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就让阮文同一个人去带队进攻么?”
匪徒们出发之后,马云飞的一名手下来到马云飞身旁有些担忧地说道:
“那些匪徒都是乌合之众,根本不能成事,遇到稍微像样一点的攻击就会溃散,我担心阮文同一个人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呵,两百多人打一个特种兵小队,就算是两百头猪一起冲也能冲进朗德寨里吧。”
说着,马云飞冲着手下的人勾了勾手指:“你去把弟兄们集合起来,家伙什都带上。”
“好!我这就去集结弟兄们,让他们做好支援阮文同的准备。”
“不。”马云飞摸了摸光头:“不是去支援阮文同。”
“那我们是……”
“阮文同和那两百匪徒只是我抛出去的诱饵罢了。”马云飞淡淡的道“咱们去偷袭朗德寨,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
主阵地上前,秘密通道前端。
孤狼B组和夜老虎小队分散在丛林中。
他们每个人都佩戴有夜视仪,两个小队相互配合之下,无死角地监控着这片区域。
在他们之前,还有一个侦察班负责抵进侦察敌情,为他们提供第一手敌人动向。
之前若非鸵鸟和二班班长被六子吸引,那个马云飞的手下也不会有机会深入至主阵地前的雷区中。
他们现在最大的优势,是匪徒们不知道夜老虎连已经来到朗德寨,而他们却知道了马云飞可能已经到达匪徒老巢。
“哎,哥几个,你们说夏参谋跟夜老虎的陈连长到底是什么情况啊。”鸵鸟从主阵地回来后一直心绪不宁,他用孤狼B组的专用通讯频道向其他人咨询:“陈连长不会对夏参谋有意思吧?”
因为是蹲守任务,孤狼B组并非第一道防线,前面还有夜老虎侦察班的同志在,所以身为小队长的耿继辉并没有阻止队员们聊天。
大战将至,聊天可以使队员们的神经稍微放松一下,这对之后的紧张的战斗是有益的。
“老猫对夏参谋有没有意思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肯定,夏参谋肯定对老猫有好感。”强晓伟毫不客气地将邓振华最后的幻想戳破。
邓振华依旧不死心:“那就说老猫对夏参谋没意思喽?”
“鸵鸟,有句老话你没有听过么?”史大凡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
“什么话?”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如果夏参谋真的有那意思,以她强势的性格,半推半就事业就成了。”
“靠,滚滚滚!别在这烦老子!”
听了史大凡的话,邓振华的心情更加烦闷。
就在这时他们耳边突然传来了侦察班战士的声音。
“二班呼叫孤狼小队,听到请回答。”
孤狼B组六人立刻打起精神来,耿继辉按下通讯按钮:“侦查二班,这里是孤狼B组,你们那边什么情况?”
“我们视野范围内发现大批匪徒,人数不下两百,正在朝你们的伏击圈走去,预计三分钟后出现在你们视野中。”
“方向呢?”
“敌人是铺开前进的,覆盖数公里范围,我们班每个战士都汇报看到了敌人。”
收到消息后,耿继辉急忙用队内频道与其他队员联系:“强子,你立刻跟老猫联系,告诉他我们即将与敌人接触。鸵鸟,跟夜老虎突击队联络,让他们也做好接敌准备。”
这时,耿继辉耳边又响起了侦察班战士的声音。
“孤狼小队,需要二班帮你们分担一些压力么?”
“不用!”耿继辉沉声说道:“按照计划行动,让敌人进入伏击圈,侦察班原地待命!”
“是!”
此次行动,陈严负责坐镇主阵地和朗德寨的防御,前线伏击圈的指挥权陈严全权交给了耿继辉和陈国涛,二班作为侦察班处于战线最前沿,指挥权被划分给了二人。
他们为了指挥不会出现混乱,陈国涛主动让步,让耿继辉担任了指挥一职,自己当副指挥辅助耿继辉。
收到命令后,侦察班按兵不动隐蔽在各自的位置,放匪徒们从自己面前过去。
两分钟后,耿继辉果然在瞄准镜中看到了匪徒的身影。
“不要冲动,等他们再深入一些,打那些落单的人,狙击组,剩下的交给你们了。”
耿继辉下达命令后,抱着装了消音器的步枪躲进了土壕之中。
上面用木板遮住洞口,木板之上铺有砂石和落叶,与地面完美地融为一体,即使是白天都看不出有什么异常,更何况现在还是深夜。
不过,躲在土壕之中虽然隐蔽,可却失去了视野。
此时,孤狼B组的邓振华、史大凡,夜老虎突击队的孙成、林涛,两个狙击小组就成了众人的眼睛。
他们不仅仅担负着狙击落单者的任务,更要为所有躲在土壕内的队员提供敌人位置信息,告知队友们最佳的攻击时机。
当敌人有近半的人进入伏击圈后,狙击小组开始点名那些游离在队伍外的人。
史大凡作为观察后,瞅见一个合适的时机,立刻用通讯装置与队友联系:“A3,3点钟方向一人。”
强子听到指令后立刻推开遮板,转身朝向三点钟位置。
果然,那里有一名敌人正在经过灌木,强子立刻开火,一声经过消音消焰的枪声响起,正在经过灌木的敌人应声倒地,摔进了灌木中。
林涛的声音也在同一时间传来:“B2,六点钟方向两人,需同时击杀,能完成么”
“呵!”
机会转瞬即逝,项飞只回了一个字表示自己的不屑。
他推开遮板的时候便是据枪姿势,起身后立刻射击,不到一秒的时间,连续两枪正中敌人头部。
打完之后,项飞立刻躲进土壕,将遮板复位。
“漂亮。”林涛在树上清楚地看到两个匪徒中枪倒地,小声称赞道。
“嘿嘿,小意思。”
黑夜之中,这些匪徒们完全不知道他们的队友正在一个接一个地消失。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二十多名匪徒悄无声息地丢了小命。
装备和经验的差距,决定了这注定是一场少数人对多数人的碾压式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