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杨庆感受签到系统带来的好处的同时,叁大爷阎埠贵一家正围成一桌,吃着干巴巴的窝头和玉米糊糊。
“哎,傻柱的饭盒又被秦淮茹拿走了。”
吃完最后一条白菜帮子,阎埠贵不禁发出了感慨。
何雨柱的厨艺好,厂子里的菜也多,所以他饭盒里带的菜,可比阎埠贵家的好太多了。
虽然已经眼热很久了,但长于算计和占小便宜的阎埠贵,却还是没能在和秦淮茹的竞争中获胜。
谁让他媳妇年纪大又不好看,且又不是寡妇呢?!
傻柱虽然跟他老子何大清一样,好寡妇这一口,但也并不是什么寡妇都行的。
像秦淮茹这样的,哪怕丈夫瘫了还没死,但人长得漂亮,还特别能生养,即使尚未成为真正的寡妇,傻柱却也是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大口大口喝她的洗脚水。
而大院里其他姿色不入傻柱眼的寡妇,他可是懒得多看一眼。
阎解成一旁说道:“呵呵,傻柱这狗东西,谁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在我看来,他和秦淮茹说不定已经搞了破鞋了!”
话说他也是个大小伙子,在偶尔能够吃饱喝足思银欲时,也曾通过幻想这秦淮茹的白腴身子,导过几次管。
阎解成真心觉得秦淮茹好冲,却是便宜贾东旭和傻柱这两个狗东西了!
“哥,什么是搞破鞋?”
阎解娣这个最小的丫头,一脸不解的看向阎解成。
“别瞎问,吃你的窝头去!”
叁大妈让女儿闭了嘴,又看着大儿子,让他不要再说这些话。
“啧,还是得想办法从傻柱那里弄点东西。”
此时正值灾害尾声,粮食供应还没完全上来,阎埠贵养活这一大家子,可是不容易。
想到了学校里还在单身的那个冉秋叶老师,阎埠贵计上心来。
“你们觉得我把冉老师介绍给傻柱怎么样?”阎埠贵问道。
阎解成不满道:“爸,我还没结婚呢,你怎么净想着给傻柱那个狗东西介绍对象?”
阎埠贵解释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只是假装介绍一下而已,为的是从傻柱手里拿介绍费。人家冉老师一家都是知识分子,怎么可能会看上傻柱这個厨子?”
“高!”阎解成竖起拇指,表示自己学到了。
阎埠贵战术后仰,得意道:“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你小子还有的学呢!”
接受家人的恭维,阎埠贵越发自得了。
忽然,阎解成想到什么似的说道:
“爸,傻柱那里要是弄不到东西,你就去杨庆那里看看呗。听许大茂说他是中专毕业转正的,工资现在可高了,而且说不定还有病人送礼,肯定是不缺嘴的。”
阎埠贵闻言眼睛一亮。
对于这位几个月前入住四合院的年轻人,阎埠贵印象并不深刻。
因为这个年轻人,每天下班后回到四合院里后,总是一个人呆在屋子里看书,几乎不怎么和邻居说话。
虽然有集体活动,比如开全院大会的时候,他也会响应和参与,但他只是随大流而已,几乎不发表自己的意见。
“老大,你给我详细说说。”仿佛看见水面上出现了鱼吐得泡泡,自诩为钓鱼高手的阎埠贵心里开始活泛了。
阎解成咽下最后一口窝头,这才开口道:
“前段时间,这个杨庆瞎猫碰到死耗子,在外面玩的时候救了一个昏倒的人。事后那个人特地找到厂里,给他送了锦旗。领导认为他在危急时刻,敢于挺身而出,敢于承担责任,为了奖励这种先进事迹,领导们就决定让他提前转正,此外还许诺了不少奖金和肉票。”
“咦,还有这事?”
作为算计高手,信息的重要性,阎埠贵可是再了解不过了。可以说,在这座四合院里,很少有他不了解的内幕消息。
此时听儿子这么一说,他顿时发现了自己的信息渠道似乎还有漏洞,于是连忙发问,想要了解具体的情况。
阎解成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又是嫉妒又是羡慕的说道:
“……这家伙跟领导说治病本来就是医生的责任,无伦是不是上班时间。又讲自己只是在书上恰好看到了相同的病例,真实的医术其实并不高……那些领导听了这番话心里可高兴了,连连称赞他谦虚又有医德。”
阎埠贵皱着眉:“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我们大院里不知道?”
阎解成说道:“这事儿知道的人本来就不多啊,许大茂也是昨天才从他们宣传科里听说的。他们厂里到了年底,要准备表彰一批先进个人和集体,杨庆就在先进个人里。”
“他还说杨庆这狗东西,之前主动拒绝了厂里的通报表彰,没想到最后还是给他上了先进……切,不仅好处都给他得了,还在领导面前露了脸!”
“别这么说人家。”叁大妈插嘴道。
阎解成叫道:“这话是许大茂说的,我可没骂人家杨医生。”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呵呵,人家杨医生觉悟这么高,咱们可不能像大茂那样,在人背后说坏话。”
既然觉悟这么高,肯定愿意偶尔接济一下生活困难的邻居吧?
想到这里,阎埠贵有些迫不及待了。
毕竟,住在四合院的这些人,都已经做了这么多年邻居了,谁还不知道谁啊?
阎埠贵近来也是发现自己的“算计神功”越来越不灵了,大院里的禽兽们一个个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这时候来了杨庆这么一个还未“禽化”的新人,他阎埠贵可不得好好算计一下?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计策,阎埠贵面带笑意的咂巴了几下嘴,感觉手里的窝头都变得好吃了些。
尽管如此,他却也没有多吃一个。
毕竟光有算计可不行,还需要坚定不移的执行力,说吃几个窝头,就吃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