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在何大清高兴中结束，胡美华吃了饭，打了声招呼，抬腿撂了。何雨柱拿上钥匙，要带着何大清走。何大清还不乐意走，他整稀罕孙子呢，哪都不想去。何杰就不自然，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爷爷问东问西，还拉着他手，要给他钱，有一百块的样子。何杰客气推辞，没敢接，转头看着妈妈。“爸，你不用给他钱，他零花钱多着呢。”胡美中一边在作业桌上给何杰收拾书包，一边笑着说道。何雨柱靠在西厢房门口，转头问：“雨水，你给他钱了？”何大清昨天身上没一分钱，今天就有一百了？何雨水吃醋道：“我给了他两百。谁知道他这么疼杰杰！他都没说给我儿子一分钱。”这能一样吗！这亲孙子和外孙子是有区别的！何大清可能听到门口的何雨水抱怨，连忙把钱揣回兜里。何雨柱看着好笑摇摇头。“杰杰你快点，都几点了，上课迟到了。”胡美中看了下时间，催了一句磨磨蹭蹭的儿子，随后又对何大清劝说道：“爸，不行你别去四合院住了，这天冷，那边没炉子，没暖气，你就在住吧，这地方大。”何大清摇摇头：“不了，我在这里住不习惯，太大了。我还是住回我的老房子安心。”胡美中又劝了两句，见他态度坚决，也就打消这个念头了，转头问“雨水，你跟我们一块走吗？”她俩上班一个地方，西直门外大街刚竣工的何氏大厦。“嗯，爸，我上班去了，有事你给我打电话。”何雨水应了一声，转头又担忧对何雨柱道：“哥……”“行了，我知道了。”何雨柱叹了口气，摆摆手。两人带着何杰匆匆忙忙出了门。门口司机早就等候多时，坐上商务车，慢慢开走。“走吧。”何雨柱回屋拿上钥匙，背着手，走在前面。何大清往上凑了凑，问道：“你怎么不开车。”“怎么想坐？”何雨柱撇了他一眼。“嘿嘿，傻……柱子，我还真没坐过小轿车呢。”何大清嘿嘿笑着，扣着手指。他刚才看到车库好几辆车，想上去试试。何雨柱脚步一顿，本来想走过去熘熘食。想了想，回去开上车，满足他一次。何大清在虎头奔里这摸摸，那看看，浑身不自在，又稀罕的不行，感觉哪里都新鲜。感叹这辈子值了，啥领导能坐上这车呀。又感叹傻儿子比他有出息多了，现在成了大老板，大资本家呀！家里住的豪宅大院，这以前他想都不敢想。找的儿媳妇他也满意，知书达理，温文尔雅，把两个孩子教的很好，都很懂事。大孙女都上大学了，真好！变化之大，让何大清现在还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以前做最大的梦也不敢也这做，想到想都想不到。一路听着何大清唠叨，何雨柱也不理他，车直接停在阎家小卖铺旁边。这里已经有一群老头老太太正坐着聊天晒太阳呢。阎埠贵跟一个老头下棋，旁边围了不少人。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何雨柱，几个熟悉的都给他打招呼。“柱子回来了……”“柱子……”何雨柱应和几句。何大清下车后，引得不少人惊讶。“何大清！”“哎吆，何大清你回家了？”“老何，可以呀，这老了知道回来了。”“哎，老郑呀，你还没死呢！老李，这手怎么回事，怎么还哆嗦了……”“血栓，栓住了……”何大清嘻嘻呵呵笑闹几句，又跟旁边一圈老太太调侃起来，还拉着一个老太太的手，直夸人家真漂亮，这么多年一点没变。老太太头发花白，脸上皱纹一把，带着花镜，被何大清逗的直乐，笑骂的打他。看着何大清哪快乐的样子，何雨柱头疼，捏了捏眉心。“柱子哥，来抽根烟。”阎解放架着拐，出来后，巴结的递烟。何雨柱瞧了眼，刚拆包的华子，又看了看陪笑的阎解放，拍了拍他肩膀，懂事。“生意怎么样？”何雨柱接过烟，阎解放连忙划火柴点上，笑着点点头：“挺好，比上班强多了，一个月能赚个几十块钱。”何雨柱点点头，八九十年代最火的小卖铺，几代人的记忆。等何大清撩骚完，何雨柱带着他回到四合院，没想到许大茂早早等在门口。“爹，你可来了，我冻死了。”许大茂打着哆嗦，哈寒气，得得瑟瑟站在四合院门口。“你可别瞎叫，我不是你爹。”何大清摆了摆手。“爹，你答应我了，怎么还不认了。”何雨柱没管两人，开了门就走进去了。两人赶紧跟了进去。看着焕然一新，木梁粉刷，地面硬化，花池石砌，凋梁画柱的四合院，何大清陌生不已，都囔道：“哪个破旧灰白的四合院没了。这是哪里呀。”别说他了，就连许大茂都惊讶，原来四合院恢复原貌这么漂亮！“以前的邻居呢？”何大清还以为这院里还想以前那样热闹，现在瞧这冷清的样子，让他很不习惯。“搬走了，许大茂知道。”何大清疑惑不解看了眼许大茂。“额……”许大茂反正过来，又暗骂何雨柱不是东西，这么嚯嚯邻里。何雨柱开了中院正房大门，里面空空如也，厨房拆了，卫生间还在。“你看吧，现在没床，钥匙给你，这两天给你把这屋捯饬起来。”何雨柱把钥匙甩给何大清，指了指屋里。何大清转了转卫生间，还有卧室，转头囔囔道：“这不是我家！我家不是这样。”“爹，这就是你家，我知道。”许大茂紧紧跟着何大清，连忙解释道。何雨柱：“等会我让人送家具过来，暖气给你接上，明天你就能住这里了。”说完，何雨柱转身就走了。“哎，等下……”“还有啥事儿？”“那我这今天住哪呀？”“随便你，床等会就送过来。”何雨柱拿出电话就给物业公司打过去了，以前的老家具都在库房里放着呢，没多久就开着货车就送来了。又跟街道的热气公司沟通，接上燃气，晚上不到家里有点家的样子了。何大清拍了拍红木大桌，摸了摸黄花梨椅子，真好！见屋里家具整齐，该有的都有了，总算有个家的样子了。不过，他还是有点不满意，感觉不如自己以前的家好。好个屁，以前有啥，家徒四壁呀，家具没几件，屋里摆一张大床，冬天冻的要死。“你还不走？”看着跟了他一天的许大茂，何大清不高兴的说道。许大茂笑嘻嘻“干爹，我走什么，我是你儿子，我得孝顺你，你年纪大了，我得看着点你。”何大清脸黑了下来。“滚蛋，我还没老的走不动呢。你赶紧走，我可你这么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