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易看着传送当中的魔法阵。
只见魔法阵内,走出了一个女人。
她的身后,是一个持着巨斧的高大身影。
“卡尔玛。”
易朝女人点了点头。
“对不起,我来的太晚了。”卡尔玛叹了口气,将折扇收起。
“这不是你的错。”
易说道。
“你总算是来了,我们正需要你的帮助。”悟空站在易的身后。
嘉文与希瓦娜走了过来。
“德玛西亚的皇子,今天,总算是见到您的真人了。”卡尔玛微笑道。
嘉文点头示意,这时,希瓦娜在后面拍了拍他的手背。
“殿下,你看她的身后。”
嘉文向卡尔玛的身后望去,只见,那手持的巨斧的男人,如同野兽的凶戾眼神,死死的盯着他。
“塞恩...是这个恶魔..”
塞恩也不答话,抬起巨斧怒吼着就冲向了嘉文。
一条灵魂的锁链,牵制住了塞恩,让他动弹不得。
“为什么这个诺克萨斯的战争机器会和你在一起?”
希瓦娜语气变得有些敌意起来。
“希瓦娜,你先回去。”
嘉文道。
“不要!”
希瓦娜挣开嘉文的手。
“告诉我!你是不是和诺克萨斯有什么关系?!”
“卡尔玛大人是艾欧尼亚的精神领袖,怎么可能会和诺克萨斯扯上关系?你多心了。”
悟空解释道。
“我和诺克萨斯的卡特琳娜有一份约定,所以,我要保全这个人的性命。”
“他早已经死了,你难道不知道么?这个人,手上沾满了德玛西亚人的鲜血,我不会放过他!”
眼看着气氛愈发的凝重。
“好了,不要冲动。”
易站到了跟前。
“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慢慢谈,该怎么办,自会有定夺。”
盖伦扶着昏迷的奎因。
“怎么会这样,那殿下他们呢..我们离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真是个废物。”
盖伦一拳狠狠的打在了树上。
“冷静点。”卡特琳娜看了看盖伦。
“等她醒了,什么都会清楚的。”
泰隆坐在远处的一棵树上,看似是在观察着周围,但眼神,却一直冷冷的望着那昏迷着的奎因。
“把她放下吧。”卡特琳娜说道。
盖伦将奎因放下,卡特琳娜俯下身,将奎因的战衣的扣子解开,将肩部的衣物脱下,露出那白皙的肩。
奎因的肩膀上,有一个深深的血洞,看一眼,便会觉得毛骨悚然。
“这么深的伤口,为什么看不到血迹..”卡特琳娜有些疑惑。
“泰隆。”
她喊道。
“去附近的湖边打些水过来。”卡特琳娜把水壶扔了过去。
泰隆接过那水壶,没有说话,跃起,窜入了丛林之中。
他到了湖边。
俯下身,将水壶放入了水中。
灌的差不多了。
他起身,看了看四周。
眼中,流露出一丝阴冷的目光。
他的衣袍内,伸出了一支尖利的尾刺。
“愚蠢的生物,我会满足你醒过来的愿望的。”
尾刺探在了水壶上,滴落下了一滴绿色的汁液。
他收好了尾刺,将水壶盖上。
朝着原路走去。
卡特琳娜听见了远处的脚步声,她抬起头,只见泰隆朝着这边走来。
“水打过来了。”
泰隆道。
卡特琳娜随口应了一声,接过了水壶。
“先清洗一下伤口吧。”
她说着,要将水壶打开。
“等一下。”
盖伦伸出手按住了她。
泰隆皱了皱眉。
“怎么了。”卡特琳娜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盖伦。此时的盖伦似乎有些犹豫,像是在考虑什么事情。
“这不像是普通的伤口,你没发现么。”
盖伦沉了一口气。
“我知道,之前与泰隆交战的那只怪物,也许是用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觉得...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盖伦回想起当前那白色狮兽的话。
你没有发现,在与那只兽狮交战时,他并没有对我们反击,而是一再的忍让,这让我感到有些奇怪。”
“还是先处理伤口吧。”
卡特琳娜想了想,说道。
“虽然感觉有些奇怪,等她醒过来,再说吧。”
盖伦点了点头。
卡特琳娜将水壶打开,用水清洗着奎因的伤口。
泰隆嘴角微翘,慢慢的转过身去。
...
清洗完伤口,卡特琳娜从盖伦的怀里拿出一叠巾布,将奎因的肩膀缠绕起来。
她细心的检查了一下奎因的身体状态。
“呼吸很均匀,心跳也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过了今天,应该就可以醒过来了。”
卡特琳娜用手擦了擦额头。
“谢谢了。”盖伦说道。
卡特琳娜看了他一眼。
“德玛西亚就算死再多的人,与我都没有关系,我只是不希望,和我在一起,会让你感到愧疚。”
盖伦低下头,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闭着眼睛,呼吸一起一伏的的奎因。
这黑暗的城堡。
那外面的广场上。
喷泉里是漆黑的水,两边的枯竭的护河,行道的边上,那一棵棵已经死去的树木,只有干枯的树干,无力而又苍凉的伫立着,守护这仿佛跨越了几个世纪般的城。
一道光,从天空落下。
崔斯特从光中走出。
他抬头,看了看四周。
城堡的钟楼发出声响,钟声敲动着,给这个无人的城增添了一丝寂寥和孤独。
他抬起手。
手上的红色护腕,显示出了一个时间的沙漏。
“很有趣。”
他平静道。
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锐雯和那紫发的女孩。
崔斯特走到那一张广场上的休息靠椅上,俯身坐了下来。
静静的,欣赏着这如同地狱一般的城堡的冰冷铁门。
丛林里。
几个约德尔人默默的坐在草地上,情绪十分的低落。
崔丝塔娜哭个不停,把头埋在膝盖里。
提莫看着那躺在草地上的女人,摘下了帽子,两只小耳朵无力的耷拉下来。
“阿狸死了。”
“怎么会这样呢...”
“她不是..早上还好好的么..”崔丝塔娜抽泣道。
“忽然之间,就变得没了知觉,倒在地上,怎么推,都没有反应..”
她说到这里,愈发的伤心起来。
“阿狸..不是说好..要一起离开的么..”
听着崔丝塔那的哭诉声,提莫的眼角也有些湿润了。
“崔斯..塔娜..不要..不要再说了。”
提莫有些哽咽。
维迦坐在草地上,看着倒在地上,毫无知觉的阿狸,默默的坐着,没有说话。
阿狸的身边,被白色的花团团的围绕着,如同童话之中的那沉睡过去的公主。
崔丝塔那和维迦站在阿狸的身前。
提莫将一束不知是从哪里采来的白色的小花簇,拿起阿狸的手,把花,放在了阿狸的胸前。
“你放心吧..阿狸。”
提莫摘下帽子,做着缅怀死者的礼节,无比沉痛。
“我们..一定会找到奈德丽的..”
崔丝塔娜忍不住又要落泪,提莫扶着她,拍了拍她的背,轻声的安慰着。
“好了,我们走吧,也许这就是命运吧,我以前,不会去相信这些,但现在..我只能承认这个事实。阿狸已经离开我们了,如果她看得到的话,也不希望我们伤心的。”
他对维迦点了点头。提莫扶着崔丝塔娜,与维迦,慢慢的朝着远处走去。
“你..还行吧..”
阿卡丽有些犹豫道。
慎没说话。
“慎..我觉得..你应该休息一下..”阿卡丽担忧道。
“不用。”
他平静道。
阿卡丽往慎的身上望去。
昏迷的凯南,被慎用一条绳子,在背后紧紧的系着。
艾瑞莉娅和奈德丽,分别在慎的左右肩上,被慎抬着。
“要不然的话..我帮你吧..”
“你受伤了,还需要休养。”慎慢吞吞的说道。
“左边有点重。”他掂了掂奈德丽,似乎有些吃力。
兰博坐在工棚里。
一旁的木桌上,库奇和吉格斯正坐在一起,用笔在纸上画着什么,手在来回的划动,比喻着,讨论的很激烈。
“我说,老头,我觉得你的飞机应该好好的改装一下!”
“不行,吉格斯,国防配备的飞机为了防止别的国家钻空子,配置可是很难拆卸的,就算拆卸下来,也会变成一副烂铁,要是拆下来报废的话,连鸡都飞的比我高了!”
“就你破玩意还能叫国防配置?”
吉格斯在纸上涂鸦,画了一只母鸡。
“它的配置都比你好!”
“胡说八道什么呢!”库奇吹胡子瞪眼,将吉格斯手里的铅笔夺了过来。
“这可是黑默丁格参与研制发明的第一代班德尔空军滑翔轰炸机,在约德尔人的历史上可是史无前例的飞向蓝天的第一大步!”
“我呸!”
“找打!”
两个老头掐在一起,在地上打滚。
“给我停下。”
兰博那冷冰冰的声音,让两个老头不约而同的朝上看去。
“你们几岁了?幼不幼稚。”兰博哼了一声。
库奇和吉格斯连忙推开了对方,相互瞪了一眼,便一声不吭的走到木桌前坐下。
良久。
“要是黑默丁格在就好了。”
库奇瞄了瞄背对着他的兰博一眼,说道。
“这是他制造的飞机,只要他在,绝对能满足燃料的问题。”
“给我停下!!愚蠢的生物!!你这头该死的犬科动物!”
“什么声音?”
吉格斯抬起头。
工棚外传来一阵狼的吼声。
“快掉头!臭东西!快掉头!!”
“外面好像有人啊。”库奇道。
兰博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有些吃惊,他转过头来。
“你们走开!”
他朝库奇和吉格斯喊道。
“要撞上啦!!哇啊啊啊!”
只听见一声无比凄厉的尖叫声。
在那瞬间。
工棚忽然被撞开了一个大洞。
一头巨大的狼,狠狠的撞在了库奇的飞机上,然后,那狼背上的人,伴着凄惨的尖叫声,飞出了工棚。
三人顿时愣在那里。
看着吐着舌头,不停喘气,已经虚脱的不行的灰狼。
“这是突袭?!”
良久,库奇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话。
兰博跑出了工棚。
“黑默丁格!”
他跑了过去,将黑默丁格扶起。
“是,是兰博啊...你,你活着离开那里了吗..”
“嗯。”兰博点了点头。
“我被吉格斯和库奇他们救了,如果不是他们,我也许就已经死在荒岛上了。”
“吉格斯..还有库奇吗?”
黑默丁格咳嗽了一声。
“哎呦..我的老腰..哎呦呦。”
他摸着后腰,一脸的痛苦。
“去里面休息会吧。”
兰博叹了口气,见黑默丁格的状态不是很好,也没有心急的去问提莫他们的情况。
来到工棚。
“黑默丁格!哈哈!”库奇跑到黑默丁格的面前。
“没想到真是你!骑着狼在这个岛上乱跑。你这个老家伙也有这么潇洒的时候啊。”
“库奇啊..好久不见了..”黑默丁格扶了扶眼镜。
“今天给你吃顿好的,为你接风洗尘。”库奇嘿嘿笑着。
“吉格斯!把那头灰狼抬出来!今天吃烤肉!”他朝吉格斯喊道。
夜晚。
几人围坐在火堆前,默默的吃着东西。
“怎么都变哑巴了?”
听到蔚不满的抱怨,凯特琳抬起头。
“那你想说什么?”
“讨论话题。”
“比如呢?”
“嗯...”蔚放下手里的烤肉,抬起头想了想。
“比如...一些某某人八卦的事情。”
“我还以为你要说这个岛的事情呢。”
“拜托..现在是休息时间。人偶尔也是要放松一下的,大小姐。”
蔚摆了摆手。
“受不了你..”凯特琳笑了笑:“那你要八卦什么呢?”
蔚想了想,然后,拍了拍手。
“那这样!每个人应该发生过很倒霉很窘迫的事情吧?每个人都说一件事,不能撒谎,不能隐瞒真相。”
杰斯微笑了一下。“呵..我就不参加了,你们玩吧。”
“那怎么行。”蔚捂嘴笑笑。
“不玩就给你吃冲击铁拳!”
杰斯的笑容僵硬了一下,随即,他便干笑着点了点头。
“好..好..依你就是了。”
“很好。”蔚点了点头。
“谁先来?”
见凯特琳和杰斯都望着她,蔚嘀咕了一声。
“切...那我先来好了。”
她站了起来,走到了奥利安娜的身边。
“记得啊,有一次,我在酒吧里喝醉了。”
她示意让奥利安娜站起来。
“当时,就有一个混球,不知道是和我有仇还是什么的,趁我迷迷糊糊,就想过来袭击我。”
蔚抬起手,放在了奥利安娜的胸上。
“就是这样。”
“嗯?”
凯特琳愣了愣。
“估计,他应该是在我的胸里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窃听器什么的。”蔚点点头道。
“当然,我也不可能让他这么容易得逞了。”
“大概过了三十秒左右吧,我就立刻起身,一拳把他打在地上,然后,就是这个这子..”
蔚让奥利安娜躺下,然后,骑在了奥利安娜的身上。
“我就左一拳,右一拳..”
“等一下。”凯特琳举起了手。
“为什么要过三十秒,不能立刻反击么?”
“因为当时喝了很多酒啊。”蔚很神经大条的说道。
“不过他的手法还算不错,所以我就少揍了他几拳。”
杰斯忍不住把头转了过去,似乎是憋不住了。
“蔚...我发现和你在一起工作了这么长时间,我居然还没有崩溃,我真是太佩服我自己了。”凯特琳捂住额头,似乎有些头痛。
“那你来!”蔚朝凯特琳做个了鬼脸。
凯特琳看了看杰斯和蔚,似乎在想什么。
“窘迫的事么..”
“好像没有..”
“胡说..不可能,你要是没有发生过什么倒霉的事,我就把地上的石头吃了!”蔚起哄道。
“真的没有啊..”
凯特琳回忆着。
像是想起了什么,凯特琳拍了拍脑袋。
“哦..是有过一次。”
“记得那个时候,我还在念书。”
“有一个和我同班的,他的学习好的不行,有些问题的解决上,连学院的教授都比不过他,但他似乎又对此很厌烦,他说过,书上的知识永远都是不真实的,真正的知识只有经过自己的实践,才能得到,人也长的不错,很阳光,也挺对同学都很热情。”
“然后呢?”蔚似乎很感兴趣。
“他写了一封...额..情书..给我。”
凯特琳红了红脸,说道。
“情书?!”
蔚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是谁?”
“你干嘛这么激动啊。”凯特琳看着蔚,笑了笑。
“我?我哪有..”蔚嘀咕了一声,坐了下来。
“那封情书,里面的内容,真是很奇怪..”凯特琳回忆道。
“内容是什么?”
“嗯..时间过的太久了,我记不清了,总之那时候看完这封东西,就浑身感觉不自在,后来,被我学院的教授给发现了,搞的学院里都知道这件事情..”
“那他是谁?”
“伊..”凯特琳忽然不说话了。
“伊什么?”
“那都是回忆了,现在把别人的名字翻出来,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大好的。”
蔚捏了捏拳头。
“告诉我,我帮你揍他。”
“算了。”凯特琳看了看蔚。
“这些事,还提它做什么呢。”
“杰斯,该你了。”凯特琳把目光移向了杰斯,对他笑了笑。
“不知道皮尔特沃夫的守护者会有什么样的窘事呢?满期待的。”
“我吗..呵呵。”
杰斯笑了笑。
“其实这也不算是倒霉的事情,反而会觉得如果生活太追求一丝不苟,反而会觉得缺少了什么。”
“记得以前,我研制了一套金属的铠甲,在一次战斗中,我使用了它,但效果并不怎么如意。我发现,这铠甲有一个缺点,就是太显眼了,总会在战斗让我成为集火的对象,而且,金属铠甲需要能源来推动,单凭个人的力量,是无法挪动这笨重的金属的。”
“有一次追击逃离到了空中的犯人,我被击落,困在了一座荒山上,可怕的是,我的能源已经枯竭了,但更可怕的,是这铠甲只回到研究所才能脱下。”
说完,他抬头望望天空。
“我被困在铠甲里整整7天,从那以后,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去研究什么铠甲之类的装备了。”
“7天?不吃不喝?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蔚好奇道。
“秘密。”杰斯笑了笑。“我发誓你不会想知道的。”
“我的老天爷。”
库奇扔掉了手里的狼腿。
“是春天来了么。”
“你错了,不是春天。”
兰博笑了笑,从库奇的飞机上跳了下来。
“是你的幸运日到了。”
黑默丁格从飞机下侧爬了出来,把科技扳手放回了胶囊里。
“我改良了飞机的能源系统,现在,它不需要机油作为燃料了,只需要吸收太阳光,将光线转化为可储存能源,就能直接启动,还好我还记得备留了一份当时制作飞机的技术图纸。”
黑默丁格走到工棚里,拿了一杯水。
兰博用小刀割下了一片狼肉,小口的咀嚼着。
“只需要太阳光?怎么做到的?”吉格斯有些感慨。
“只需要数据,数据能够成为任何物体进阶的阶梯,把不可能变为可能。”
黑默丁格捧着水杯,来到飞机前。
他打开了飞机的引擎盖,调试着。
“兰博奉献出了自己的机甲的工艺技术,经过我的结合,将这种技术,完全的展现在了这架飞机上了。”
黑默丁格将数据线接通,盖上了引擎盖。
只听见引擎发出轰鸣声,飞机开始转化,变形。
只见飞机的机翼收起,机头缩进,抬升,转为成了一座机械战甲。
“地空两用型初级试验型,也可以称为移动战争机器。”
“可载8人,初期目的是为了满足移动和运输,我强化了飞机的推进系统,但在武器上没有太大的改变。”
库奇张大了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喂。”
兰博拍了拍库奇的肩膀。
“控制台没有任何变化,你进去试试吧,备用电还留着一些。”
那与天空的城堡的光连接的中心。
“呦嗬。”
普朗克摘下船长帽。
“还真有这么个东西可以上去啊。”
“只要在那个鬼地方住7天,就能回洛克法?真的假的?”
奥拉夫咂咂嘴。
“管他。”
普朗克拿出个柑橘,咬了一口。
“能回去不就行了。”
“我们可是第一批到这个上面去的人,离的近,走半天就到这里了,趁岛上其他的傻蛋还没有来,不如早点上去。”
“话到是这么说没错,不过该怎么上去?”
奥拉夫指了指那光柱。
“就靠那玩意?”
“娑娜,我有点不想去。”
菲兹握着娑娜的手,说道。
娑娜也有些犹豫。
泰坦站在身后,眯着眼睛望着那个光柱。
“哟,害怕了?”普朗克意味道。
“你当初砸沉老子的船的时候,胆子可大的不得了啊。”
“破船。”菲兹朝普朗克做个鬼脸。
“娑娜,你不想回去?”奥拉夫看了看娑娜。
娑娜看着那光柱,抿了抿嘴唇。
娑娜低下头,似乎有些犹豫。良久,她抬起头来。
“走吧。”
她把内心的话传递给了奥拉夫。
“哦,好。”奥拉夫点点头。
“我想寻找到答案。”菲兹的内心,传来的娑娜的声音。
“从这个城堡出现之后,我的传音就可以使用了。”
“我觉得,这不是巧合。”
“娑娜..”菲兹望向了面前的女人。
娑娜微微笑了笑。
“好吧。”菲兹点点头。
“我和你一起走,娑娜想去的话,菲兹也会陪你一起去的。”
“还有泰坦,我们会保护你的。”菲兹拍了拍身后的大个头。
菲兹朝普朗克吐了吐舌头。
“娑娜,我们走,不要去理这个坏东西。”
泰坦对着普朗克做了个鄙视的手势,然后,跟在菲兹的身后,朝光柱走去。
“你这人渣看起来人缘不怎么好。”奥拉夫对普朗克嘿嘿一笑,跟在了泰坦身后。
普朗克看着菲兹,朝地上吐了口口水,暗骂了几句,戴上了船长帽。
“迟早有一天收拾你。”
“该怎么上去呢?”
菲兹看着这光柱。
泰坦走上前去,把手放在了光柱上。
眨眼睛,便被吸附进了光柱之中,消失不见。
“...”菲兹挠了挠头。
娑娜牵着菲兹的手,也触碰了一下那个光柱,消失在了原地。
奥拉夫收起斧子,大叫一声,对着光柱扑了上去。
普朗克见只剩下了自己,便也不再多留,连忙走上前去,去触摸那光柱。
当普朗克的手碰到那光时,却丝毫不起作用。
“嗯?”
他又摸了一次,还是不起作用。
“别人都能上,老子不能上?”
他骂了几句,又试了一次。
结果依旧没有发生变化。
“你她娘玩我?!”
普朗克掏出手枪,对着光柱就是一枪。
子弹打在光柱上,被硬生生的弹了回来。
普朗克大叫一声,躲开飞来的子弹。
这时,普朗克听见一阵脚步声,伴随着小孩的歌唱声。
他收起手枪,跑到附近的草丛里蹲下。
努努骑在雪人的背上,一摇一晃的朝光柱走来。
莎拉坐在斯卡纳的背上。
“这个光好美啊。”
努努从雪人的背上跳了下来。
斯卡纳看了一眼那个光柱,用蝎尾把莎拉提到了地上。
“蠢货,现在别去碰它。”
努努转过头,对斯卡纳做了个鬼脸。
“这个就是可以传送到上面的城堡的通道么。”莎拉有些疑惑。
“我只是过来看看。”斯卡纳说着,看了莎拉一眼。
“你要是想进去,我没意见。”
莎拉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想去上面玩。”努努说道。
“去了就回不来了。”斯卡纳说道。
“你会活活饿死在上面。”
“那我已经准备好吃的东西了。”努努从衣服里的小包裹里拿出一个苹果,朝斯卡纳晃晃。
“白痴。”斯卡纳转过身去。”
“走了。”
“等一下。”
此时的莎拉,忽然对斯卡纳喊了一声。
“你想干什么?”斯卡纳有些不耐烦。
莎拉蹲下身来,捡起了地上的一颗子弹。
她皱着眉,仔细的端详着。
看着这枚熟悉的弹丸,莎拉像是想起什么,她一把将子弹死死捏在手里,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普朗克...”
而在草丛里的普朗克,暗骂了一声,把头放的跟低了。
“该死。”
他说道。
“居然是这个臭女人。”
声音虽小,但这声音,却被谨慎的斯卡纳听的清清楚楚。
斯卡纳推开了莎拉,一把冲向了声音传来的草丛。
普朗克只感觉到一阵地动山摇,他一把跳出了草丛,躲过了斯卡纳的冲击。
草丛顿时被掀为了平地。
“普朗克!!”
莎拉怒道。
“果然是你!”
“是老子又怎么样!”
普朗克掏出手枪。
“你咬我?!”
莎拉拿出双枪,对准普朗克就是一阵枪林弹雨打了过去。
普朗克连扑带跳的躲避着莎拉的子弹。
努努一时愣在那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斯卡纳又一次的冲撞过来,普朗克大叫一声,朝光柱跑去。
但他并没有去触碰光柱,而是躲在了光柱的后面,让身躯巨大的斯卡纳无法再向前靠近。
“你来啊?”
普朗克朝斯卡纳的头上扔了一个柑橘。
“有种你过来,我们单挑啊。”
普朗克朝斯卡纳骂道。
“过来啊!”普朗克朝面前的斯卡纳挑衅着。
“有本事你过来啊!”
他又朝斯卡纳扔了个柑橘过去。
“你刚才不是厉害的不行么?怎么?你怂了?”
见斯卡纳的尾刺动了一动。
普朗克连忙向后退了一步。
“要是在海里,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加农火炮!你这个旱鸭子。”
一颗子弹划过斯卡纳的背上,朝着普朗克的面飞了过去。
普朗克连忙向一边跑去。
子弹打在了光柱上,被硬生生的弹开。
“让我去解决他。”莎拉将子弹上好,向着普朗克走去。
“等一下。”
斯卡纳拦住了她。
“你别过去。”
“嘿哟。”普朗克见光柱将子弹弹开,顿时就变得自信起来。
“就凭你?莎拉,解决我?别说在地上,老子在床上都能把你治的服服帖帖的,你信不信?”
莎拉怒意的看着无赖的普朗克。
“还有谁!嗯?”
普朗克朝天开了一枪。
“还有谁!!”
“你们上啊!过来啊!”
他大叫着,把手枪扔到地上,半跪下来,双手举起,伸向天空。
“嗯?!还有谁!!谁能赐我一死!”
“我是有多猛!!”
这时,忽然光柱发出绚丽的光泽。
“嗯?”
仰天的普朗克把头低下,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光柱。
“有点不对劲。”
斯卡纳开始后退。
光芒愈发的灿烂起来。
“快走!”
斯卡纳朝一旁的努努和莎拉喊道。
却已经来不及。
“好刺眼!这是什么!”
莎拉闭上了眼睛,向后跑去。
光芒散开,将普朗克,斯卡纳与莎拉等人吸附了进去。
转移间,已经是清晨了。
慎睁开眼睛。
他转头,看了看靠在他肩膀上的阿卡丽。
此时的阿卡丽,正闭着眼睛,呼吸声一起一伏,似乎昨晚,睡的很舒服。
慎眯起眼睛,扯了扯阿卡丽的盘起来的发梢。
“嗯..”
阿卡丽皱了皱眉,发出一声嘤咛,换了个姿势,继续睡去。
忽然,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睁开了眼睛。
她从慎的肩膀上移开,似乎显得有些窘迫。
“我..”
“你靠了一晚上。”慎淡淡道。
“手现在很酸。”他揉着肩膀。
“对不起..”阿卡丽红了红脸。
“我..我昨天是太困了..”
“没事。”慎说道。
他站了起来,腰间的骨头发出咯吱的声音,似乎很长时间没有活动一般。
慎抬起头,望向了树顶上被绳子吊着的凯南。
“还没醒。”慎平静道,似乎,那平淡无奇的语气里还有一丝莫名的幸灾乐祸。
“凯南不会容忍你这样把他吊在树上的,他醒来的话,你会很危险..”阿卡丽说道。
“没事。”慎说道。
“他还没醒。”
“我去找点吃的。”他对阿卡丽说道。
“嗯。”阿卡丽点点头。
阿狸慢慢的走着。
她打了几个哈欠,昨天晚上忙着赶路,似乎只是休息了一会。
“好困啊..”
阿狸的耳朵耷拉着,似乎很没有精神。
这一路上,阿狸都没有好好地睡过,因为这个岛屿的夜晚是非常危险的,再加上是独自一人,更加要小心谨慎一些了。
这时,她走到一棵树下,坐下,用手轻轻敲打着腿。
“不知道奈德丽,现在在做什么..”
见四周无人,阿狸便将裙袍掀开,轻轻的揉着有些发酸的地方。
她歪了歪脖颈,呢喃着。
“真想好好的泡个澡..洗一下身子..”
这时,阿狸忽然放下了手。
她抬起头,望向了远处。
趴下来,慢慢的朝前挪着。
她蹿进了一个草丛里,伸出头来。
远处,一棵树上,吊着一个矮小的人。
一个身着绿色忍袍的女人,引起了阿狸的主意。
女人正擦拭着手里的勾镰。
再向女人的旁边望去,只见有两个人躺在草地上,就像是叠尸体一样,似乎是昏迷着的。
阿狸眯起眼睛。
那红色铠甲的女人,身下压着的身影,隐隐约约,似乎有些熟悉。
她又凑近了些。
忽然,阿狸吃惊的捂住了嘴。
“奈..奈..”
见那绿色忍袍的女人拿起勾镰站起,向着昏迷的奈德丽走去。
“不要伤害她!”
阿狸一时心急,便跑出了草丛,手里幻化出了宝珠。
阿卡丽本想把奈德丽和艾瑞莉娅拉到树下,但远处的一声呐喊,让她警觉的抬起了头。
一颗宝珠,从阿狸的手中托出,飞向了阿卡丽。
阿卡丽迅速的张开勾镰,躲闪开去。
“你想干什么!奈德丽为什么会受伤!”
阿狸闪身到奈德丽身边,将其扶起。
“我不会放过你的!”
阿狸看着面前的阿卡丽。
“你是谁?”
阿卡丽冷道。
“奈德丽..你醒醒..”阿狸拍了拍奈德丽的脸。
“是受了多大的苦啊..都瘦了好多..”
阿狸有些哽咽。
她放下奈德丽,擦拭掉眼角的湿润。
抬起宝珠,怒视着阿卡丽。
“我和你有什么仇怨?为什么要偷袭我。”
阿卡丽冷冷道。
“欺负奈德丽,就是和我过不去。”
阿狸气道。
“我不管你是谁,你让奈德丽受伤了,我就让你偿还十倍!”
“你完全不了解状况..你知道她..”
阿卡丽话未说完,阿狸手中的宝珠便飞出,打向了她。
阿卡丽一惊,凭借着过人的敏锐,迅速的躲过,俯冲过去。
阿狸见勾镰飞来,将奈德丽放下,向后一跃,躲过了飞来的勾镰。
她稳住身,却发现面前的女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你后面。”
身后忽然传来的声音,阿狸意识过来,勾镰已经架在了她的脖颈上。
阿狸抿了抿唇。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阿狸身后的阿卡丽冷道。
阿狸的嘴角忽然微微翘起。
几条狐尾,迅速的缠住了阿卡丽的双手双脚,将阿卡丽手中的勾镰打下。
“我也算是活了几千年,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小女孩。”
“几千年...你..”阿卡丽挣扎着。
“再见了。”阿狸捧起宝珠。
“我会把你的灵魂,好好的保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