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肖章就轻装上,前往机场,机场卖了最快时间的飞机,就在机场等待,直到飞机起飞。
紫罗兰也曾去找肖章,但是没有发现人在,就知道肖章已经去往高卢国的路上了。
飞机落地后,肖章才给紫罗兰编辑代码发送过去,说自己已经到达了高卢国,现在居住在一家酒店里,他需要的是情报。
紫罗兰立刻联系一些人,把这些资料准备齐全,送到肖章手里。
肖章看完后就摧毁。
查看了当地最近天气,最近有点多云,适合潜伏渗透。
去超市买了一点隔热用品,就在酒店里制作一个隔热膜,在在外部加上一些伪装,装进背包里,以待随时可以使用。
第二天肖章拿着一个相机,装作游客在这个城市里四处观赏,向着叛徒的方向慢慢前进。
叛徒居住在离市区的20公里郊区庄园,这里周围风景优美,非常适合摄影和写生。
肖章在这里呆到晚上才离开,期间并没有向着叛徒的所在地照相,怕引起警觉。
而是用眼睛进行仔细观察。
叛徒深居简出,基本上是没有出过房屋,肖章也不知道他具体的所在地。
“这个家伙还真怕死啊,在暗处埋伏起来的人至少有50多个,而且只要接近5公里处就会被隐藏的人发现,看来他们早有准备”
回到酒店里,肖章连续五天用着不同的身份,不同的样貌到周围查看情况。
不是他不相信那些情报,而是在肖章看来这些情报有些过时了,要么就是他们的能力有限,上门写着有30几个暗卫,可肖章却看到了50多个。
还好,没有盲目的去信任这些情报,果然在外面只能信任自己。
这些守卫看似天衣无缝也许对一般的人来说很难,但是肖章可是在老狼牙身上学会了融入自然的伪装。
立刻联系紫罗兰说自己准备行动,可以接受任务。
另一边的紫罗兰也立刻行动,把叛徒的赏金太高,然后用肖章的绰号北极熊,接受了这个任务。
叛徒也在第三天接到了一些信息,知道自己可能被暴露了,立刻联系了自己的上家。
“Boss,我的悬赏突然增加,这很不正常啊,而且这么高的赏金一定会有人要来杀我的”
“我知道了,有人爆出你是龙国的特情,身份隐藏得够深了,要不是这次爆出来我都还不知道,怪不知道你会知道那么多龙国的信息。”
“Boss,我这也是为了保护自己,虽然我隐藏了真实身份,但是我可是全身心的加入了组织,对组织的也是忠心耿耿,组织上要求我办的事情,我可是办得妥妥的”
“要不是看在你加入后,做那些事情的份上,不用其他人我就先毙了你。”
叛徒听到这句话害怕了
“boss,我可没有三心二意呀。”
“我知道了,还有点用,我会安排更多的人数过来。”
叛徒在房子里面焦躁不安
而肖章早已经穿上做好的伪装衣,隐藏在周围8公里处,一点一滴的靠近,到了晚上肖章才会加快速度,经过一晚上的爬行,无声无息的已经接近了庄园两公里处,周围已经到处都是隐藏起来的暗卫。
现在处于白天,肖章不敢有丝毫动静,只能进行观察。
这个时候庄园外来了几辆车,下来一些西装打扮的人员,从他们的身型上看,各个带有武器。
“看来叛徒知道,这样更好。”
这些新来的人,有几人去换装,穿着一身迷彩出来,向周围的暗卫进发,进行换岗。
原本肖章想着慢慢摸进去,然后干掉一个人,伪装后在去干掉叛徒,但是在庄园里干掉一个人以后,暴露的风险很大,现在来了一些人,反而让肖章找到了机会。
夜幕降临后,肖章摸到换岗的暗卫处,并没有着急下手,而是静静的埋伏在他身边,每个半小时新来的暗卫就会进行通话。
在这安静的地方,肖章听得一清二楚,两个小时后,肖章记住了这个暗卫的发音,在暗卫进行最后一次通话回报情况,肖章突然动手,从背后大力的扭断了暗卫的脖子,在这黑暗的环境里,根本没人发现。
肖章怕有热成像,等待了一下,尸体快冰冷的时候,立刻换上了暗卫的装束,还捡的了一把突击步枪。
在附近地方找了一个凹处,把尸体处理并盖上之前的伪装,回到原地等待。
在肖章的模仿下,再次回报了几次后,天色快要要亮了,在来到尸体旁边,靠着微凉的光线,再次对尸体伪装进行加工,并记住脸型。快速对自己的脸部进行伪装。
做好一切没过多久,回到原位。
“按照之前的换岗时间早就过来,看来他们改变了布置”
在到了下午夜幕快要降临的时候,有人过来进行换岗。
没有多余的话,因为双方都不认识。
肖章故意拖慢自己的脚步,在另外的暗卫撤回来,跟着他们一起进入了庄园内的房间,肖章可不敢随意乱走。
大家都集中精神了一夜,都有些疲惫。
回到安排好的房间内,大家只想好好休息,等醒来在吃点东西,肖章假装肚子饿,问了庄园里的仆人,厨房在哪里,就去找吃的了,肖章一路向厨房走去,顺便打量房子布局。
来到厨房里吩咐厨房的仆人准备东西,就坐着等。
厨房里早就准备好了大量食物,原本就是为了给换岗的人吃,哪知道,这次一守就是一天,大家都疲惫的睡着了。
肖章吃饱了就回到房间里,不过他可没有睡觉。
而是闭目养神,快速调养自己的精神状态。
到了半夜庄园内依然灯火通明,但是房子里也关上了灯火。
肖章在房间关上灯的那一瞬间,睁开了眼睛,悄悄的出了房间。
开始对整个房屋进行搜索。
一楼全是守卫和仆人的住所,并没有什么异常。
来到二楼,肖章并没有去打开房门,而是在用耳朵去听房间里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