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哟哟,你的手怎么那么冷啊?我好怕啊。”他把我搂的很紧,我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我很让他患得患失吗?
他很害怕失去吗?
他是不是有一个不好的记忆?
“我没事儿,我很好,老虎都能打死几只呢。”我拍了拍他的背表示安慰,明明是我遭遇冷水的洗礼,反而是我去哄他(一群乌鸦飞过)。
合法,但不道德而已。
“哟哟,你有没有感觉脑子很痛?说话说不出来?或者是手脚发凉啊?”他用眼神打量着我全身上下,双手扶住我的肩膀,非常非常紧张地问我。
“看你这个样子,我有点心肌梗塞。”
“啊~?”他的声音都发抖了,这个孩子被吓得不轻。
“真没事儿,身体很好,杠杠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唰地一下,世界又重复光明,所有的灯光都亮了起来。
我心里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但是南逸柏可不是,他脸上的紧张可不少半分,眉头皱着跟个小老头儿一样,他抱着我的手已经开始发抖了。
“那为什么你那么冷啊?”他的脑袋侧在我的肩膀,整个人有一种虚脱的感觉。
我往他背上一摸,诶哟,这后背的汗不亚于我身上湿漉漉的水啊,出的全是冷汗。
“我真没事儿,南逸柏,现在有电了,我想去洗澡好吗?不然等会儿就没时间玩了。”我离开他的怀抱的时候,浴巾稍稍地往下滑落,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
哇靠,这穿了不等于没穿吗?都露点了,我人都傻了,他比我先反应过来,把我裹得像个粽子一样让我去洗澡。
这个真的是……,人都傻了,我现在语言组织能力有点问题哈,容我想想。
这不是送货上门吗?
真的是阿茂整饼,没那样整那样。
我洗完澡之后出来,南逸柏坐在床边收拾我那一堆烂摊子,那些糖果被我丢得满床都是。
整个跟那些,新婚床一样,新婚床上面全是桂圆,红枣,糖果什么的,我们这个床就是糖(快乐)。
“你看看你搞的。”他看到我出来之后,放弃收拾东西就走到我的面前。
小绵羊有点歪了,我给它正了回来。
“太捣蛋了。”他抓着我的手,翻过我的身子,啪啪地往我的臀上打了两下。
不疼,也就是增加点情趣而已。
“家暴男。”我摸着屁屁嘀咕了几句:“我得爸爸都不打我了,就你现在还打我,我要弄死你。”我把他推到在床上,对着他拳打脚踢。
他也不反抗,用手撑着头,眼睛含着笑看着我,那样子跟那些看戏的老大爷有什么区别?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不跟你好了。”我用枕头捶打在他的身上,也不用很大的力气,毕竟他可是靠着这张脸吃饭的。
打完我就跑,就跟那些提上裤子不认人的那种大渣男一样,飞奔地跑出去,跑到袁开的卧室里面。
“哟哟,你跑什么?”南逸柏在主卧的声音都传到楼梯口了,这几个家伙应该也听到了,我的脸往哪边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