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丰富一下子就变得凝固了起来,空气中充满了尴尬的气息。
“那个,你们吃了吗?”白兰讪笑道,余光不自觉的看向一旁,那里有一个不成人样的家伙倒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而在那个倒霉蛋的旁边,还有三个带着面具的人正在上演兄弟艹,兄弟打的名场面。
“你这个小鬼,我知道你。”
“你知道我?”
白兰被这一句话吸引了注意力,而对面也点了点头,一脸若有所思的继续说道。
“是的,毕竟你和你的那三个朋友走的很近,想不知道你都难。”
那个家伙耸了耸肩,这个动作也让白兰看见了他脖子上的一道疤痕,让白兰的笑容有些凝固。
仿佛是注意到了白兰的目光,他伸出了手用身上的斗篷将其盖住,遮挡着白兰那炙热的目光。
“话说回来,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是外从面来到这里的对吧。”
那个肩膀上有伤口的家伙不自在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铁质面具,在躲避着白兰目光的同时也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是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白兰抬起头,用看不见双眸的双眼看着他,语气中充满了疑惑。
“……”
“不,没什么。”
那个家伙沉默了一下,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不过最终还是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这倒是让白兰有些放心不少。
毕竟小孩子有时候在晚上遇到奇奇怪怪的大人难免会让人感觉到困扰,尤其是他自己。
“那大叔,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不打扰,我走了哈。”
白兰笑着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了,没有丝毫留念。
肩膀上有疤痕的那位太保没有任何行动,只是呆呆的站在那看着,周围的同伴也对白兰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这倒是让他感觉到有些好奇。
为什么?难道就那么不在乎?我就那么不显眼吗?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白天去压马路时的场景,所有的平民看向他们的那种眼神。
怎么说呢,有一点点复杂,但是并不是什么善意就对了。
白兰思考着,他走的很认真,低着脑袋看着地砖夹缝中的纹路,三块砖三块砖的走着。
就这样,白兰很快的就来到了最开始的那个小巷口,虽然有点黑漆漆的,但好在今天晚上的月亮还算明亮,让他看得很清楚。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他应该就要走出去了,然后回家去洗一个澡,再喝上一杯热牛奶,晚上悄悄地去和铜他们挤一挤。
但是通常情况下,这种情况往往都是要出意外的。
在白兰即将踏出那个小巷口的时候,他的灵魂十分突兀的出现在了他的胸口。
【*你的灵魂变成了蓝色】
一时间,他的全身上下都变得难以动弹,一种出四面八方传来的挤压感狠狠地压迫着他的身体,让他苦不堪言。
“对不起,孩子。”
熟悉的声音响起,那个该死的肩膀上带疤的太保从一旁的角落里走出,蓝色的双眼静静地注视着他。
“好了,一号,别这样。”
在他的身后,一个同样穿着斗篷的男人扛着一个人慢慢出现,空闲出的一只手轻轻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白兰看着这两个太保,内心毫无波澜,只感觉到自己好像有点草率了。
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说一句,不动手,大家都是自己人?
或许这样子跑路会轻松一点吧。
就在白兰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号毫不客气的拍开了那个新来的的家伙的手,眼神冷冷的看着他。
“三号……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
一号那双蔚蓝色的眼眸与三号的碧绿色的双眼碰撞在一起,三号犹豫了一下,有些失落了移开了目光。
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紧张,白兰倒是没有察觉到什么,只是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三号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肩膀上的家伙轻手轻脚的放在地上,手上有些淡淡的绿色流光散落,覆盖在了那位兄台身上。
一号没有去过多搭理这个家伙,只是重新把目光转移到了白兰身上,眼神一凝,一道极小的蓝色屏障出现在了白兰的胸口。
下一刻,屏障破裂,一道极强的冲击波将白兰以极快的速度倒飞出去,砸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咔吧!”
隐约之间,白兰好像感受到了玛瑙那不为人知的痛苦,他好像骨折了。
可能是因为太过用力的原因,白兰像苍蝇一样被砸飞在墙上的时候,有许多的烟雾被轰击在空中,让一号他什么也看不清。
不过他并不重要,只是轻描淡写的打了个响指,一道蓝色的冲击波轰然爆开,把四周的烟雾全部都清理了个干净。
白兰静静地倒在地上,身上沾满了灰尘和些许血迹,像一只装死的奥尔加一样一动也不动。
一号慢悠悠的走向前去,在距离白兰只有半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目光疑惑的看着白兰那一枝独秀的食指。
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看不懂啊?
一号蓝蓝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转头看向一旁露出半张脸只知道MOM的小伙伴,发现他也是一脸困惑,便不在在意这件事了。
紧接着,他伸出了他那罪恶的右手,一把抓住了白兰命运的后颈脖,向扔作业一样向三号扔了过去。
“他我已经解决了,一会把他和目标一块带回去。”
他指了指灰不溜秋的白兰,犹豫了一下。
“还有,这个家伙得活着,和那家伙一样。”
三号叹了口气,看了眼如同一只摆烂蛤蟆的白兰,也是从不知名的兄贵身旁起身,向着白兰走了过去。
“好,没问题。”
三号转过头去,对着一号有些头疼的答应了下来。
他将手搭在白兰的肩膀上,准备讲他抱起来,他就是这样想的,也是这么做到。
但这是在没有意外的情况下。
“滴答……”
一滴鲜血从他的胸口低落,三号愣愣的低下头,熟悉而又陌生的的痛觉慢慢的扩散开。
望着怀着的孩子,他的脸上还带着纯真的笑容,一双好看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他,肩膀上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弹出了一道绯红色的刀刃,没入了他的胸膛。
在一号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他就像是苍蝇拍上的苍蝇一样啪嗒一下死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