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进行第二期注射!”在一间石窟中个身着金色教袍的喇嘛命令道。
“是!”一个壮汉木讷地应道。
壮汉手里拿着注射器来到关押我的笼子前。我双眼紧闭躺在笼子中的石床上,此刻的我正在自己的大脑中深处游弋着,几千年前的西藏,天还是那么蓝,草是那么绿……
现在我才知道这种精神病毒是多么恐怖,“哈哈哈……”
我已经是不知道多少试验品了。
突然,大汉全身一哆嗦,躺在地上,身体开始逐渐泛着气泡消失,看到这种景象人们不仅会联想到做化学实验时把盐酸浇在锌片上的景象。
“谁?”
从石窟顶上落下来一个人。
他熟练的把注射器装载随身携带的一个容器中,打开笼子,把我放了出来。
“雪媚?怎么是你!”我惊呆了,没想到,此时此刻来救我的人竟然是雪媚。
“林坤,我想杀了你,但是我做不到,我恨我自己,我竟然会被你给骗了!”雪媚恶狠狠地盯着我,但我看到的更多的是那种怨愤,说不尽的怨愤。
“你骗得我们好惨!”就在此时,石门也打开了,是绿瑶。
“林坤,你没事吧!”跟着绿瑶的是果胖子,他被关在另一个房间里。
我无言以对。
是我辜负了雪媚和绿瑶,但是她们竟然在危急存亡之际,还舍身救我。
“快走!”
“走?”
这时,黑暗之中,突然亮起光来。
“你们走得了吗?”偛傟喇嘛赫赫威严,坐在宝座上,“大胆雪媚,你们竟然暗通贼人,想要谋害本教!”
“神圣偛傟,属下知错,请您大发慈悲,放过他吧,我们保证,保证让他归降本教!”雪媚直接双膝跪地,惶恐地说道,“属下自知罪孽深重,愿意接受一切责罚!”
“责罚?”雪媚话音未落,从偛傟的身后走出一个身影,是普姆达娃。她一脸轻蔑地看着雪媚和绿瑶,冷笑道:“古藏教的女人生来就只属于神圣偛傟,你们竟然与这个贼子行不轨之事,本教的脸都让你们丢尽了,还有脸说责罚,你们应该立即自戕,以谢神圣偛傟宽宥!”
“你——你算什么东西,贱人,现在还轮不到你说话!”雪媚眉梢一挑,喝道:“你给我闭嘴!”
哪知普姆达娃丝毫不生气,冷哼一声,道:“死到临头了还敢口出狂言,神圣偛傟,我看您不必再施恩了,这两个贱骨头,死有余辜!”
眼下偛傟人多势众,雪媚和绿瑶即便愿意救我,但是以我的判断,她们宁可自裁也绝不会与偛傟为敌。我唯一的机会,就是佛姐和程逸芸她们尽快找到我们。
偛傟被普姆达娃一阵撺掇,完全站在了她一边,眼睛一闭,把手一摆,甚至没有多说一句话。
雪媚和绿瑶的眼神之中,瞬间闪过一丝惶恐和哀伤。
“神圣偛傟,我明白了。”雪媚和绿瑶缓缓地把头转向我,“林坤,真希望在湖畔荒村里遇到的那个人是真的,他是爱我的,如果,如果有来生的话,我真希望还能是‘山中湖,绕绕群峰,依然故我’!”
“雪媚,不要……”我不知道为什么,内心升腾着一种强烈的欲望,我要挽留她,我不想她们死!
“你不用自责,是偛傟负我,我不怪你!”
雪媚的这一席话,在我的脑子里深深地刻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却就是说不上来。
说完,雪媚和绿瑶站起身来,她们齐齐从胸口摘下一个玉佩,将那玉佩用力一捏,碎成几块,然后眼睛眨都不眨地将它吞了下去。
我不确定,这样的忠诚能不能叫做忠诚。
死亡,真的毫无价值。
两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香消玉殒。
正此时。
“轰隆”一声。
石窟里面碎石狂坠。
“神圣偛傟,您没事吧?”普姆达娃一把搀住差点摔倒的偛傟,“不好,我们中计了,他们还有援兵!”
“怎么会这样,援兵不是都被你解决了吗!”
“属下也不知,此地不宜久留,您必须赶快离开!”
“我不走,本教主要与众教徒共存亡!”
普姆达娃推着偛傟,往洞外逃,说道:“只要有您在,本教一定会东山再起,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就在他们准备逃离之际,佛姐和程逸芸从天而降,一梭子子弹,从高处扫射过来。偛傟身着臃肿的教袍,行动本就迟缓,加之乱石横飞,他无处躲避,被子弹瞬间穿透了身体。
“神圣偛傟!”普姆达娃大惊失色。
我本以为偛傟今日在劫难逃,哪知,普姆达娃却还留了一个后手。赶来支援的偛傟亲卫,簇拥着偛傟往外撤退,普姆达娃打开了一个暗道,我们一时间找不到他的踪迹。
普姆达娃则率领剩下的亲卫负隅顽抗。
结果可想而知。
“真晦气,还是让偛傟逃了!”佛姐愤愤不平道。
“别着急,偛傟要想东山再起一定会把自己的行踪透露给普姆达娃,他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她了,只要普姆达娃在我们手里,我就不信找不到偛傟!”
我脑海瞬间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故技重施——这个普姆达娃与雪媚和绿瑶姐妹俩的关系十分糟糕,向来不对付,在古藏教内部明争暗斗。
以我对女人的了解,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往往气量狭小,说是“争风吃醋”一点也不为过。雪媚和绿瑶与我有过一段私情,这一点在普姆达娃眼中既是一种不削一顾,但更多的是嫉妒。
她比起任何人都渴望把我“踩在”自己的绣花裙下,以证明自己比雪媚和绿瑶要更强。同时,她内心潜藏的欲望,也渴望将我征服,让我成为她的所属,成为她的“俘虏”。
普姆达娃二十八岁的年纪,与雪媚和绿瑶差不多的悲惨身世,很小就加入了古藏教,但是,相比雪媚和绿瑶,这个女人冷血、乖戾,身上几乎嗅不到一丝一毫的人味。
“放心!”我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心想:“偛傟现在不知所踪,普姆达娃正好是一个突破口!”
“你打算怎么做?”
“我自有办法,你们先去忙吧,把外面的小喽啰收拾干净,在外面等我,我处理好她,就来会合!”
我打开房门,也不矫情,一屁股就坐在水泥炕上,挨着普姆达娃。
普姆达娃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将她的身体紧紧的裹着,身材诱人。
“你想干嘛?”
“你猜呢?”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普姆达娃,“像!简直太像了!”
普姆达娃那双水汪汪的双眼和鲜红的嘴唇,和陈梓钥倒是有几分相似,但是,气质却与陈梓钥差之千里。
普姆达娃估计从没与男人这样说过话,我与她紧紧挨着,她感到浑身不自然,却不能显示出抗拒,一旦如此,就显得自己在示弱,她脸蛋红红的,明明很忸怩却不知道怎么表达。
成熟的女人本就有着魅力,一举一动都都散发着一股妖媚,普姆达娃水汪汪的眼睛好像秋水一般,鲜红的小嘴娇艳欲滴。
忽然,我伸手摸着普姆达娃的脉搏,笑道:“难道你还猜不到吗?!”
普姆达娃大惊失色,她从未被男人这样亲近过,可是,习惯了冷酷无情的她,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和动作来拒绝我的靠近。
在这一方面,她完全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你可真漂亮啊!”我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右手,“我知道你嫉妒雪媚和绿瑶,对不对?”
普姆达娃慌忙伸手挡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嫉妒她们?可笑!”
忽然,我伸手摸着普姆达娃的脉搏,笑道:“难道你还猜不到吗?!”
普姆达娃大惊失色,她从未被男人这样亲近过,可是,习惯了冷酷无情的她,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和动作来拒绝我的靠近。
在这一方面,她完全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你可真漂亮啊!”我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右手,“我知道你嫉妒雪媚和绿瑶,对不对?”
普姆达娃慌忙伸手挡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嫉妒她们?可笑!”
“还嘴硬!当你知道她们和我的关系的时候,脸都白了,不是嫉妒还能是什么?”
我吭哧了半天,才冒出一句话,“雪媚和绿瑶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女人,她们彻底征服了我,而我们确实无比相爱,你知道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吗?不,你不会知道!”
“哼,我为什么要知道,她们背叛本教,死有余辜,你这贼人祸害教众,来日一定要你死无全尸!”
她半闭着眼睛,带着急促的呼吸问道:“你想干嘛?”
“你说呢!”
“混蛋!”
“自然,你若不信,现在就可以杀了我,反正得不到你的心,我活着也没有意义!”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你……”
“嘘!”我堵住她的嘴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嘘!”我堵住她的嘴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