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宫殿内,理王还是站在那个位置,木纳的看着那台阶之上的王位,那最高的权利象征。
“就像个笑话一样。”
身后传来脚步,他听出是个男人猛然回头,却见着一个信使冲了进来,看见了他还离着有十几步的距离就跑着跪下身子,同时将一个信封从怀里取出,双手捧过头顶。
“张楠皇子加急密信,请陛下速看。”
理王三步并做两步往前而去,到了那面前确定他无法立刻抽出武器后,他拿走那个信封走了回去,然后确认封印没有拆开的痕迹后,他撕开信封细看起来。
“父王亲启,此信由暗语书写,关系重大,请父王早日决断,我当引兵而归!”
信内容如下:
今日查管粮库,有鼠患。(在您身边有叛贼。)
所置办货物,多少都受到损害。(叛贼纠结了一股危害性较大的叛军。)
巡查之下,鼠多却洞少。(叛军人数很多到达百人之众,可眼下没有什么根据地。)
思索后决定立刻处理。(是否立刻做出行动?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附注:
近日三皇妹可好?(点名是谁反叛。)
皇历666年8月30日(我8月30日就可以回到理国,也就是后天。)
理王没有思索,口头吩咐送信人说:“让他继续进攻‘皇国’,这边的事我已安排处理了。”
“遵命。”
信使离开,冲出皇城越过北关,在北关不远处进入了躲藏于此的张楠部队。
“殿下。”
“如何?”
“未有放行打算。”
“哦?我明白了。行察官,我如今要突入理城,走何处关隘损失最小?”
“南关,此处近日调来废物守城官‘真部邢’,殿下放心前往即可。”
“好。传令!国内‘三大臣’反叛,陛下令我等火速回国,各处关隘以被三权掌控,因此做好强攻准备!”
“是!”
大军浩浩荡荡离开,北关城墙之上微微一笑。
“此人果然生有异心,多亏‘至善公主’及时相告。世人多数都信我家主人位处‘三大臣’之一,有反逆之心。可惜,他们不能想象理王是个什么怪物。”
一杯花茶送到了金发少女的桌前,她正安静的看着一本书,看得出她对其中的内容很感兴趣,而那个黑发的“白来”蹲坐在她的脚边,眼神如死灰一般。
送茶侍女没有出声打扰的退了出去,因为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了,她那个坐在金发少女对面的家主库柯,现在正缩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
“里面怎么样?”
“我们家主正在演乌龟呢!”
“哎……那茶里加佐料了吗?”
“两口痰呢!”
“漂亮。”
与她在门外汇合的侍女聊了几句后,两人一起离开。而这时,在那个死一般寂静的屋内有动静了。
金发少女的指尖白花突然显现,像留声机一样,将刚才侍女的话从一字不漏的从内传出。
金发少女先开了口,她叹气的合上书抚摸着脚边女人的脑袋说到:“这就是底层可怜的反抗,觉得如何?”
“望公主息怒,在下立刻下令处死?”
“处死?”
“在下立刻写令文,使其与同谋成为白来!”
“闭嘴,汝心肠如此狠毒?她二人不过随口说了几句而已。”
“可,公主您……”
“啊?哦,茶中口痰?无妨,我也未曾饮下。”
“谢公主大度。”
“好了,都说了闭嘴。听我说说。”
“遵……”
白脸小子想回答我,结果一下机灵过来闭嘴点头,金发少女笑了笑将手从黑发女人头上拿开,毕竟再摸下去搞不好就真的要被咬一口了。
“今日到此本只有一事,但城边偶遇一事也不可不处理,不过到现在我气以消大半,只是要给那些守城兵丁一个交代。他们都认定你为主谋,以私心将此人送到城关,希望我将此事面呈理王处理。”
“这……”
“闭嘴。听我说!”
白面小子刚探出的头又缩了回去,他抖得像鹌鹑一样。毕竟就连他这种普爵也是很了解理王的恐怖的,他知道那个男人的真正实力。
“我暂未答应,不过留下部分随从安抚,同时帮助守城。”
“公主怎可擅自留人于重要隘口?南关地势……”
“闭嘴!你真想死吗?”
“公主!南关私自留人,此罪难道不大过在下吗!”
“南关在蠢贼,制度散漫,守军将士多有不满,接被随意处死!我若未到,两百将士恐只剩四十!如此之大的损兵,汝领地离南关如此之近,难道不知吗?真不知,理王会信尔汝?”
“我实不知啊!公主,求公主,在下实不知啊!”
“哼!理王自年少起兵,爱兵如子,战死之士兵一并厚葬,其家人也保证衣食无忧。任何人无论阶级,随意屠戮士兵,随意克扣士兵,随意调动命令士兵,无论如何直接处死!”
他起身跪下了,他全身发抖,脑子只剩一片空白。没办法,毕竟理王的恐怖……他真的很清楚。
“相比之下,南关本身防御不强,如今又成了这样,为理国为百姓,我留兵暂守又怎样?难不成放开南关,使外贼出入通畅?”
“公主殿下……在下不敢了。”
“不敢?汝以死路一条,又有何事不敢?我身处汝之居所,手下被汝安排至园外,又以安全为名将我留在这孤堡之上。汝以为如此能做些什么?汝又能做些什么?”
“我……在下,在下无此意啊!”
“无意?我观书时喜爱安静,可你园中仆从密集的脚步声,和他们手中的兵器晃动声,都尽皆入我耳中。你有反心吗!”
“在下没有,那只是他们擅自做主,在下……”
“身为家主无力管属下?”金发少女站了起来,言语也越来越重,她甚至没有任何注意的骂了起来,“腌臜的蠢货,无脑的愚人。私心大于天,反心明显却还要狡辩,我贵为理国公主,未曾传你,竟然在深夜留于我房内,如此愚蠢要你何用?劝你令家退去,我明日早早报于理王,为你征求个全尸!”
最后一根稻草压倒了这只蠢驴,他在金发少女的意料内暴走起来,怒喝一声:“来人!”
三十于人手持弓弩冲入房内,各个都是凶神恶煞,人人都是杀气腾腾。
“呵,到底是个普爵。多么可笑的武器。”
“该死的佩娜你死到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