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才来,是不是客人太多了呀!”比利又倒了一杯酒抬到嘴边色咪咪的盯着女子道。
“哈哈哈,那当然了。我梅丽莎那天少接过客,这些家伙也都太饥渴了跟发情的老虎没啥区别,要是别人别说是晚来很有可能窝在床上起不来了呢。”女子道。
“那倒也是,你梅丽莎可是阿雷纳斯第一尤物呀。”比利舔了舔沾着酒渍的嘴唇说到。
“什么阿雷纳斯第一,就你这儿样的,这辈子见过比我还强的吗!”梅丽莎以稍微抱怨的语气说到,并摆出一个奇怪的的动作展示一下自己丰满的身子。好像以此要证明自己的话是对的。
在这热血冲动的年纪,虽然看到一些美貌的女子会有所幻想。但从未尝过禁果的斯坎德看着眼前这个样貌不凡而且满口骚话的女人全身发热,呼吸变快,像一颗通红的苹果,站在一边傻傻的望着。
“好好,你的本领我晚点在领教也行,现在先忙正事这家伙恰好就是你说的那类,胆小,自私,自大的处男。”比利指了指斯坎德放下已经空了的酒壶道。
斯坎德听到这些话觉得自己内心最深处伤痕被人解开来鞭打一样难受。因为刚才比利所说的都是斯坎德自己深知但不敢承认一直用虚伪掩饰的缺点,现在就像被扒光衣服游街一样被比利一眼收揽。
“哎呀我的比利,要换做是别人可不能找来如此品种,忙完这些事儿我会好好感谢你的。”梅丽莎妩媚的看着比利道。
“小子今晚你就听她吩咐,其他的我不管。”比利说着就离开了房间。
还没缓过神来的斯坎德孤零零的望着梅丽莎心情特别复杂。
“你叫什么名字呀小男孩。”梅丽莎找来了一壶红葡萄酒举高持壶的手慢慢的倒着道。
斯坎德看着那潺潺流下的红色液体,慢而有节奏的声音。举着酒壶从宽松的装有蕾丝的袖口伸出的白嫩玉手直至那完全裸露的腋部,尤其是梅丽莎一双碧绿色的眼睛深深魔住了斯坎德这个小童贞。他已无刚才的恐惧,只有男性纯碎的欲望在他心头旺盛,在他脑里独大。
梅丽莎这个身经百战的女人,已经完全相信这个小男孩已经是落网了。梅丽莎走了过去,摸了摸斯坎德的脖子,亲手给他喝了一口酒…………。
就那么一口斯坎德醉了,他隐约的记得晚上的鱼欢之乐,也记得那可怕的疼痛。不知怎么的斯坎德在这儿过了一夜,起来时除了有点疲惫没有感到其他不适。
不过多久比利走了进来,他只穿着睡衣,没穿裤子。长满黑毛的大腿会给人一种他穿了裤子的错觉。
“那么小子,不不大子。感觉怎么样。”比利站着伸展了一下身子道。
“什么怎么样?”斯坎德道。
“这个就不提了,我跟你讲至于你的偷看之事我们就此两清了。反正这事儿你也不吃亏。”比利说到。
“嗯。”
“昨晚那女人呢,我想……。”斯坎德慢吞吞的说到。
“你这小子,天鹅肉你吃了一次就够了,还想喝汤呀?况且你已经没那个资格了。”比利走过去打开了窗户道。
晨光直射进来,照在斯坎德脸上稍微让他清醒了一点。沉默了一会儿好像稍微明白了比利的话中之意道:“那么我能见她一面吗。”
“小子过几天我就要离开这儿,把你带给她只是我跟他的一个赌注,你能被我选上那是你的缘分。其余的以她的脾性应该会再找你,也许是你会找她。其他的我不管。”比利语气突变,严肃的说到。然后走过去打开了门离开时补充了一句:“对了你快点离开,别影响别人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