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丽都愣住了，别说她了，何雨柱都有点懵。“你？”两口子异口同声，满脸怀疑。于海棠顿时不满道：“对！就是我，怎么了，我就不能收购轧钢厂了。”她确实想收购轧钢厂。她一毕业，十几岁就在轧钢厂当播音员，十几年的轧钢厂工作，对厂子感情特殊。因为她最后是狼狈的从轧钢厂离开的。于海棠这都成了心结。她现在还能想到当时辞职走人的场景，那种看她笑话的眼神，她现在还能记起来。这对于要面子的她，难受不已。那时候她也出名，厂花吗。何雨柱看她来真的，立马松开怀里的于丽，笑呵呵“可以，只要有人接手就行。”于丽狠狠看了一眼这狗男人，用你的时候各种好，哄着你开开心心，这不用了，就瞅不见人。“你收购轧钢厂想用来做什么？”于丽掐了一下何雨柱手臂，好奇问老妹妹。“不知道，反正我要收购轧钢厂……”于海棠很干脆的摇摇头。她收购轧钢厂就是为了争一口气，让那些人看看，她从这里出来后，不知道混的多好。何雨柱跟于丽对视一眼，顿时哭笑不得。于丽急忙拽住妹妹跟她分析厉害关系。何雨柱则摸着下巴考虑了起来于海棠收购轧钢厂的可能性。首先她有时间，服装公司运营就交给职业经理，也就是现在海棠服装公司副总裁。这个副总裁是他从香江招来的，用来辅助于海棠的。而且公司大部分都是这个副总在管理，于海棠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没人看着，何雨柱都不放心。海棠服装都在国内市场属于中高端品牌服装，在亚洲市场也比较有名气。毕竟多少大牌代言。不过，她接手后，干啥呀，生产电子元件或者生产自行车？一万多人的大厂子，专生产自行车，这也不合适呀。如今结婚三大件，冰箱，洗衣机，彩电，这倒是考虑的方向。对了，这时候的vcd还没发明出来吧？这个神器呀！之后十几年最火的一件神器！不但贵，而且没啥技术含量。最有含量的就是视频压缩解码芯片，可他这里生产这种芯片呀。剩下的都是一堆电子原件组装。唐朝电子生产基地都可以生产，只要下订单，马上就能出货。何雨柱记得前世好像是万燕搞出来的第一台vcd，因为没申请专利，所以整的谁都可以生产。明年万燕第一批1000台vcd上市，还没人买，都被各家买去，用作拆解研究了。大家拆开一看，原来这玩意这么简单，所以从93下半年开始陆陆续续几个vcd厂家上市了。这玩意没核心技术，最核心的就是解码芯片，当时国内还生产不出来，被外国人赚了一堆专利费。而且这些外国芯片厂家还退出自己的vcd，dvd。比如索尼，东芝，尼康，三菱，收着专利费，还踏马来抢市场。只要有解码芯片，想生产多少就生产多少。何雨柱是想好了，可于海棠被她姐姐劝的想退群！哪怎么行！何雨柱连忙利诱，连忙说找到好的办法了，分析一遍vcd多好，这玩意前景怎么广阔，需求有多大。说的是天花乱坠，于丽听完后表示她来。“那不行，我先说的。”于海棠不同意，拉着何雨柱就要出去。“哎，回来，你去哪呀。”于丽连忙阻拦。“收购轧钢厂呀。”于海棠理所当然的回头说了一句，然后拉着何雨柱就走了。“嗨，这事儿怎么找到的。”出来后，何雨柱跟于海棠先去轧钢厂，王富贵带着人在厂子大门口迎接。奥迪车停在门口，何雨柱刚下车，王富贵急忙抓住他的手，激动的说道：“何先生，欢迎欢迎，轧钢厂欢迎你再次回来……”何雨柱露着僵硬的微笑，看着一群人在门口列队欢迎，上面还拉着横幅，横幅上写着“王厂长，太容重了，没必要，咱们没外人。”“不隆重，一点不隆重，听到你要过来，我想去铺红毯十里，敲锣打鼓欢迎你。也就时间太紧，来不及准备……”何雨柱听到这个，更是哭笑不得。客套两句，何雨柱转头看了一眼。这群欢迎队伍中，好多熟人。以前的老朋友唐强还在，之前厨房的几个工人也还在，就连刘岚也在，她还没从这里离开。何雨柱跟着王富贵进轧钢厂，这大门后面到是也有不少人，看来这厂子里虽然停工了，大家也没有另谋出路。“柱子，柱子……”“何雨柱，你是来收购咱们厂子的吗……”“柱子……”人群中叫喊声一片，何雨柱没听清说啥。不过这都是以前认识的，有车间里的工人，有后厨和采购部的。何雨柱笑的对着他们点点头。王富贵赶紧吆喝，让大家别吵，然后赶紧带着何雨柱一行人去了办公楼。等人走后，人群炸开了锅。“何雨柱还真成大老板了，现在还能来收购咱们厂子！”“我早就说了嘛，我之前见过他，那时候开着小轿车你们还不信。”“不管怎么样，收购了，赶紧给咱们发工资，厂子就欠了咱们半年工资没发了，我家里等着钱用呢……”“我还能着用钱呢，家里孩子要交学费，老人吃着药……”“都等着米下锅呢……”“唉，这收购了，咱们也就是私企了，吃不上公家饭了。”“厂子都两个月没开工了，之前我都听说要关闭厂子，现在有人……”“刚才那个是于海棠吧！”“就是，我看的就像，现在也发财了发财了，你看穿的海棠衣服……海棠服装不会则是她开的吧！”“嚯~没准……”何雨柱在厂区转了一圈，虽然路面都是刚打扫过了，可再怎么打扫，也挡不住那种暮气沉沉。墙面掉粉，老旧的机器，闲散的工人，低矮的办公楼，玻璃都碎了不少块。看了看以前的办公室，里面已经成了杂物间。转了一圈，何雨柱看的感慨万千，于海棠更是沉默不语，看来她心情也不好。下午杨厂长也过来了，在东食堂包间内，何雨柱尝了尝这大厨的手艺。嗯，不咋样，还没酒楼的几个学徒炒的好呢。就过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杨厂长托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冀望问道：“柱子，你怎么说？”“嗯，杨厂长，咱们也没外人，我跟你实话说了吧，我们可以收购轧钢厂，但这工人……”何雨柱下面话没说，杨厂长和王富贵都知道他什么意思了。两人都露出悲痛伤感的样子，杨厂长：“柱子，就没别的办法了吗？”何雨柱沉痛的点点头：“你也知道厂子里的情况，人太多了，我真的消化不了，也养不起。而且老龄化严重，刨除老人，我也用不了这么多人，只能留下三千人……”杨厂长举着酒杯，一下子呆立不动。王富贵更是眼睛红了。几个厂子领导都面面相视。留下三千人，那不是还要解散大几千人！何雨柱也没办法，现在干什么也用不了这些人。“柱子，你想想办法，这么多工人，都是你以前的工友，没了工作，你叫他们怎么活。”“你这就为难我了，我只能做到这个程度。”“唉，”杨厂长坐在哪里唉声叹气。王厂长端起酒杯勐灌一口，红润着双眼，“何先生，那我给上面汇报一下，看看怎么说……”何雨柱点点头，这是应该的。说实话，轧钢厂也就这块地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