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诸天从让子弹飞开始
只见这关隘上方,烈日高悬,可谓是:太阳真火炼尘埃,炎烈煎熬实可哀:丝柳青松摧色,飞禽走兽尽罹灾。凉亭上面如烟燎,水阁之中似火来;万里乾坤只一照,行商旅客苦相挨。
分明是秋老虎肆虐的之季,怎么可能有下雪之感?
难道太子有呼风唤雨之能?
陈昭却不等他们解惑,挥手散会,
很快军需官将装备取出,搬进答应,分发给众人。
这关隘上下军民三千多人,见到装备的时候全都痴呆了。
“十万大军来犯,不给我们长枪大刀,弓箭戈矛,要这棉衣干什么?”
“这大热天的,穿上棉衣,岂不是要热死?”
“发给你,你就非得穿上啊?”
“是啊,敌人这么多人,我们穿上棉衣,说不定能多捱几枪呢。”
这时候有军官奉命前来监督,命令军需官按照名册,一人一个棉袄,一个斗笠,颁将下去。众军笑曰:“吾等穿将起来,死的快了。”
关隘之中有祭赛国探子,飞马回报。
国王大喜道:“我道那太子有何本领,原来是利令智昏之辈,还要按照名册发放,岂不是告诉我关隘之中只有三千人?传令下去,今日饱食一顿,明日派出三万大军攻打关隘,以十敌一,堆也堆死他们了!哈哈哈……”
帐下文臣武将各个兴致高昂,连连出言称赞,表示大王神武英才,定然能擒杀陈昭小儿,夺取七绝岭特区。
到了晚上,陈昭登上关隘城墙,看着几十里外的祭赛国军营,只见灯火连天,绵延百里,仿佛天上的星斗一般。
陈昭呵呵一笑,向天一指,道:“风起!”
也不见他登台做法,也不见他念动咒语,随着他这一指,刹时狂风大作,吼树穿林。只刮得飒飒灰尘,雾迷世界;滑喇喇天摧地塌,浙沥沥海沸山崩。幢响如铜鼓振,众将校两眼难开;一时间金风撤去无踪影,叁军正好赌输赢。
此时祭赛国大军营帐之中,国王正和文臣武将宴饮,见狂风大作,热气全无,不由得心中大喜,连连说道:“天随我愿,天随我愿!如今热气全消,正好有利于大军交战!”
随军宰相、将军们也都举杯庆贺:“大王洪福齐天,故有凉风相助。臣等恭贺我王!”
“哈哈哈……”
随着祭赛国国王的笑声,这风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寒,萧萧飒飒透深林,飞来黑雾百千尘。令人感觉彻骨生寒,几乎无可抵御。
过了一两个时辰,半空中飘飘荡荡,落下雪花来。祭赛国众士兵怨言:“怎么突然变得寒风凌厉了,我们都是单衣铁甲,这可挡不住啊!”
国王急命军需官取出棉衣。
可是此时本来是秋季,十万大军的棉衣至少应该在两个月后才能运到,便是杀了军需官,也拿不住来了。
而这老天爷的大风还未停止,自国王开始,所有文臣武将、士兵精卒全都抱怨之时,天空已经开始鹅毛片片,乱舞梨花,下起了大雪。
这铺天盖地的雪花,在狂风呼啸之下,密密层层,犹如柳絮飞舞。起初时一片两片,似鹅毛风卷在空中;但是很快变成千团万团,如梨花雨打落地下。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关隘内外,已经有四五尺厚的大雪,朱紫国的军民都穿起棉袄,带起斗笠,心中纷纷钦佩太子神通。
陈昭巡视一圈关隘,见军民和住所全都无碍,满意的点点头,便向天空一指,顿时乌云散开,露出烈日高挂,顿时几尺厚的大雪,全都化成水,流了开去。
陈昭升帐点将:“江彬,命你待二十個骁勇战士,去祭赛国大营之中,将那国王、宰相、将军们捉来。”
“末将遵命!”
江彬大喜,立刻带着几十个护卫去了,直接纵马出关,急驰如敌营,冲入中军大帐,将几乎冻僵的祭赛国国王,以及许多大臣,轻易擒拿,犹如探囊取物一般!
“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啊!小王利令智昏,被奸人蒙蔽,才有进攻朱紫国的昏庸之举,求太子殿下饶命,小王今后定然痛改前非,年年纳贡,岁岁入朝。”
中军大帐之内,祭赛国的国王很没有节操的跪倒在陈昭脚下,磕头如捣蒜。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祭赛国国王,也太没种了吧。
你好歹也是四方纳贡的大国之主,拥兵十万的君王,这甫一落败,便跪地求饶,哪里还有半点君王的气度?
陈昭不由得想起,原著之中祭赛国的和尚对统治者的评价:“文也不贤,武也不良,国君也不是有道。”
现在看来,这祭赛国国王何止无道,分明就是无用无能。
隋炀帝杨广,够无道了吧!可是死的时候还保持天子风度。
梁武帝萧衍,年纪老了以后也变得昏庸不堪,但是侯景率军闯入皇宫之后,他依旧能保持天子气度,令侯景心折。
但是眼前这个祭赛国国王,却如一只癞皮狗一般。众人心中不由得充满了鄙视。
陈昭点点头道:“既然你这个国王如此没种,看来也是一个无道昏君,我朱紫国日益昌盛,正是有道之国,我现在决定,统领大军,以有道伐无道,你若是乖乖的做好一个带路党,我便饶你一命,否则,你死无葬身之地!”
祭赛国国王一听,心中胆寒之余,暗自庆幸,忙道:“太子殿下,小王听命,小王听命,一定乖乖的做好带路党。”
陈昭一脚将他踢一边去,冷声道:“你的性命在我掌控之中,算什么国王?以后你就叫阿其那吧,要是表现好,我就奏请我父王,封你一个昏德公。”
阿其那在满语之中,是一个侮辱人的称呼。
不过这个时代,应该永远不会有满语出现了。
但并不意味着不可以吸收其糟粕。
阿其那倒也乖巧,连忙叫道:“太子殿下说的是,我就是阿其那,我就是阿其那。”
收拾了阿其那,陈昭又把那些文臣武将,以及其他几个小国的带兵将军叫来,一番恩威并施,有几个硬骨头的便全杀了,软骨头的隔一个杀一个,很快一帮高层对他俯首帖耳,摇尾乞怜。
这些各国的贵人,即使行军打仗,也是锦衣玉食,自然也备好了棉衣,因此在这场大风雪中,侥幸逃过一劫。
而那十万士卒,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这场大风雪来的太过突兀,士卒又穿的单衣,一晚上下来,冻死冻僵大部分。
而陈昭又刻意挑选南月陀国,北高昌国,东西梁国的活下来投降的士卒,约莫三千多人,其余士卒全部处死。
此外,陈昭又临时征召了七绝岭经济特区的百姓六千多人,凑够了一万士卒。
陈昭将他们全部打乱编制,一起重新整编,以自己按照军官培养的那一千士卒为骨干,建立了十个千人队,并决定以次为主力,发动一次针对祭赛国的报复性讨伐。
不错,尽管祭赛国的国王和许多文臣武将都被陈昭擒获,但是整个祭赛国却好好地待在那里,不予以讨伐,周边各国是体会不到朱紫国的强大的。
为了鼓舞降兵士气,陈昭亲口向士兵们许诺,在战场上斩首一颗,赏纹银一两!剿灭敌对国的抵抗势力后,抢到的财物除粮食布匹以及牛羊马匹之外,所有东西归士兵个人所有!战场表现优异者,可以正式编入朱紫国军队,并且获得官职奖励!
五天后,陈昭将自己决定发动报复性东征的奏章送到朱紫国王城时,刚刚沉浸在大胜喜悦中的朱紫国满朝文武百官差点吓晕过去。
尤其是国王,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儿子竟然这么大胆。
要知道防守反击的时候,以弱胜强的次数不要太多,但是举兵东征,那是深入对方腹地,遇到的阻碍那就太多太多了,只怕一着不慎,全军覆没啊。
再说了,七绝岭沾益打的这里就已经足够了,取得的战果已经足够丰硕了,犯不着再去冒险了——换句话说就是,人家祭赛国联军来砸你七绝岭的窗玻璃没砸到,揍他们一顿教训教训也就算了,犯不着再冲进人家的家里,把人家的家具房子全砸烂了!
可是朱紫国派出的使者带着金牌令箭日夜兼程赶到七绝岭时,陈昭军队已经在头一天,从七绝岭关隘出发,带着一万军队和大量缴获来的牛羊、粮草和水车,发动了震慑西牛贺洲的东征——史称陈昭东征。
很快,七绝岭以东的国家,比如小小的本钵国,大大的祭赛国,很快陷入了惶恐之中。
他们从各个渠道听到令人心惊胆战的消息,朱紫国太子陈昭,以一千兵马大破祭赛国组织的联军十万人,并顺势杀了过来,尤其是以那些降兵为先锋,不断抢劫杀戮,摧垮地主,开仓放粮,同时是怂恿广大农民百姓一起来造地主老爷的反。
于是本钵国一下子涌出数万百姓,一口气打破了本钵国的王城。
陈昭洗劫一空之后,将王族尽都诛杀,将那个礼部尚书扶上了王位。
而那个礼部尚书也是很有眼力界的人,立刻安排了五千军队,随陈昭东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