯出身草根,维尔维特家族也只有三代。
并且据说初代的祖母只是某个魔术师的情妇,只在枕边细语时习得初步的魔术,第二代的母亲也只是“要好好珍惜妈妈重要的回忆”这种程度的觉悟继承了魔术,真正认真去探求魔术的,是由韦伯这代开始,因此不管是魔术回路的数量或魔术刻印的品质都极为粗劣,不过韦伯对魔术极为憧憬,后来在两亲病逝之后、散尽家产凑足入学资金,身无分文的进入了时钟塔。
魔术师的魔术回路很大程度上由血统决定,代代相传的魔术刻印的强度在一般情况下和传承的代数成正比——而韦伯维尔维特正对魔术界这种血统第一的现状有着强烈的不满,并借此花费数年时间写成论文。但他的导师,被称为“天才”的肯尼斯只是扫了一眼便将论文撕毁。
其实这一件事情,对韦伯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那篇论文之上的东西是在试图对抗时钟塔这千年以来的魔术贵族阶级统治。
肯尼斯就是贵族阶级的代表,他其实是真的看不上韦伯那在论文之中的观点,他还是极度的血脉论,至于撕毁…也的确是有救韦伯一命的心思。
毕竟,再怎样也算是他的学生,作为职业操守,所以肯尼斯避免了韦伯的尸体被发现在后山的结局。
不过这件事却极大的打击了韦伯的自尊心,成为了其参加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动因,在偶然的机会下,韦伯偷得了肯尼斯准备好的英灵遗物“伊斯坎达尔的披风碎片”,前往冬木市,召唤出了Rider。
而韦伯参加圣杯战争并无具体的愿望,仅是想以此为功绩得到众人的承认。
也就是说……就是一个单纯一直被人看不起的人,想要做出一点成绩,然后大声的香那群看不起他的人“歪嘴一笑”而已。
就是这样一个…有些小孩子气的打算,让他踏入了这一场智慧与肮脏的战争,将自己的性命,压在了赌桌上。
而他的梦境,则是被现实一次次按在地上摩擦。
从者之间的战争,邪神降临的恐怖,面对残酷一角都无法接受的怯懦……以及那拼搏许久…才知道,自己不过只是一个观众的失落。
世界不会围着某一个人转动,世界也没有真正的主角,有幸与不幸,终究只是一个观众。
“Rider要是由肯尼斯老师来担任御主,也许还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愿望吧!话说……他的愿望又是什么呢?征服世界?”
韦伯是知道伊斯坎达尔的强大的,可以因为他的魔力供给不足,导致伊斯坎达尔经常无法使用全力,必须要积蓄力量等待更关键的战斗。
他幻想,若是由魔力强大的肯尼斯来作为御主,那么伊斯坎达尔的力量绝对不止如此。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导师,肯尼斯召唤的是比伊斯坎达尔更加强大的从者,且……现在已经算是领便当了。
“你在说什么呢!我们可是要一起纵横沙场,征服世界,抵达星海的伙伴啊!小子!我们不是一同经历这么多战场了吗?还说什么…笨蛋…”伊斯坎达尔伸出右手,朝着旁边韦伯的脑瓜子拍了一下,差点没给他扇过去了。
“时至今日,你与我一同对抗了同样的敌人,那便是朋友了,挺起胸膛,与我站在一起吧!”
“Rider……可是……”
“不要再说这个了,小子,明天可是大征服2发售的日期呢!一起去吧!”
“才不要!!!”
“轰轰轰轰~~”
巨大的声响伴随着剧烈的震动轰鸣而来。
玻璃破碎,大地颤抖,大街小巷之中尽是有些惊恐的叫声。
“怎么回事?地震了吗?”
韦伯感受到了脚下的震动,脸色有些惊恐。
“不!小子,是有人引动了灵脉导致的……怎么回事?”
伊斯坎达尔敏锐的察觉到冬木灵脉的震动,最后……一段话语传达到了所有的御主与从者的耳边,是圣杯的指令?
“明天晚上,来到这个地方,来一场可能不流血的圣杯战争!未到场者…失去资格!”
“真是好大的口气……”
伊斯坎达尔露出笑容,这并非是圣杯的话语,而是有人在利用圣杯传达。
……………
“行动了吗?”
爱丽丝菲尔聆听着夏禹的声音,她已经是夏禹所创立组织“迦勒底”的一员了,对于夏禹所给她画的“不会有人流血牺牲,不需要小圣杯的圣杯战争”这块大饼,她很感兴趣。
并且……
会想起夏禹那一张带着自信微笑的脸庞,第一次如此接触男性的爱丽丝菲尔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如果,夏禹知道,应该能为她解答一点……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夏禹在占据绝对上风,通过无与伦比的实力压垮了爱丽丝菲尔的一切对抗意志,之后则是以一点恰到要害的恩惠,成功刷了好感。
这差不多就像是古代随便一个人因为误会要杀你,结果误会解开了,他不杀你了,但是你却还会记得这个仇。
但是,如果这个人是皇帝,那么你只会感恩戴德,也只敢……
绝对的实力压灭了你所有的反抗意识,令人根本生不起与之对抗的心理,这时候……他的一点恩惠,就足以令人倾心。
“怎么了?爱丽?”
“没事……Sa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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