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淼国是一水乡泽国,已地处南方之南,一年四季炎热无冬。
其有十万余人口,女性占比六成。出生人口中优选男,保留女。男婴凡不强壮者皆“冲血”,而女婴则略显宽松。
十五六婚配。平均寿命约为六十左右。
平均身高一米五左右。男精瘦,嗜战;女肥胖,唯美。
军事力量强悍,一万藤甲军,约一半督守城池,另一半驻军屯粮,日夜操练,以备不时。
世袭。老国王榆越天,号飘然。育有三子一女。长子榆雨,次子榆雷,三子榆电,小女榆雪。飘然国王今年五十八岁,年事已高。欲传位长子,故太子为榆雨。
榆雨秉性善良耿直,略显愚钝,老国王倒并不在意。
老国王兄弟二人,有一姐。其弟榆越地,号渺然,为人刁钻,阴险毒辣。姐姐远嫁窝蛙锅国王哈而不答。
君贤丞良,政局稳定和谐。
山水淼国使用淼币。一大淼等于十小淼,一小淼等于一百毫淼。
邻国有四,分别为:
东:蜥国
西:窝蛙国
南:蟲国
北:小不堪国
这些国家都不可小觑,虽年年进贡,但亦虎视眈眈。
睦邻友好,百年无战。
平时大家一般都会云集于淼国,一方面是景色旖旎,另一方面也为了这个离奇的“哭”。
说来也怪,从淼国哭完之后,顿感神清气爽,亦为人乐道。
第三个愿意来这的原因就是这里的“开明”,几乎没有什么商业限制,赋税又极低,所以只要你能想到的,这儿都有应有尽有。
藤甲,用古藤条浸油晾干特殊处理后的一种防身铠甲,忌火。
药不离被藤甲兵一嗓子喊蒙在那里,心想这几鞭子下去,我的灯笼体,就是铁的也不行。他本能的一抬手剥开藤甲兵的手,便在衣兜里摸索,手一下碰到了榆春风送的手帕就揪了出来。
藤甲兵还以为他要掏武器,立起长矛枪头,警戒药不离。
药不离摸出手帕就赶忙往眼睛上嘛擦,说来也怪,手帕刚碰到眼睛泪就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想止都止不住。
“呜呜——啊——,啊——呜呜——”药不离哭了起来,二灵犀悄悄地说像什么鸟叫一样。
藤甲兵听到哭声,又见落泪,才收起武器,一摆枪头,示意药不离进城。
一进城则更加严格,就见三人一组,五人一排的藤甲兵在不时巡逻防控,凡有不哭着的,就地打“哭”。
城里就像一个火葬场似的,哭声一片。
做买卖的,各行各业的,也都是边哭边做着,不过也奇怪,也许是大家都在哭,互相渲染,也就都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泪没了,就干嚎着,也陪了许多感情。
但是眼睛也又忙着寻找自己喜好的,依旧做着各种买卖交易。
木下尊者药不离最大的缺点就是没钱。
想想能干什么呢?于是就饿着肚子绕城转悠,随手敲了一个木棒,看看哪家有生病的没有。
也就在街头拐角处,三个大字赫然出现在药不离的视野。
“长面馆”
药不离也不知还是那家不,就三步并做两步向饭馆走去。
果然还是那一家。小二也和小不堪城的一样,一样的长相,一样的热情,一样的语调,甚至逗乐都一样,一问才知道,原来他和小不堪的小二是孪生,再细细一看,他的眼睛真的小一点儿,其他的他不说你别人真寻不到。
药不离要了一碗面,三碗酒,半斤牛肉。
边吃饭边询问小二一些事情,也竖起耳朵倾听。
小二也一如既往地热情,服务周全,基本是有问必答。
去往不堪城要继续南下到蟲国。
这里有个喝婴孩血的魔怪,所以很多人怀孕会暂时离开到蟲国生育,然后再回来。
哭国不哭就更好了……
饭后,药不离用灵骨清了账务,有取了些。
这回,药不离走起路来都呜呜带风,要不说,人是铁,饭是钢。不论在外行走江湖也好,也不论居家生活也罢,钱就是一个人的腰杆子。
药不离哭声更大了些。心想,从城里穿过就走了,索性好好哭一场,什么也别管。
这么长时间,药不离与朋友亲人没有任何联系,一路上,二灵犀就是他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
孤独也许就是最无声的杀手和最大的心理折磨。
真所谓:
男儿有泪不轻弹,路入哭国不哭难。
多少心酸填笑靥,不想自己假装甜。
“呜呜啊——”药不离哭得伤心。
“呜呜呜,还我的儿子,儿啊——,我的儿——”就见一位中年妇女披头散发连滚带爬地追赶四个藤甲兵。
走在前面的一个藤甲兵怀里正抱了一个襁褓之中的婴儿。
“呜啊,呜啊啊——”孩子的哭声传来。
“呜呜呜,还我的孩子——”
不久,女子便被越甩越远,最后她追不上了,竟以头抢地,匍匐在地上哭死过去。
大家边哭边惊恐地看着,不知是什么情况,只是默默注视着。
四名藤甲兵已从巷道来走到药不离的跟前。
药不离心说不走了,就一个箭步冲上去,大声怒吼道:
“站住,你们为何抢人家婴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