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谁救你。”
戾声一落,允今安再是一次心惊。
挪开压着眼的手臂定眸一看,他便像无声鬼魅般,竟不知何时出现在她床榻之前。
单手挑着床幔,不知看了她多久,将那梦话听了多少。
更不知道他这个时辰来是想作何,支开下人又是何意。
只见他神色深沉,
意味不明。
允今安忙不迭坐起身,却是没能坐稳就被他钳住薄肩提下了榻:“回答我。”
见她踉跄着刚扑进他怀里就像躲瘟疫似的直往后躲,他就越发捉紧了她。
盯她看了半刻,顾承御径自略过她惊怕又无助的神色,强势着步步近前。
“你从未见过我的书信,从未待见过他,从未叫他近过身。”
他眼眸晦暗如墨,欺前一步便是一句质问:
“分明有这么多机会,你为什么从来不提。
便是送进那几人,也不曾多言半句。”
“你为什么要替他收尸,替他守灵戴孝。
你从来就不喜欢他,那为什么要为了他甩了我。
为什么要惦记他,那日,你为什么要念他的名,
为什么要一次次激我动怒。
如今又是指望谁来救你。
萧霆睿?
明澈?
还有谁?
你,究竟藏了多少人。”
允今安被他逼得一步步的直往后退,最后那话一落,她就彻底抵上了墙角,再无路可退,顾承御却犹在逼问:
“你为什么从来不解释,为什么要瞒我骗我。
一次次怪我狠毒,真正狠毒,时时诛心的难道不是你安儿。
分明两句话便能罢休之事,为什么非要发展成如今局面,叫我锥心刺骨痛不欲生。”
他抬手钳上她薄肩,对上那又又惧又倦又带了些许茫然的眼:“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
听那话,允今安眼里又多了味深意:“难道不是顾侯一再折磨我……”
话还没说完便被他强势吻了下来。
允今安心里一惊,反手就想推开,却被他快先一步钳了手腕。
另一手就狠狠锁住她纤腰,叫她不得闪躲分毫。
魁梧精劲身子如千斤之顶,压迫得她几近不能呼吸。
面对浑身针刺,无处不在抗拒的她,顾承御越发强势起来。
只手狠力捉住她的手。
另一手将她抱起猛抵上墙壁。
来时他便想过,
既是外人做的局,既是全然与她无关,他要了她,自此以后同她重新开始便是。
什么过往仇恨,放下便是。
什么不堪从前,忘了,抹平便是。
只要她点头,他还是可以像一开始,如初遇那般敬她惜她。
但如今。
今夜。
她,他是要定了的。
饶是小舌被咬破,
口中腥气肆意蔓延,
他也不管不顾的进行着。
从前就是他恣意,
一时气怒放了几欲到手的她,
才有了如今的痛不欲生。
时至今日,
他焉能重蹈覆辙。
她是他的发妻,是他的明媒正娶。
便是强迫,
便是她再是不愿。
今夜也定要叫她做了他顾承御的女人。
今夜…
不。
此行后。
她,便是他的女人,
是他堂堂正正的发妻。
冠他之姓,入他宗祠,生同寝死同穴。
思及至此,他眼圈烫了几许。
胡乱褪了衣袍,
然后强势扯开她衣裙……
(顾疯狗很暴戾的强迫鸭头做了件潇湘不允许的事情,因剧情颜色不妥,不能放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