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柱大人!”一个身穿黑色服饰,背后写着一个大大的“隐”字的少女,对着面前双目失明的壮汉喊道。
“不必这么客气,叫我悲鸣屿行冥就可以了。”足足有两米多的高大壮汉,背着装满石块的斗笠,在地上做着俯卧撑。
隐队少女靠近高大男人后,才发现这个男人竟然是用左右共六根指头在做俯卧撑。上一次见面,行冥大人就已经是在用十指做俯卧撑了,没想到现在竟然又突破了。这个男人的身体……就像是没有上限一样。
她呆呆的看着行冥笔直且没有一点变形的动作,真是恐怖的男人。
“怎么了?”男人的没有听到少女的后话,下意识的问道。
“啊啊!不好意思,行冥先生。”少女捂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着急的说道“主公大人来信,说…我们鬼杀队又增添一位柱了。”
男人听到这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双手合十,盘膝坐下,而且哪怕他盘膝坐着也比少女还要高上一点。他听到少女的话,脑海中回忆起的却是那两个坚定且执拗的两姐妹。两姐妹的声音还在他的脑海中回响。
出现在少女眼前的是一位,额头前带着一条长长的疤痕、双目纯白的男人,男人身上肌肉横扎,手臂青筋暴起。
难以想象,鬼杀队的岩柱!竟然是一位盲人。
少女不知道他平常是怎么执行任务的,但是也能想到,像这样的一位盲人,执行任务的路上一定很不方便吧。
“是花柱吗?”他知道香奈惠的天赋,虽然有些吃惊这么早就已经成为柱了,但是还是为那个温柔孩子感到喜悦。
“是的,是花柱,是白绯大人成为了柱。”少女这才明白,原来这位岩柱大人眼睛失明,但是心灵通透。
“白绯……”悲鸣屿行冥长叹了一口气,虽然之前听过天元提起过这个孩子,但是还是不是很看好这么年轻的柱。毕竟经验和身体素质和年龄相关。
而小孩…不说也罢…他想起了不好的回忆。
少女不知道岩柱为什么叹气,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位神秘的花柱大人。
……
“炎柱大人,主公来信,主公来信。”
炼狱槙寿郎接过鎹鸦的信,一般都是比较正式的事情才会以书信往来。如果是鬼的消息的话,则是以鎹鸦口诉来的方便和快捷。
白绯那个孩子成为花柱了吗。果然是天才吗!真好啊,我们鬼杀队又新增了一位人类之柱。
……
与此同时,音柱也接过消息。
他的白牙在阳光下生辉,他抱着一个可爱少女,哈哈大笑道,“让我这位华丽之神敬佩之人,又多了一位!真是干劲十足呢!”
……
白绯回到蝶屋,这段时间,他继续教蝴蝶忍剑术,一边等待首领那边关于时透无一郎的消息。
“白绯,我感觉对自创呼吸法有一点眉目了!”蝴蝶忍兴冲冲的说道,爽朗的笑容洋溢在她的脸上,也冲淡了白绯心头的些许焦躁。
“是吗?”白绯笑着问道。
因为蝴蝶忍没有在【花之呼吸】招式上纠结什么,也就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她早早的就开始尝试适合自己的呼吸法和招式。
“那当然!我可是天才。”蝴蝶忍开心的说道,“你说我的呼吸法叫什么名字啊?”
“你来定,作为呼吸法的创始人,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白绯也为这个要强的少女感到开心。
蝴蝶忍注视着面前盛开的鲜花,上面有些许的昆虫在追逐着花的气息,她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就叫【虫之呼吸】,你说好不好?”蝴蝶忍期待的看着白绯。
“蝴蝶对应虫之呼吸,挺不错的想法。”白绯点了点头。同时面板上面看到了蝴蝶忍身上除开【花之呼吸】外,【虫之呼吸】四个字。
时间紧迫,白绯不打算把珍贵的技能点去点在【虫之呼吸】上面,有【花之呼吸】和【炎之呼吸】已经够了。
在之前面对有血鬼术的鬼的时候,他已经尝试过是不能学习恶鬼的血鬼术,但是不知道黑死牟的【月之呼吸】自己是否能够学会。
算了,不想这么多。到时候再看吧。
“姐姐!”蝴蝶忍抬头看向门口,出现在那里的正是蝴蝶香奈惠。
“任务完成了吗?”白绯看到香奈惠也有些开心,毕竟香奈惠这段时间在蝶屋的时间并不多。
“嗯,后面的任务应该会少一些,以后可以多陪陪你们了。”香奈惠温柔的抱着蝴蝶忍,同时向傻乎乎的香奈乎打了个招呼。
“任务少一点?”蝴蝶忍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姐姐,有些疑惑。
“嗯,首领已经和我谈过了,要把【隐】部队的一部分权柄交给蝶屋,在以后【隐】将会专门负责鬼杀队事后处理,而【蝶屋】负责治疗设施场所。”香奈惠点了点头,向蝴蝶忍解释道。
毕竟她们两姐妹出身药师之家,而且成立【蝶屋】后,蝴蝶忍或许就会打消成为鬼杀队成员的想法,而是像父母一样成为治病救人的医师。这样蝴蝶忍也不会老想着和自己出去做任务了。
“负责鬼杀队治疗后勤,应该不会只有我们这几个人吧。”白绯问道,他知道,蝶屋应该就是在这个时候成为了鬼杀队的【蝶屋】。
“嗯……”香奈惠沉思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像还真的只有我们几个,毕竟现在人手不太够嘛,以后或许会从【隐】那里多加几个人来。”她不确定的说道,“其实也不需要那么多人啦,不重的伤也不会送往蝶屋,【隐】顺手就可以完成了。”
“挺好的。”白绯笑了笑,位居二线,且不是柱的香奈惠,这一次应该不会在十七岁死了吧。
“花柱大人……花柱大人…首领找你……首领找你……”鎹鸦在他头顶盘旋,标志且难听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是有时透无一郎的消息了吗?白绯猜测。
“姐姐,你什么时候成为柱了啊!怎么都不给我说一下,怎么你刚回来。首领又要找你了。”蝴蝶忍有些不舍,依恋的拉着香奈惠的羽织。
“我……我不是柱啊?”香奈惠看着白绯,眼睛玩味的眨了眨。
“你不是柱吗?那谁是花柱啊!好像也没别人会了。”蝴蝶忍小声的念叨着,花之呼吸好像就我们三个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