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在静谧而潮湿的空气中显得格外之巨。
但见这些巨鹰在高空处把一些什么东西“倾倒”下来,一股恶风带着腥味随之袭来,把药不离的须发吹得飘荡。
倾倒、掉头、撤离,巨鹰们零零散散的先后飞去。
包裹依然散开,被最后一只巨鹰在天宇如一片云拖着,渐渐地消失在视野。
药不离心想倒下来的是什么呀,不会还是骨头吧,神鹰来自何方,如此附近地区当必有某些大型“组织”或灵慧群体?......
一切都不管他,继续睡觉。
第二天天刚发亮药不离就醒了,惦着事情,迅速往坑里观察,看看能否进坑。
坑中散出无限煞气。
太阳一露头顶,他封了嗅觉,向坑里走去。
不久走到骨头上,原来都是一些鹿骨,有各式各样的鹿角,大的小的骸骨,等等不一。其间也不乏参杂着其他动物的一些骸骨。如此看来,这里就是神鹰的一个“垃圾场”?
来到中心位置也一样,再寻昨夜倾倒的也依然如此。
不必在看,药不离心说,便施展草上飞的功夫,很快来到巨坑的对面,继续赶路。
日上三竿到了原路,从左手而行,看着好似向南的一条路然而峰回路转却向北而去。
药不离缕了一下新髯:成年人的世界里,也许就是很简单的很自然很随心的一件事,由于经历了多次后便有了不同滋味。
相滋味却又无觉。
天气的暑热减退。
但是沿途的风光依然是热带的感觉。
植被努力的争夺着空间,哪怕是一个水分子也不放过。太多的野生动物,大型的,小型的都有,也许是后来的“某一刻”才有了什么龙的。其间不乏占山为王的,霸气凶残的,狡猾乖张的,也有什么的妖鬼等,药不离均一一应付,该收的收,该封印的封。
道路是有的,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但是总是能分辨。沿途的风土人情也有,可以互相问候询问打听,大家一般都会作答,而鲜少欺骗的。
六成“大家”说的和鸦长老说的一样,北上再南下。有近三成像白鹰公子所说不知道的,还有一成是所问非所答的,要不避而不答。不论如何,已经走到这了,还有什么话说,继续前行即可,就是只有他一人,很是孤独。
再就是已很久问不起无知无闻法师他们的消息,更别提智慧、无限唤等人了,但是提及除魔大家还是一贯的热诚,希望早日消除,出现一个无灾无难的世界。
因为路好走,药不离一天赶路可以走上千里。沿途的风光已出现了“旱”的迹象。
第二天过午,他走到一个茅草屋停下。
草屋不大,许与其他草屋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在它低矮的门口左右竟杵着“对联”,中央门头还带一横批。
对子是黑底色,绿色字的一种普通木头,斑斑驳驳,短纵裂纹,累累无数。
字体无法识别。
药不离立在门口双手叉腰道:
“什么什么什么......”竟然也合辙押韵的朗诵。
这把二灵犀笑得够呛。
“哈哈哈......”
“嘿嘿嘿......”
“主人主人,您可把我们逗死了,那上联是:无知无闻满天下......”
“下联我我来:有唤有通识世间”。
“横批为:日月星辰”药不离蒙了横批。
“啊,主人您真厉害,说对了,说对了,哈哈哈”
“什么呀,那是主人主人蒙的好不好,哼——”
“真的吗,对了就好,哈哈哈”药不离也为自己蒙对高兴。
什么意思搞不清楚,但似乎又能感觉到点儿什么。药不离敲门,无人应答,于是便一推门。
门似乎是自己开的,屋里一眼可见只有一个牌位,什么都没有,更别说住人。
药不离一低头进屋。
屋里干干净净。
没有桌子之类的东西,只是一个土砌的台子,上面竖着一个精致的黑色沉木牌位,字体与外面一致,黑底金字三个。
“啥啥啥”药不离轻声的念了。
“主人,那是无限唤使者之位的意思。”金色灵犀。
“哦!”药不离心说这次应该是真的,因为他们应该不知道无限唤的事情。
“主主人,放心,我们不会骗你的,金色灵犀说的没错。”
“嗯。”药不离似乎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拱手行了拜礼扭身出来,和二灵犀说笑了几句便径直赶路。
日已泛起橘红,似乎也走了一天累了,渐渐的沉入地幔之中。
一轮弦月投下光来。
凉风习习,无限的旷野有“二个”人依然行走着,他不是别人,真是木下尊者药不离和他永不分开的影子。
一声凄厉的叫声撕裂了寂静厚厚的皮甲,它都显得那么珍贵,最起码能证明还有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