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的低气压蔓延到整个,或者说零组的所有人都是一脸严肃的坐在监控屏幕前进行着手头的工作。
黑木仁来电的铃声响起很明显的吓了大家一跳。
电话号码很陌生,但知道他这里电话的只有零星几人,又联想到刚刚组织中朗姆下的命令,安室透很快就猜到对面是黑木仁。
黑木仁应了一声算作答应,
安室透皱着眉,
黑木仁沉默,良久才开口:
拖得越久,杉谷晃的生还希望就越低,被组织发现异常的概率就越高。双重夹击,黑木仁必须尽快将这件事了结。
安室透何尝不着急,他拳头捏得骨节发白,
突然的惊呼让全监控室的人都朝一个方向看去,只见一人站起,兴奋的说道:
他们甚至于忘记了监控视频可以直接连到最前方的大屏幕上,五六个人呼啦啦的围了过去,安室透冲得最快。
队员快速说着,
安室透还没忘记电话那端的黑木仁,
事出反常必有妖,无论是安室透还是黑木仁,心中都有不好的预感滋生。
黑木仁所处的地方离市区有些偏远,他心中估算了一下,以这个速度他会在江成大河之后才能赶到现场。
这可不行。
电话一直与安室透联通,对方时刻调整着目标位置,由于这个国家的监控器无法覆盖到全部的地方,安室透还是选择了将案件下放到了警视厅。
他以匿名的方式向警方报了案,就说是小孩子遭到了绑架,让警视厅的人对道路进行控制。
警视厅内有组织的卧底,但是没关系,他的直属领导是安室透本人,况且这种普通的报案也不会引起对方的警觉。
只要在对方反应过来这起案件和黑木仁有关之前结束案件,那一切就都好说。
……
狭小的空间中,一大一小面对面坐着。暴怒划着手中的平板,上面一个个的红色小点那么的夺目。
他用手指对着一个地方点下,那里随即多出一个红点。
想也是,他现在孤身一人,又怎么可能能够定位到多方势力的进度呢?
不过这样更可怕了,因为如果你开了上帝视角就会发现,他所标的位置,与现在各方行动的进度大差不差。
虽然叫做暴怒,但实际上他的心思缜密在七宗罪当中位列前茅,就好像贪婪一点也不爱财,懒惰的小心思最多,以及老大傲慢从来不会轻视敌人一样。
他们的名字和性格大相径庭。
暴怒的目光从平板上移开,注视着面前这个小孩子,不得不说杉谷晃真的很镇定了,哪怕腿上的伤痛得要命,他到现在为止也没有露出丝毫软弱来。
和他弟弟真像。
暴怒的弟弟比他小了快十岁,无父无母的兄弟二人一直相依为命,暴怒在前线打仗,他弟弟就在后勤负责物资的运输。
而就在一次战争中,负责向前线输送物资的弟弟被敌方的突击队碰到,命丧当场。
暴怒的眼中丝毫没有复仇的喜悦,只是平静的阐述着:「如果不是他
,你依旧能安安稳稳的在学校上学,而不是在这里,即将步入生命的尽头……」
杉谷晃的眼珠动了动,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不以为然,他轻轻的笑了一声。
暴怒饶有兴趣,在这最后的关头,他不介意多说两句话。
杉谷晃看着他,目露怜悯:
暴怒似乎是被激怒了,他眯起眼睛,身上环绕着危险的气息。
仿佛毒蛇盯上猎物般的阴沉。
杉谷晃似是毫无察觉,他偏过头去看向高高的窗户外面,只能看见一点点的蓝色天空。
他心中默念:阳平,别来。
虽然他知道,阳平一定会来的。
黑木仁一个急刹,车子堪堪停在坠落的墙壁前。
他俯身下去,子弹打在前窗上,嵌入进去却没有击穿。
黑木仁脑子飞快的旋转,
报仇真不隔夜,也是真不怕自己杀个回马枪去弄死他。
黑色的车停在马路中央,这条道甚是偏僻,平日里很少有来往车辆,眼下更是只有黑木仁这一辆车,而街道口的监控摄像头早就损坏,没有人来维修过。
好在此时他距离警方的报位已经很近了。
四面八方慢慢出现人影,统一的黑色行动服,脸被遮得严严实实,很有组织风格的装扮。
黑木仁一眼便看出,这不是他的行动部人手。
果然除了行动部,其余人还有别的私下的行动小队,只是不知道这支部队是皮斯克建立的还是他只有这一刻的命令权。
不过,不管怎样……
他们离得更近了,车中还是毫无动静,为首的一人犹豫了一下,比了个手势,他身后的人慢慢上前手握住车门把手。
驾驶座的车门很意外的被打开了,那人一愣,下意识的朝前探头,接着浑身僵直得倒进驾驶座中。
此起彼伏的枪声响起,打在黑衣人的身上,鲜血顺着座位流淌下去。
同鲜血一起流淌的,还有不知名的液体。
距离最近的首领大喝一声,只是为时已晚。
爆炸声遮掩了他的声音,接着火光冲天,伴随着枪声,一个小队的人就这样覆灭在黑木仁的手中。
很意外的是黑木仁现在居然想的是,如果江户川柯南在这里,估计会抓着他的领子骂人吧。
他冷静的换了个新弹夹,没有闲心去审问这帮人,干脆利落的一人又补了一发子弹,彻底断送他们生的希望。
他给蝙蝠打了电话,让他带后勤部的人来收拾现场。
挂了电话的黑木仁看了眼手机邮件,确认了方位后快速的朝目标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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