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揍直接把牛头马面从地府叫了上去,
牛头马面在地府阎罗王那里吃了梗,于是就把气撒到了这流氓甲斌身上,王禅有天命,你甲斌就是贱命。
揍了人,甲斌也不能亏待下了手的村民,
“甲鱼,去夹沟河摸几条鱼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吾宰只羊,”
“好的,斌哥”
真定此时的气温已经骤然零下,途经夹沟坡的夹沟河已有薄冰层,
甲鱼的名字和水有着直接的关系,会水,很厉害的那种,摸鱼更是高高手,
二三个时辰就摸了一桶大鱼,
甲斌这头柴火烧的旺旺的一口大铁锅炖着一整只大肥羊,香味浓烈,
再配上甲鱼的大青鱼,
这真是一个鲜。
烈酒入喉辣的直囁嘴!趁着辣劲塞一块酱色的大块羊肉这真是美呀!
一场酒从下午五六点喝到夜里十一二点,甲斌带头吹着牛,谈着天,众村里的村民都热捧着,
阎王说你三更死,你活不过五更,
但这牛头马面就没有这本事了,只有安排一些事故坑害你,死不死也准不了数。
甲斌一众喝了酒,趁着夜色就去门前的夹沟河边放水,
一众是谈笑风声,解衣宽带,
甲斌有点喝高了,站在河边的薄冰层手舞足蹈的大呼小叫
“甲一方这龟儿子敢同吾叫板,看吾不弄死他一家子”
话末落音,
“扑通”
人就垂入河里了,
这见鬼了,明明就是岸边水也不深呀!人咋不见了?
甲鱼是白里浪,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就去寻找,
这一下水就被一只无形的手压着,甲鱼水性好,但也有度,这时间久了还是需要呼吸的,
剩下的几个村民酒鬼开始一点也没有担心,但时间让这些喝酒的村民逐渐觉得不太对劲,
硬是个把时辰后才反应过来,村里正甲斌,村民甲鱼已经很久没有露出水面了,
于是慌了神,紧张兮兮的狂声呐喊
“不得了了,快来人呢!救人呀!”
破嗓子在寂静的夜传的还是很远的,一刻钟,夹沟坡的村民举着火把把夹沟河的两岸照的通亮。
甲斌的父亲甲武是个本份的农民,
口里木讷的念叨着
“作孽呀!这是天要收你这个坏了心眼的兔崽子呀!”
虽然骂着,但还是急迫的寻觅着。
这夜里掉进河里寻找起来不是很方便,在搜寻了七八个时辰后,在夹沟河的下游坝提内终于发现浮在冰层下面的甲斌,甲鱼。
地府,牛头马面用铁链拴着两人的魂魄走进了黄泉路,
这时甲斌,甲鱼二人还未曾喝孟婆汤,记忆还在,趁着酒意大声喝斥牛头马面
“大胆的衙差!知道吾是谁吗?竟敢用铁链绑住吾等!等吾叫人把你俩这厮断了手脚,打进水牢就知道后悔了,还不快快给爷爷松绑?”
牛头是个爆脾气,拿起索魂鞭就是三鞭,抽的甲斌哇哇直呼。
甲斌的魂魄很快冒起了蓝烟,本来凝实的魂魄暗淡了下来。
甲鱼觉得不对劲对着牛头马面拱手作揖“两位大哥生的好奇特,小弟冒味问句话可否?”
马面长脸一振
“问吧?”
“两位大哥,这里是何处,怎么感觉凄惨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