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在大街上居然就干出了这种事,真真是不要脸啊!”
看着那对狗男女旁若无人的场面,丁父不禁发出了如此感慨。
考虑了一下,丁父准备等这对男女分开后,再出去等自己的女儿。
但他却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一刻钟,等的他都有点想叫人来围观了。
终于,杨庆放开了已经感到有些酸麻的丁秋楠,但依旧将她揽在怀中,一只手贴在她背后,帮她顺气调整呼吸。
小丁医生半睁着星眸,软软地靠在杨庆怀里,双臂紧紧的环抱着他的腰,心中充满了甜蜜。
一开始她也是震惊于杨庆的大胆,想要挣脱出去,但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明明只是互相碰到而已,却让她心中像是吃了蜂蜜一样,感到无比的甘甜,忍不住想要索求更多。
“怎么样,好点了吗?”
几十秒后,杨庆感觉丁秋楠的呼吸已经平稳下来,便在她耳边小声道。
“讨厌,以后咱们可不能在街上这样……”
丁秋楠的声音中,还是缠绕着那抹散不去的羞涩。
杨庆蹭了蹭她的脸,坏笑道:“街上不行的话,那就到我的休息室里,这样就没人看到了。”
“也不行,在扯证结婚之前,我都不会再跟你这样了。”
丁秋楠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那白皙中泛着晕红的小脸,却还是很诚实的和杨庆贴在一起。
“明明是你先的,怎么还怪我了呢?”
“那个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哦,我知道了,秋楠你是喜欢掌握主动权对吧,行,可以,以后就由你来……”
“别说了,别啾~~”
接下来的五分钟,杨庆和丁秋楠耳鬓厮磨,又说了许多令人脸红耳热的情话。
等到这对狗男女依依惜别,丁父便看到了那个注视着情郎走远的熟悉背影,顿时如遭雷击:
“怎么会是秋楠这丫头?!”
丁父感觉快要裂开了。
明明自己是出来等女儿回家的,但他却眼睁睁看着自家的小白菜,被不知道哪来的野猪拱了有一刻钟之久!
……
之前在西单商场吃饭的时候,杨庆就已经完成了今天的签到,得到了五只精品烧鹅,一套作画工具,以及一张医学奇迹符。
根据系统介绍,在使用了这张医学奇迹符后,即使是垂死的病人,也会进入完全健康的状态……可惜的是,这张符的效力只能维持十分钟。
乘着月色,杨庆一边思考这张符的用途,一边小跑着回四合院。
这会儿中院那里还没有完全散席,时不时传来很大的吵闹声,想来男人们还在喝酒吹牛皮吧!
杨庆懒得过去看热闹,于是就烧了几壶热水,打算简单的洗个澡。
看着高约二十公分的椭圆形木澡盆,杨庆不禁想到了小时候的夏天。
那些日子,他跟着大人们一起去河里游泳,在用脚踩到河蚌后,便一个猛子扎下去,把河蚌从泥里挖出来放到桶里。
记得那时候河水很干净,河床上的泥也非常坚硬光滑,不像十几年后,一脚下去会泛起许多散发异味的黑色物质,像是踩在屎堆里一样……
杨庆三两下脱掉衣服,然后曲起双腿,惬意的躺进装满温水的长桶里。
“哦……”
头枕在垫了毛巾的木桶边缘,杨庆舒服的叫了一声,又继续回忆以前的那些事。
对于高中及以后的事,杨庆没怎么回忆,毕竟除了学习就是工作,实在没有什么乐趣可言。
倒是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有许许多多的事情,像是去山坡下的大沟边钓龙虾,趁青梅竹马不注意偷偷喝光她的汽水,掰下芦竹中空的顶部拿来吹黄豆……杨庆现在想起来,仍然会感到十分快乐。
想着想着,杨庆困意上涌,眯起了眼睛。
他现在有灵力在身,体温非常稳定,倒也不虞会受冻着凉。
何雨水吃完离席后,就回了自己的屋。
想着杨医生已经和人处对象了,她心里难受的很。忘了杨医生吧,她不甘心;但要主动去问个明白,她又感到犹豫。
“傻哥他都能娶贾张氏,我为啥不敢去问個明白?”
最终,何雨水还是下定了决心。
看见何雨水出门,醉醺醺的傻柱也没多问,以为她是去外面的公厕了。
出了中院,何雨水见四下无人,于是就蹑手蹑脚的走到杨庆屋前。
见屋子里亮着灯,她犹豫了十几秒,还是上前伸手敲门,可惜里面没有回应。
何雨水有些气馁,但没有放弃。试着推了一下门后,她发现门没有关上。
“难道庆哥又出去了?”
何雨水这么想着,便想往迈步往屋里去。她之所以这么做,一是为了等杨医生回来,二是防止被别人看到自己。
进了堂屋,何雨水小心的把门带上,然后……然后就看到在里屋门外靠墙的地方,她心心念念的庆哥,正躺在水已经变凉的澡盆里睡着了。
“呜唔……”
看见这颇具冲击性的一幕,何雨水脑子里霎时间一片空白。
“为什么差别会这么……”
回过神后,想起曾经见过的在院子里疯跑的小孩子,何雨水在脑海中情不自禁的做了个对比,然后就发现男人实在是太善于变化了。
“不对,我在想什么啊!我得赶紧走,不能被庆哥发现!”
可能是太过紧张,何雨水忙中出错,撞到了墙边的一个小板凳,发出了砰的一声轻响。
被这响声惊醒,杨庆睁开眼睛,却只看到了一个高挑瘦削的背影。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进来的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她来我屋做什么,难道是有话对我说,但在看到我这样后,吓得溜走了?”
杨庆猜测道:“另外,她今天回来,应该是为了参加傻柱婚宴的婚宴吧……话说,她真的能同意傻住和贾张氏结婚?”
一夜过去。
何雨水早上醒来,感觉有些不适。
想到夜里做的那场比以往多了一点细节显得更加真实的梦,她不禁满脸通红,仿佛要滴下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