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昌都地区,对多夫家庭的妻子,社会上依然流传着一种传统而又普遍的评价标准。如果这个妻子能搞好几兄弟的团结又孝顺父母,一家和睦相处,会被认为很贤惠,受到舆论的称赞。反之,如果弟兄婚后闹着要分家,则说妻子偏心,会受到舆论的指责。
这种观念根深蒂固,女人在婚后会有长者告戒对丈夫们要一视同仁,不能偏爱某一人。因此对于妻子来说,也把这一点看得很重要。
在一次由民俗学家组成的实地调研中,有一户两兄弟结婚的家庭,据妻子自己陈述,这两兄弟都不错,哥哥老实忠厚,弟弟年轻伶俐。尽管,相对而言妻子比较喜欢弟弟,但在日常生活中对两兄弟一样对待,在夫妻生活上也不偏心,尽量满足,两兄弟对她也很好,身体不舒服时很体谅,家庭十分和睦。
有资料记载,当夫妻同房的时候,一般是丈夫在门口放置一个信物表示,其他丈夫就会自然回避。丈夫们之间有一种默契,并不需要任何明显的方法,自然而然就会知道兄弟中谁与妻子同房,如睡觉时兄弟不在,去了妻子房中或睡觉后兄弟离去等。因每天在一起生活,从一些细微的举动既可知晓,于是其他的丈夫自觉回避。
偛傟此人十恶不赦,但究其如何演变的成因,与他的家庭和社会环境有着莫大的联系。当父母者在欲望面前,变成了面目可憎,甚至人面兽心的“宵小”,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成长,负能量淤积,试问他何以对这个世界产生热爱,他的心灵扭曲也就不是没有道理。
说起,西藏一夫多妻的制度,与现在印度社会的恶劣环境如出一辙。根本上说,是环境很难,或者无法改变,人们只能接受。
在印度,现在很多女孩晚上是不允许出门的,于是,早早的结婚。在很多年前,印度有着自己的“童婚制度”,女孩不到10岁,父母就早早的定下了婚约,被迫出嫁。有的新娘,甚至还在吃奶。
按照习俗,幼女婚后仍住在娘家。11、12岁后去夫家,此后的命运就由夫家决定。原本该是受教育的年纪,却在夫家干着家务,还经常遭受指责和打骂。她们中,很多十几岁就做母亲。
这种悲剧,可能就是人类的惨案。
而这背后的“原罪”,是人性。
贪婪,如果无法被戒掉,就一定会泛滥,只不过,绝大多数情况下,它处于蛰伏的状态罢了。
我大概点了一下,这个洞内有二三十个妇女,她们一个个脸色苍白,毫无表情,身上污浊不堪,蓬头垢面,泥水粘在头发上面,蜷曲在阴暗的地上。
我一阵心惊肉跳,惶恐不安。
“放心吧,你们得救了,没事的,没事的!”我极力安慰她们,谁也不知道她们受到了怎样非人的待遇,经历了多么恐怖的事情。
我感到一股冷气自脚底透上脑门。
此时,我一听,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只见一个妇女正两手似乎被烫着似的使劲,她面如土色,脸色呈灰白色,惊恐之极,面如死灰。她两个鼻翼一开一合,胸脯一起一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你怎么了?”
这时候,我才发现,她的身下面,流出一滩粘稠的液体,随即,一个可怕的东西映入我的眼帘。
这恐怖的场景,我终生难忘。
是一个死婴。
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那婴儿的死相。
那是一个怪胎,准确地说是一个连体女婴,由两个女婴背靠背的一前一后连在一起:从头颅到腚部,肤肉融连,两颗硕大的头颅裹着一层翻白的胎膜,胎膜下的颅壳就像乳白的脆骨,血管清晰可辨,那双眼瞪得就像要突出来,沾粘干瘪的角膜和眼皮,泛青的眼白,就像僵死多时的腐鱼;兔唇歪咧,嘴皮萎缩,口腔内没有牙,脱水的舌头僵直外伸,腹部高高的隆起,肚脐周围是馊稠的体液,已凝成膏状。
“魔灵……魔灵诞生了!”旁边一个妇女抽搐着,像是疯了一般,跪在地上大喊。
“魔灵?”我诧异地看着她,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
我已经知道偛傟的移魂迦叶计划是什么,就是拿这些妇女做生育的工具,而但生下来的魔灵,就是移魂迦叶。因为移魂迦叶很难实现,所以他事先囚禁了大量妇女,即便是逃亡的时候也带着。
“偛傟啊偛傟,你可真是个混蛋!”我咬牙切齿道。
跟转世灵童不同,移魂迦叶纯粹是荒诞不羁的“鬼话”。藏传佛教众转世灵童的寻访确认过程,是复杂而严格的。藏传佛教认为,一位高僧活佛出生时,必然有一些异常的自然现象显现。十三世da赖出生时,据说一个酥油包突然胀裂,酥油四溢,这象征吉祥,在门前的几株梨树中的一棵大树开满了鲜花,他家的房顶上,彩虹像支起的帐篷。
灵童不仅是前世活佛精神的延续,还继承了前世之灵性,因此,他出生后能记忆前世的一切,也可辩认前世用过的物品寻访六世班禅灵童时,共有四个“灵童”候选,六世班禅的近侍苏本堪布前往四个灵童的家庭进行明察暗访,并拿出六世班禅曾经用过的茶杯、铃、杵、念珠等,让灵童自己逃选,结果只有日喀则白朗县吉雄奚卡的灵童拿的东西全是六世班禅的。于是苏本堪布肯定这个小孩是六世班禅的转世灵童。
为了杜绝在转世灵童的认定过程中可能出现的舞弊现象,清朝乾隆时期朝廷设立了金瓶掣签制度。当时制造了两个金瓶,一个放置在北京雍和宫、供内外蒙古活佛转世使用。另一个放在拉萨大昭寺内,供西藏、青海、西康等地的活佛转世使用。
凡遇da赖、班禅圆寂后,寻访或确定新的灵童时,首先由拉穆吹忠等四大护法降神,将已预选出的灵童的姓名、出生年月日,各写一签,贮于金瓶内,召集僧众连续祈祷七天,由驻藏大臣亲自监视。如吹忠等四大护法神所指的只有一名,亦须将一个有灵童名字的签牌和一个没有名字的签牌共同放进瓶内,假如抽去没有名字的签牌,还要另找灵童。
正式灵童须经朝廷行文批准,择日举办盛大的升登前世法床的坐床典礼,使他正式继承前世得法统。在这个典礼上颁授朝廷的金册、金印。自此以后,灵童即以新的一世da赖或班禅的身份开始宗教活动,接受信徒朝拜。
西藏历史上第一个经金瓶掣签认定的是第十世da赖喇嘛。最初选了五个灵童,经筛选,最后选出三人做为金瓶掣签的候选人,经奏禀,批准可以掣签。将大昭寺金瓶迎到布达拉宫。驻藏大臣及僧俗官员都临场,三位灵童及其父母也到场,抽签结果是理塘灵童强白坚赞。掣签之后,驻藏大臣呈报皇帝,请求批准,并请予坐床,皇帝逐一诏准。
第十世班禅圆寂后,秘密寻访十世班禅转世灵童的人员根据十世班禅大师的逝相以及观湖、占卜所得结论,开始寻找转世灵童。在确定了转世灵童诞生的大致方位后,他们得知在那个方位上有一个名叫坚赞诺布的男孩的出生消息。这个男孩在1990年2月13日出生于西藏嘉黎县的一个普通藏族家庭,父亲叫索南扎巴,母亲叫桑吉卓玛。
据说,坚赞诺布出生前几天出现了许多吉兆。男孩出生后,桑吉卓玛有一天外出,将孩子放在一位老师家,老师无意间发现坚赞诺布的舌头上有一个白色的藏文楷书字母“阿”,这个字母在藏传佛教里是一个神圣的符号,代表了佛的化身。
男孩长大一些后,暗中寻访的人员发现,他对宗教器皿极为喜爱,拿在手里就不松手,还对寻访人员说:“我认识你们。”尤其令人惊讶的是,当寻访人员在他家休息用餐时,他抱着寻访人员的糌粑木碗说:“我也有一个这样的碗,放在扎什伦布寺里。”
经过反复验证、卜算等程序,坚赞诺布被选定为数名班禅候选男童之一,经过在大昭寺佛祖释迦牟尼像前金瓶掣签仪式后,被佛祖“法断”为第十世班禅转世真身,取的法名:吉尊·洛桑强巴伦珠确吉杰布·白桑布,继承班禅之位,成为第十一世班禅额尔德尼。
然而,移魂迦叶则完全是邪魔外道。
“也不知道古藏教到底用了什么诡异的方法,如此惨无人道,这移魂迦叶当真可能实现吗?如果今天诞生下来的魔灵不是一个死胎,而是一个正常的婴儿,难道真的可能变成新的偛傟吗?”
想到这里,我不寒而栗。
女婴已死多时,肤皮青灰。就在我转身离去时,一件毛骨悚然的事发生了。那畸形女婴微微蠕动几下,凶咧的兔唇嘴里发出像鸟声又似猫哭的沙吟。
我惊得一身冷汗,那丧魂的喉吟让我一辈子也抹之不去。
原来,长在连体女婴背后的那半个婴儿还有一丝气息,发出了死前最后的幽吟。
我倒抽两口冷气,憋在胸里半天回不出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