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没有轻率的进攻,马伍德也将剑鞘换成了大剑。
虽然会失去恢复力,但也更方便格挡了。
当然,最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兰斯洛特在,他的宝具…靠着阿瓦隆可治不过来。
毕竟,自己不是阿尔托莉雅。
还有,虽然不能再放宝具,但大剑的威胁性也是实打实的啊。
互相沉默了一会后,莫德雷德便沉不住气了,所以她的武艺在圆桌里是倒数。
所以,她率先冲了上来。
“铛。”
马伍德只是挡住她砸来的剑,并没有任何后续的行动。
旁边还有两人,以最小的幅度挡住这个吸引火力的家伙的进攻,然后继续等待。
以不变应万变,这才能将拖时间战略用到最大化。
而崔斯坦和兰斯洛特作为战场老手,当然也很清楚这种策略,未曾多言,崔斯坦便后撤,跑到了一个算是制高点的沙丘,弹奏起了琴弦。
马伍德眼一抬,用巧劲,带着莫德雷德就堵住了崔斯坦射来的音箭。
而后方,兰斯洛特已然无声无息的朝着马伍德横切而来。
看着剑上细密的光,这便是打算一击制敌。
马伍德大剑一顶,将莫德雷德订的退后好几步,荡开了莫德雷德对自己的正面压制,而后顺着朝后方一档。
“砰!”
巨大的力道带着冲击,马伍德顺势拉开了与兰斯洛特的距离。
崔斯坦抓住机会,趁着马伍德向后被兰斯洛特顶开,未生新力,射出了数发音箭。
将马伍德左臂和右腰击穿。
“对付三个人,果然手忙脚乱。”
马伍德看着自己被伤的身躯,感叹道。
对面三人则是趁热打铁,莫德雷德再一次的贴了过来,打算牵制马伍德。
兰斯洛特则是原地凝聚起魔力,等待下一次一击必杀。
崔斯坦闭着双目,双耳倾听,等待着牵制的好时机。
马伍德如同刚才一般挡住莫德雷德进攻,眼睛却撇了一下远处山丘的崔斯坦。
“铛,铛。”
挡了好几下莫德雷德的进攻,可能是受伤,可能是为了防备另外两人,他竟被莫德雷德的攻击所压制。
“砰!”
最后,马伍德没防住莫德雷德暗中踹出的一脚,被踢飞到了远处。
仿佛受了致命伤,他的身躯逐渐虚化,消失,再无踪迹。
三人看着这画面,莫德雷德如释重负。
兰斯洛特握紧大剑,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崔斯坦皱眉,虽然握着弓,可另一只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长剑。
过了好一会,莫德雷德看着依旧谨慎的二人,不屑的嘁了一声,便要回去请功,结果还没转身,便瞪大了眼睛。
而崔斯坦,果断放下了弓,一手抽出长剑,一手顶住长剑,勉强扛下了后面突然砸下来的大剑。
“看来这是你的能力之一。”
丝毫没有意外的,崔斯坦冷静的对马伍德说道。
“果然是用的太多,被彻底看穿了啊。”
马伍德双手压着大剑,看着不知道第几次防下自己这招的崔斯坦感慨道。
“任何招数,用了第一次后,就没有出其不意的效果了。”
崔斯坦勉强继续压着大剑,对马伍德说道。
“不过看起来,还是我赢了。”
马伍德一脚踢飞崔斯坦,笑道。
崔斯坦皱着眉,没说话。
兰斯洛特本来第一时间感知到了马伍德重新出现,便打算冲上去,结果却被一个持盾少女挡住,存进不得。
而莫德雷德,也被一个老熟人拦住。
那熟悉的背影以及魁梧的身材,还有清秀的脸蛋。
崔斯坦不会认错那个人的。
“看起来…你们这边同伴也不少…真是悲伤。”
看着这都算圆桌重逢的场面,崔斯坦能感受到的,只有悲伤与感叹。
“是啊…同袍,那么…我上了!”
马伍德也跟着崔斯坦一同感叹了句,而后就上了。
崔斯坦也同马伍德一般,手持长剑,冲了过去。
一场一打三的战场,就此变成了三场一打一。
——
看着这面熟悉的盾牌,还有那熟悉的发型与熟悉的感觉,兰斯洛特紧绷着脸,抬起剑,未曾说话。
看着这样的兰斯洛特,玛修心底不知为何有些堵塞,情绪莫名不快的说道: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紧抓着盾,玛修对兰斯洛特问道。
“没有。”
兰斯洛特简短回答。
玛修紧握着盾,低下脑袋,让人看不清面容。
“是吗。”
语气低沉的让兰斯洛特有些皱眉。
接着,她拿起盾牌一个跳砸,兰斯洛特挥舞大剑格挡,然而,大剑的力量不禁让他弯下双腿。
这还没完,玛修借力落地后,一脸踢中了兰斯洛特的膝盖,将其平衡打破。
兰斯洛特大剑一划,砍到了地上,而玛修则是摆脱了兰斯洛特大剑的牵制,直接盾牌一顶,顶飞了他的身子。
兰斯洛特不受控制的向远方飞,但身经百战的经验还是让他在空中就做好了防备,而不会被连击。
刚刚着落,做好防备,玛修又带着大盾砸过来了。
兰斯洛特终归是兰斯洛特,哪怕一时失利,也不会一直失利。
接着玛修又一次砸过来的大盾,兰斯洛特借力一跳,直接来到了已然快支撑不住的崔斯坦不远处。
剑上瞬间密布魔力,薄的的宛如刀片一般。
向着马伍德挥砍而去。
马伍德眉头一挑,立即停下了对崔斯坦的压制,转而挡住兰斯洛特的突袭。
“特里斯坦,莫德雷德,撤退。”
兰斯洛特说了对二人说了一声。
莫德雷德本来压制着贝狄威尔,可玛修已然赶来支援,她憎恶的嘁了一下,一脚踢退贝狄威尔,赶在被包围前撤了出去,而后也未等二人,便策马离开了。
崔斯坦捡起弓弦,对着马伍德放了宝具,痛哭幻奏,趁着他和兰斯洛特压制时将其击中,将兰斯洛特也解放出来。
此时玛修几人也赶了上来,后方的三藏法师和咒腕哈桑也和藤丸立香一同出现。
二人知道事已不成,只能跑到马匹处,骑上马,离开了这里。
至此,这场短暂的交锋也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