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争论不休,赤井秀一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潜伏在桌椅下,像一缕幽灵,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
郁江没有进去,他站在宴会厅外与消防通道的夹角,这里进可火力覆盖宴会厅,退可通过紧急通道撤离,是非常有利的位置。
只不过赤井秀一似乎也不需要他的援助。
资本家们的争论最终在越来越多佩戴着白色丝带的人聚集到宴会厅时落下帷幕,现在任谁都能发现问题。
邀请他们来的人,显然将他们当做了马前卒,只是他探寻乌鸦遗宝的工具和棋子。
杜德利的脸色铁青:
有人指着宴会厅悬挂着的一幅画惊诧不已。
那是一幅美丽的油画,核心却不是神话人物,而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罩着黑纱,像是从地狱挣扎而出的枯骨,她的手骨瘦如柴,深褐色的老年斑遍布其上,面容却是宛如少女般清丽。少女紧紧抱着一枚血红的宝石,宝石中心有一颗血珠将落未落。
杜德利惊骇地倒退一步:
像一只展翅欲飞的乌鸦!
资本家们激动起来,纷纷围到这幅画前,痴迷地欣赏起这幅画。
别说他们是衣冠楚楚的资本家了,就是形容成遇见大米的老鼠也完全没有问题。
不知道是谁触碰了画下的机关,伴随着一阵难听的机械摩擦碰撞的声音,油画正对着的地板突然下陷,露出一条幽深潮湿的甬道来。
这下资本家们变得更加狂热。
他们既忐忑又兴奋。
忐忑于未知的危险,兴奋于近在咫尺的财宝。
由杜德利打头,他们一个接一个走下甬道,直到身体彻底消失在黑暗尽头。
赤井秀一眼疾手快地在大门即将关闭前按住了机关,并对仍站在宴会厅外面的郁江点头。
郁江:
郁江不情不愿地走过去:
赤井秀一催促,
郁江:
虽然这样说,但他还是跟着赤井秀一一起钻进了低矮的通道,地板的暗门随着最后一人的进入缓缓关闭。
走在最前面的杜德利听到动静猛地回头:
米歇尔冷笑,
杜德利面色阴沉,
团队中唯一的女性——格尔西亚夫人紧张地抓住了丈夫的手臂:「请您不要吓我,juke酒店应该是没有幽
灵的,对吗?」
马丁·埃尔多安发出尖锐的笑声,
前方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听得郁江都忍不住挠了挠耳朵,而杜德利之前提到的异常也很快埋葬在他们内部无休止的争端当中。
赤井秀一面无表情地低骂:
郁江地笑出声:
赤井秀一挑眉,
的确,哪怕身上还套着fbi探员这样看似伟光正的身份,仍遮掩不了赤井秀一已经腐烂的心脏和灵魂。
如果灵魂有颜色,无论他还是赤井秀一,抑或公安的那两位,无一例外,都该是散发着恶臭的黑色。
为了防止被杜德利发现,后半程他们不再说话。可杜德利一行人的正常从未止息。
通过这些争吵,郁江了解到他们都是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莫名其妙的邀请函,才大老远聚集在juke酒店,参加这劳什子的国际象棋大赛。
有人在枕头底下发现了信件,有人在自以为安保严密的安全屋看到了邀请函,更有人在共赴云雨后背上突然多了一张写着邀请内容的贴纸。
总之,就像马丁·埃尔多安说的那样,危险无处不在。
哪怕不为了宝贝,只是为了活命,他们都会走这一遭。
马丁·埃尔多安嘲讽,
马丁还是郁江在飞机上碰到的那个金发男,但在同伴一个接一个丧命后,他的精神状态显然已经出现了问题。
他被迫跟随长辈出现在这里,言辞却句句不离嘲讽和唾骂。
马丁冷笑,
这一次,杜德利彻底发了疯,他把枪口狠狠塞进马丁·埃尔多安的嘴巴,坚硬的金属外壳在马丁唇齿间留下了深深的红痕。
马丁·埃尔多安的神情依然坚毅,但他的父亲却慌了神,忙不迭地道歉,从杜德利枪下救下了自己的儿子。
老埃尔多安神色畏惧,
乌丸·奥南迪·巴罗·郁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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