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大胆睡得正香,突然,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是华生,他二话不说,就坐在宽大的床沿上,抑郁地看着华大胆,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来到了地下,已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华大胆听华生这么一说,也顾不上问他为何满头白发老态龙钟这个问题,立即回答:“从那口井里回去就是。”
华生一听,不知所云,问华大胆:“什么井?在哪里?”
这会轮到华大胆莫名其妙了,心想,古井就在你家后院,怎么你倒忘了?
华大胆就把当时怎么探索这口井的事情说了一遍。
“哦,那是年轻时候的事情,都过去半个世纪了,我都差点忘记。”
“你能够带路吗?”华生问华大胆。
华大胆已经是身不由己的人,皇帝随时都可能要见他,他没办法抽出送华生回去的时间,就说出了自己的难处。
没有想到华生并不理解,他突然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把斧头,朝着华大胆的头部砍了过去。
华大胆显然没有任何准备,见华生的斧头砍了过来,不还击,只是顺势一躲,斧头从耳旁遛了过去,耳旁响起了一股强劲的风声。
华生见第一斧没有砍着,又接着砍来第二斧,华大胆见这一斧是奔面门来的,就往后一仰,斧子响着风声从他的前胸掠过。
华大胆已经从床上跳到床下,见华生的第三斧又来到了门前,立即架住,厉声问华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华生扬斧头的手被华大胆死死的架住,动弹不得,喘着粗气说:“你竟然是这么一个无情无义之人。”
华大胆十分不解地看着华生,说:“我,无情无义?”
华大胆就想让华生坐下来详聊,一转眼,华生竟然在他的面前消失了,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华大胆本来就是一个胆子特大的一个男人,面对华生的突然消失,他也不由胆怯起来,他在房间里大叫一声:“华生,你在哪里?”
突然,门开了,府中的管家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问:“华将军,出什么事啦?”
华大胆睁开眼睛一看,自己还躺在床上,管家已经站在床边,脸上堆满疑惑的神色。
原来,华大胆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华生已然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又两次来到他的梦中,而且两次的举止完全不同。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呢?在华大胆的心里,平添了许许多多的疑惑。
管家见华大胆并没有什么事情,就悄悄地退了出去。
华大胆穿好衣服,走出房门时,门口出现了齐刷刷的两排人,是皇帝赐给他的漂亮的姑娘,为首的两个姑娘,一个手里拿着“毛巾牙刷”,另一个手里端着一盆水,见华大胆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立时弯腰说:“请将军洗漱。”
华大胆从来没有被人这样伺候过,有些不知所措。这时,婆子走上前来,先来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然后说:“请将军洗漱。”
华大胆看了一眼婆子和管家,又看了一眼站在面前静候的佳丽,就到生活间洗漱去了。
洗漱完,走出生活间,就见餐桌上摆了十多个早餐食盒,都还冒着热气,十几个姑娘并排站在桌旁,甜甜地看着华大胆。
华大胆扫视了他们一眼,就低头吃起早餐来,他是一个习武之人,做事快,吃饭也快,几分钟就吃完了。
管家见华大胆吃完了早餐,就把他引到茶室,里面两个同样漂亮的姑娘已经把茶泡好了,茶室里,四周放着华盆,花盆里,怒放着各种不同的花朵,花香习习,茶香悠悠,泌人心脾。
华大胆刚坐下喝了两杯茶水,就有院工来报:“敖大帅来访!”
华大胆一听是敖大帅来了,立即起身,来到室外,就见敖大帅大踏步地走了进来,远远就伸出蒲扇般的大手,走近前来,一把握住华大胆的手,说:“没有打扰到你吧?”
华大胆朝敖大帅抱了抱拳,连忙说:“大帅说哪里话,你的到来,我们这里是蓬荜生辉呀!”
华大胆把敖大帅请到茶室,坐下,并亲自为敖大帅斟了一杯茶,说:“请大帅喝茶。”
华大胆是一个聪明的人,官场里的繁文缛节和场面话,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耳闻目染,已经学会了不少。
敖大帅美美地喝了一口茶,说:“我们很快就要征西,今天过来想和你聊聊这仗怎么打。”
“好呀!我也正有此意!”
华大胆一听,兴趣就来了,他高兴得连声叫唤。
这是华大胆真实情感,他喜欢在战场上冲杀,搏一个上下高低。从皇帝的旨意下达,他就盼望着早一点出发征西。
华大胆把茶室内的人都请了出去,就和敖大帅商量起征西的事情。
正在聊着,马总管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面红绸圣旨,宣:“华将军进宫晋见皇上。”
华大胆和敖大帅同时从茶室里出来,倒地便拜!
马总管见敖大帅也在,就从手里拿出另一面圣旨,对敖大帅说:“刚才到你家宣旨,你不在。”说完,就立即宣读皇帝的旨意。
敖大帅和华大胆拜谢毕,就两人同乘一辆马轿,前往皇宫。
快到皇宫门口,早有一个皇帝身边的太监飞奔前来,看见敖大帅和华大胆两人,立即止步,说:“请大帅和将军稍后,景帝正在接见外国使人!”
“是哪个国家的使人?”
敖大帅和华大胆都疑惑起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