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寒笑笑,看着手机屏幕上面的好几个音频文件,总觉得这才是他们公司的人会做出来的事儿。
就要不同于其他人嘛,再说了,谁规定的一首歌只能有那么多原创,他们公司本来就不走寻常路了,一首歌,同时蹦出来好几个原唱怎么了?
大家都是一个乐队的,说到底,其实还是一个整体。
路扬耸耸肩。
顾清寒好奇道。
乐队那边已经录制好音频文件了,可是路扬这几天都呆在家里,都还没开始录制。
大家本来就是想着要统一发歌的。
路扬伸了个懒腰,淡淡道,
路扬淡淡道,
顾清寒耸耸肩。
接下来的日子里。
路扬已经选好了歌曲,并跑到公司成功录制。
另一头的方菲和周秋月的动作也不慢,大家都定好了发歌的时间。
只不过,这时候的互联网,已经把诺奖的那件事儿给闹大了。
起初就是一帮崇洋***的家伙把这样的新闻发出来,并且扯上一堆国内外音乐人的差别,对于他们的美爹,这帮人无脑跪舔,对于国内的同胞,他们是无脑贬低。
其中被贬低得最严重的只有路扬。
毕竟这家伙的名气太大,而且......
背后有部分人的推波助澜。
网络上这样的声音层出不穷,路扬和顾清寒一直都装作不知道。
可是......
事件闹大的原因是——
方菲下场对线了。
顾清寒总觉得好气又好笑,
路扬看着手机屏幕上,丈母娘和网友的对线,过了好久,突然说,
顾清寒有些不理解。
路扬感叹着,
顾清寒:
路扬耸耸肩。
顾清寒:
路扬摇摇头。
这次的拉踩很奇怪,如果只是一帮人在微博上争吵,发表言论的话,其实大家都不会放在心上。
毕竟聪明人不少,谁都不会主动跟那些智障互动。
可是,这次新闻带起的热度越来越大,以至于后来都有不少人下场,有的虽然没有点明道姓,但是明里暗里还是点了点路扬的名字。
就像是......
背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操控着这一切。
顾清寒撑着自己的下巴,
路扬点点头。
国内的这帮艺人,特别是新生代,各项业务能力还是太差。
因为他们公司的一系列行动,曾经的流量小生和所谓的顶流的生存空间越来越低。
想要扩大自己的生存空间,其实很简单——
拿作品说话。
但他们没有那个底子,也没有那个作品,那些个公司已经习惯了赚快钱的日子,让他们好好沉淀,那是不可能的事儿。
那么只能让路扬被世人遗忘,降低他的影响力。
现如今,通过美利坚那边一首歌曲获得诺奖的事儿来把火往路扬的身上引,看起来倒是正常。
毕竟那帮人会想着泼脏水的。
路扬认真道,
路扬说完继续看着手机,只不过他的眼神有些茫然。
事实上,他和他的公司都走到如今这地步了,可以称之为对手,或者能够影响到他们的人并不多,其实他心中都能划出一个范围。
可......
路扬不想划,也不想去猜测,他总觉得是某个曾经的故人。
顾清寒搂着路扬的脖子,
....
早上8:00
今天的互联网和往日一样,并没有什么新闻,挂在热搜榜单上面的,更多的是当下的实事。
当然,获得诺奖这事儿,依旧挂在上面。
可是,八点的时候,清路公司官方账号在各平台发布了相同的内容。
路扬:
顾清寒:
夫妻两已经到达了公司,和歌手部门的所有歌手都坐在一起。
大家都想着通过歌曲给国人带来一点震撼,可才刚发布呢,路扬和顾清寒就感受到了震撼。
路扬皱着眉头指向黑板上面的乐队两字。
众歌手们纷纷摇头。
路扬只想扶额。
乐队,这两个字,居然就是他们乐队的名字,当时
的路扬还担心这帮家伙会不会弄出一个让人惊掉下巴,又或者有些张狂地名字出来,但属实没想到他们居然会这么不按套路出牌。
乐队,就叫乐队?
这啥玩意啊。
众歌手们打着原唱,
路扬:
众人沉默,一副不会说出实话的样子。
路扬摆摆手,
...
八点。
他刚刚走进办公大楼,这种钢铁水泥森林的景象,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
他西装革履,看起来就是个天天在大厦里上班的高级白领,只不过脸上的风尘仆仆还是出卖了他,那晒出来的肤色介于黑与黄之间,他的眼睛浑浊又疲倦,像是走了很长的路,也看到了很多的事儿。
领导在他面前露出和煦的,家人般的微笑,语气也轻柔,
他声音强硬,似乎能斩断钢铁。
领导笑笑,
他看向领导,目光坚定,
领导突然顿了顿,
他反问,
领导的声音冷了下来,
领导摆摆手,
他转过头去,
领导摆摆手,
领导叹了口气,
领导摆了摆手,
他漫不经心地走出办公室。
事实上,他爹说的不错,前线和那些地带的确太过危险。
可他总觉得行万里路也是有意义的,这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走了那么长的路,他可以通过镜头,可以让其他的人看到世界某个角落的景象。
这才是一个记者,一个新闻从业者存在的意义。
反正他是不会放弃的。
甚至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越过自己亲爹的指令。
想着想着,他走到了三楼。
与国外的战火连天不同,这里是真的和平,最外面的娱乐记者们还在讨论着谁谁谁发布了新歌,谁谁谁的电视剧准备上演。
应该是哪个流量小生吧?
他轻笑着,国内的流量明星一个接着一个的,这些名字他都没听过,而且自己也没怎么关注。
有记者突然拦住了他。
那女同事在他面前笑笑,
那女同事撒娇道,
他摆摆手,本想直接离开,却突然听到了女同事手机里传来的歌声,刚开始是悠扬的琴声,紧接着,还真是他会的语言。
是一帮人的合唱,听起来很认真的样子。
他停步了。
这是非洲某个小国的语言,他听得出来,因为他在那里呆过一段时间,哪怕已经是几年前的事儿了,可他现在还记得当时自己走过废墟时看到的景象,那里的孩童害怕着地看着他,哪怕他手里有糖,也离得好远。
那是战争带来的后遗症,他耗费了很大的心思才能和当地的人们说上话,在他问这帮人有什么想法的时候,那些人也说过相同的话:
他转过身,看向那个跟他说话的女同事,
他还想问些什么,又想了想,说:
那女记者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