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人魔共世,恍若白溪。寻寻觅觅,打打杀杀,终归于万丈迷踪,一缕清风。
纵观江湖,岂只是一樽有无……
芳草萋萋,鹿鸣悠悠;星移斗转,苍茫十万魔孽,无一域间。
“魔不除,灾不休,休休休”。民间童谣如是。
黄土气尘,阴风怒号。
魔者,错念圣者也,可入心入魂入魄,亦可转生分化,若此等等;化而成微,微若气,气入意,摄魂魄,天下形形色色男男女女公公母母皆若木鸡,世间则再无正气意念。念无为劫,念破为无,末日来临,此地宇宙陷入混沌,混沌为生,为生宇宙,之后若干天年再度出现智慧罢了。
世间有度魔人,上至无数天年下到无穷终命,世间只出一个,其将如放牧牛羊一样放牧魔族,以他自己的方式处置,故为度魔人。他也在寻找传说中的“庄界”,一个亦幻亦真无恶只善的地方,传说那个地方“人人”可平常心,无恶念,怀友善,山山水水都有灵性,魔到了那里,魔气自然会消除,放逐三万亿六千年会化为清风清气形成魔归宗,自化为无。
“双双一一者,魔成时。”此为一灵异谶语。是否可解为:双双为二,二者一一则为一,魔再次成型,不得而知。
时风沉沦,生灵麻木,有介于此,大家都不作长久停留,开始分头寻魔。
药不离更是不敢怠慢。
大家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一个个的目光比利刃还要尖刻,逼得人透不过气来。药不离舌尖抵上齿根,意咒,顷刻来到此地星球的三世之源。只见眼前状况大不一样,件件事物、景观都与此地星球颠倒不一。就在这时,天悬陆地陡然长出一块巨石,刀削斧砍一样兀立在药不离面前。
巨石原来是一无字石碑。碑身青里透红,红里纳紫,光滑若肌,纹理细腻走势雄伟,一看便不是寻常之物。药不离扶碑立毒誓要为世间除魔寻界,誓言一出,周遭感应,四下升灵,陡然地下幻化出五彩七色,直冲那浑然天体。药不离躬身退出,回到现实。
他与众人一一拜别,并无丝毫差异。只是在他回来不久,天空浮出祥云朵朵,几位师尊级人物才向药不离颔首亦投来些许赞许,离去。
药不离话不多说一路南下。
与魔最后一战失败,是在春三月。
魔遁时空间而逃,原来三米多高的药不离竟被魔亦压缩去半,除了手脚没变,现在身高才一米六七的样子,一张蜡黄的国字脸写满仁慈,双目如电,花白须髯鬓间,白黑瞬间幻化,年近五旬,仙风道骨透于体,老成而不可侵犯,威严而不失和蔼,稳重而又藏几分幽默。
赤手空拳,兵器纳体。
药不离,自号木下尊者。其从小岂止是灵异,自称天地所成,即所谓通人(度魔人)。
非通灵者不知其故,他也少言少语。凡者看,倒是有几分木纳。
故,不知其何人何物所生,亦不知如何长成如何获得本事又有怎样本事,更不知亲属为何。其打小就有悲天悯人之情怀,救世匡扶之志,因柔若无骨,常依坐于树下,故自号木下尊者。虽看似数米强壮,实则元气精气所持。
无骨之体,不可破,破则气散人亡;故其体为至柔至阴之体,可纳万物,哪怕是魔。
亦为一皮囊也!
圣灵呀,若有善缘一面何愁不成佛?若陡生恶念,失去克制,残害苍生,一念便是魔。前程毁尽。
此所谓:一面佛,一念魔。
魔会逃得了无踪迹?
其实,魔用了最后一招化整为霰之术,先遁入时空间然后再遁入此宇宙每个生灵的精气之中,凡此宇宙界有气血者皆遁藏其心智,自我不觉,只要陡生恶念,魔便助力加持,其理智尽失反补魔气。
魔存一天,种种灾祸就不止,其藏于躯壳化为无形。更胜者是随着时间推移魔气还会积累强大,反统世界。那时,全体智慧文明就成为一个的笑话。
天地通灵人药不离就是那个在最后破魔魂魄的关键时刻起慈悲心让魔趁机逃跑的“人”,这是他失去理性或善良选择的“惩罚”,他必须背负也需要背负,这背负何止是亲情的谴责还有星球苍生对他的谴责,甚至有自己无比的自责。现在虽双腿如棉,但他必须要踏上了寻魔路,他要找到它,擒服它,然后在庄界驯化,倘若找不到庄界,他就建一个“庄界”使世间再无恶因恶果。
那是一个纯一宇宙界,只有好没有坏。极乐世界吗?他颦眉注目严肃地说非也,是庄界,哦——不是打麻将的那个庄的庄,亦非老庄的庄,是只有善因善果的庄,智慧之所。
世间传语:无知城,千声唤;十因子,天下无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