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轧钢厂回来，于海棠还闷闷不乐，何雨柱也差不多，这次回去感慨良多。“行了，别悲秋伤感了，我要去一趟实验室，你要去哪，我送你过去。”“我回家……”于海棠歪着头，靠在后座椅上，看着窗外。何雨柱叹了一口气，“去西直门……”司机点头，踩油门走了。把善感的于海棠送回去，何雨柱直接去了海淀实验室，也就是生产基地内，这里面积一点不比轧钢厂小。大型工业园区差不多，三十多亩地，两次扩建。开车来到无尘车间，找到了正在搞研发的倪光南。他旁边十几个博士生助手记录光刻机数据。何雨柱套了一身防护服，过去凑了凑，只见光刻机光源束照进投影物镜，下方和晶圆之间充满了水，光源通过水媒介，按线路图在晶片上光刻着。何雨柱瞅半天，也瞅不出个所以然来。等了会，见光刻机停下，倪光南拿着芯片，失望的摇了摇头，何雨柱连忙说道“倪院士，忙着呢。”倪光南对他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唉，还是不行，浸没式这套理论没错，可这差在哪了。”摇摇头，又瞅着这台光刻机沉思了起来。这台光刻机就是他们自主研发的193纳米光刻机，名字叫t1。而想要研发下一代，大家当时都没什么思路，因为国外现在也卡在这里十多年了，都毫无进展。只有脚盆的佳能跟尼康通过拉短光源，强行从193纳米缩短到157纳米。这样也有用，但下一代又卡在157纳米不动了。何雨柱记得光刻机是从浸没式开始让荷兰的asml崛起。而且他还记得提出理论的是一个台积电技术员。但是谁，具体名字叫啥他不知道了，所以只能提供这套理论，让他们实验。这套理论一开始让倪光南不屑一顾，因为何老板啥也不懂，还以为他开玩笑。但后来一想，可行性非常的高，在实验过几次后也让倪光南欣喜若狂。方向是对的，立马有抓着何老板问问东问西。还以为他很懂呢。何雨柱懂个屁的光刻机！瞎白话行，聊到专业的，他一点不懂。见倪光南又要实验呀，何雨柱赶紧打断，“倪院士，等等，找你有点事。”“何老板，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倪光南一脸茫然，惊讶问道。何雨柱一阵苦笑，合着他在这里站半天，人家没看到他呀！“我都站半天了。”“抱歉，抱歉，这忙起来……”何雨柱也不会跟着这些人计较，这些人每天蹲在实验室连家都不会，没日没夜为他工作，他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计较这些。这时候的科学家是真拼命，勤劳，奉献，钻研……所有的传统美德都能在他们身上体现出来。何雨柱这个老板无以为报，只能多给钱，让大家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安心给他工作。何雨柱也没废话，赶紧说了一下vcd的构思，让他参谋一下怎么把他搞出来。倪光南听完他说的，一脸无奈，“何老板，你去手机研发实验室或者微机实验室，随便找个人都能给你做出来，我现在忙的脚不沾地……”何雨柱一愣，“这么随便？”“本来就没技术难度，把cd、射频音响调节盒、线路板，解码芯片拼一块就行，设计下框架结构……”他说的好简单，何雨柱感觉自己会了。随后何雨柱电脑实验室抓了几个实习研究生，让他们设计。几个小伙子表示没问题，拍着胸脯子说几天没就整样机来。看几人自信满满的样子，何雨柱很满意。回了家，何妍看他回来，笑嘻嘻跑了过来，“爸，你知道吗，爷爷今天跟一个老太太走的很近！我看他俩不一般吆！”“别瞎说，怎么……”没说完，何雨柱顿住了。如果是别人，可能不会，但何大清就没准了。这老小子不正经呀，天天跟老太太拉拉扯扯，他还真就没准跟那个老太太看对眼了。何雨柱懒得管他，一直不影响自己就行。“你妈呢？”见家里胡美中没在家，何雨柱问了一句。“我妈还在公司。”“那你怎么自己回来了？”“下班了呀，我让她回来，她说还有点事，我就先回来了。”何妍理直气壮的说，她自从毕业后，何雨柱送她去部队待了两年，今年是刚回来。这次回来看出闺女黑了也瘦了，不过更显英气俊美。家里有点冷清，何杰上高中，住校不在家。胡美华两年前结婚走了，她终于在三十岁之前吧自己嫁出去了！要不然能被她姐逼疯，天天给她介绍对象。胡美中也是看她三十了，还没对象，经常忙忙叨叨，处对象更没时间，所以就着急，想方设法的给她介绍，胡美华是被逼的没法儿，而且她又不是没人追。胡美华现在的丈夫叫吴熙凯，她以前的发小，两人可能早就有好感，要不是被胡美中逼着，谁也捅不破这层窗户纸。何雨柱两口子看吴熙凯挺老实一人，都挺满意，所以胡美华两人就这么结了婚。vcd样机做出来很快，不过没没外壳，主板，线路板裸露外面。连上电源，vcd跟电视机链接好，放上光盘，立马就出来影像。何雨柱看着电视内的清晰度，满意点点头。“再接着做实验，看看一张光碟能放多少次。”何雨柱记得因为vcd的技术不过关，经常卡碟，放几天光碟就废了，升级到dvd就没有这事儿。vcd做出来后，马上申请专利，所有能绕开专利的地方都给他申请了，让人拆开看着简单也无从下手。不过，毕竟这玩意简单，总有绕开的办法，他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到时候卖芯片，照样赚钱。王厂长这天打来电话，说上面通知下来了。上面同意，让他尽快拿出一个收购方案来。何雨柱随即去了一趟轧钢厂，谈了谈收购。他不想让工人亏，毕竟收购的价格高了，下岗工人才能才到更多买断工龄地方钱。来来回回谈了一个星期，所有事项谈好。合同已签署，轧钢厂被收购已成定局，厂子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说要解散大部分工人，大家立马反对被收购，反对声很大，都不让何雨柱派遣过去的人进厂。更有盛通广大的找到何雨柱家里套近乎，拉感情，门槛都快被踏烂。被烦的不行，给管家说以后找他的就说他不在。又给王富贵和杨厂长打电话，想他们办法安抚大家情绪。杨厂长跟王富贵连忙在轧钢厂大礼堂召集大家开会，摆事实，讲道理，可大家还是情绪激动。大家有人在这里干了半辈子，把青春，把激情奉献给了厂子，现在被收购，要解散，这些人舍不得。有的人出生就在厂区，上学是这里，生病在这里医治，毕业后在这里工作，结婚在厂子，生了儿子也在厂办学校上学，这工厂就是家，现在家被人收购了，岂是说说而已。杨厂长“我能理解大家的心情，我也是扎钢厂的一份子，可咱们发不出工资，工厂效益不好，上面要关闭厂子。关闭厂子大家也发不出工资，最好的就是被收购，可没人愿意接手咱们这个烂摊子，是我舍下老脸，去求何氏集团何总，也就是咱们以前的何厂长。他对咱们厂子有感情，这才同意收购。何雨柱说了，他宁愿吃亏，多给钱，到时候厂里能给你们把工资补上，还有钱给你们发买断工龄的补偿！咱们快退休的老同志发扬一下精神，把工作机会留给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