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多数人初恋是什么时候,是肆意的中学时代还是更加疯狂的大学?又或是刚刚出社会,为理想奋斗的时候?
那初吻呢?又是什么时候?估计好多人都记得吧,若是在特别的日子,那记忆就更深刻了。
收到棋盘后,虽然一只手提着略显沉重,但身体好像被心带着在无限飞扬。
中午吃完饭,没什么特殊的节目,我们离开老街,往电影院去。
不知道伊韵知不知道今天有什么电影上映,但我肯定是不知道的,毕竟我是几乎没看过电影的,更别提电影院了。
我们来到电影院看到今天刚刚上映的电影名单,我是不知道看什么,在我看来每个都一样。
只是当我们看到有《挪威森林》的时候,伊韵激动着:“我之前就很喜欢村上春树的这个小说,去年就在日本上映了,今年终于来国内了。”
我说:“既然你喜欢这个,那你在旁边坐一下,我买票。”
伊韵:“还好我们来的早,要是晚一点估计就得排队了。”
我:“行,你去坐着吧,等我。”
伊韵:“好,记得买最后一排,高一点的位置。”
如此,我便遵照她的指示买了最后一排的位置。
直到电影开播之前,伊韵都是一脸兴奋的样子。时不时的会跟我说村上春树怎么样,他得小说怎样怎样得好,还很多都被拍成了电影。
我便说到:“不就是日本人吗?”
伊韵:“日本人怎么了?他是反对侵华战争得的,他是不喜欢日本政客的。”
我说:“我知道战争,我也因为如此不喜欢日本或日本人。但,我还有一个原因。”
伊韵:“什么原因?”
我:“因为我高中的时候,有同学跟我说围棋是日本的,甚至在初中的时候也有人这么说。”
“他们这么说就算了,可是有些人我怎么解释都没用,后来我也就不反驳了。甚至于,我除了讨厌日本或日本人外,我更讨厌他们这些将我们的好东西说成日本的中国人。”
伊韵:“我也不喜欢这样人,我和你差不多,回头电影看完后,我们去图书馆买几本他的书,你看看就知道了。”
我:“行吧,听你的。”
电影开映,整个场子变得昏暗,即便是银幕上散发着剧情开始得光。
虽然电影院得椅子中间隔了一个扶手,但她还是在我肩上靠着。
本应该是心跳加速得紧张,可随着考虑着双方之间得家庭以及距离差距,不由得冷静了许多。
可这份冷静又能坚持多久呢?不过是随着电影剧情得推进,慢慢得又变得局促与紧张。
电影里面的渡边在大学第一次邂逅绿子,一个宛如初春时节重归大地的小动物的可爱女孩儿。
我呢?低下头,看了看了伊韵,回想着我们的初见。虽是夏秋之际,但也宛如春天不是吗?
渡边因为深深思恋着直子,开始频繁接触与直子截然不同的绿子。
而我因为对过往的围棋失望,甚至拼命隐藏。但因为伊韵的好奇,也渐渐释放。
当我看到她一直在被王天星社长教学的时候,也是频繁的嫉妒与渴望。
再后电影里面绿子请渡边吃饭,两个人在独处一屋的家的氛围里面不知何去何从的一吻。
我开始真正的紧张,正当我看向倚在肩上女子,她也突然回头。两人相望,好像忘记了电影院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周围的时间、空间,在这一刻停止。电影剧情的发展,也和我们无关。
这一刻,隐埋的顾虑不在,全然地心跳加速与紧张。我模仿着电影的剧情,但却吻在了额头。
这轻轻的触碰,也让我感受到了对方少许的体温与头发的芬芳。
她看着我轻轻的笑着,身体迈过两人之间的扶手,这一次是我抬头看着她。第一次真正感觉,清冷其实是清丽,是不拒人之外的奔放。
她向我靠过来,轻轻的吻在我的嘴巴上。两个人唇间的触碰,使得因天气产生的干燥,变得不那么疼了。
我本来还准备学着电影用双手将她得头抱住,哪知这时她却移开轻声的说:“好了,看电影吧。”
我:“哦。”
直到电影结束,她都是一个人端坐的靠在椅背上,我也一样。不同的只是我时不时的会看看她,越发好看。
我们出了电影院在步行街走着,好想将她的手牵住,就像路边的年轻人一样。
这时一个小男孩儿:“哥哥姐姐,要用笔吗?”
我看着他手里的中性笔,看了看男儿,刚刚准备要买的时候。伊韵打断我:“对不起弟弟,我们今天不买。”
说完,拽着我加快速度往前走。我问她:“为什么不买呀?”
她说:“骗子,别买。”
我说:“还是小孩子,应该不是吧。”
许伊韵:“我见过他好多次了,每次都有其他大人在,你要是碰了笔,没买。就会有人围上来,那时你不买也得买。”
虽然之后我再也没碰到过类似的人,但也无所谓,因为这时候我们两个是牵着手的。我感受着她手掌的温度,她也感受着我的。
虽然步伐很快,但好想这一条路长一些。
在路的尽头,灯光昏暗,人也变得少一些。我拽着她停了下来。
我说:“好了,我们已经走远了。”
我面对着她,牵过另一只手,说:“伊韵,我喜欢你。虽然我嘴笨,不知道说什么,和你下棋得时候不那么温柔,但我喜欢你。”
伊韵抬头看着我的眼睛:“我知道,我也喜欢你,你知道的。”
气氛在这个特殊的节日,四目相对下已经被烘托到了极致。正当她踮脚,我低头。
一个大致十七八岁的女生冲我们喊:“你们要买花吗?我的花比别人便宜,别人十块二十块的,我只要五块。”
我俩同时看向那个女孩子,她朝我们走过来。说:“你们要买花吗?五块一只。”
本来准备转身走的,却也因为花被定立。
伊韵温柔的看了看花,说:“买一只吧,今天怎么能没有花呢?”
如此我也买下了一只,轻轻的放在了她的手上。
可当我一只手拿着花,一只手牵着她,才发现我的棋盘找不到了。
我着急的:“伊韵,棋盘不知道在哪里了。”
许伊韵:“你把棋盘放在哪里了?”
我:“不知道,得赶紧去找。”
伊韵突然有些生气,把花给我,说:“我们赶紧去找吧,先去电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