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她的气息了,”琳道,“她应该不会来了,你自己小心点。”
“啊,不管我了。”
“你又没什么用,她犯不着找你。”琳眉头一皱解释。
“不过她为什么会找上我?”
“应该是在秘境内时被发现了,我们走了。”琳带着陈蕊离开。
……
“她怎么知道我背后有人的?”段中煊皱眉,难道她一直跟着窃听自己的心事?
“算了,不想了,心烦。”段中煊晃了晃头,“自己还是快点回去。”
……
清湖边,一个女子眉头皱起,盯着平静的湖面,清澈的湖面映出靓影,不过那靓影很快就消失了。
……
“解决了?”电话那头传来十分欣喜地声音。
“嘿,果然就应该找她,”张宽沁道,“就应该让她干这个的,要不我们和他商量一下,你以后就不用去做这个了,让那人与她联系,我们以后过我们自己的生活。”
“嗯,”段中煊轻声回应,“确实比让我来做强。之后我同他说一下。”
“你听说了嘛?”张宽沁道,“河延市的市中央长出了一棵苍天巨树。”
“没有,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段中煊询问。
“今天早上,市中央一棵树突然拔地而起,瞬息间就有一栋楼那么高了,听说那树的高度还在长,不过慢一点了。”张宽沁道,“段中煊你说他们这是要做什么啊?而且那棵树是怎么一下子长那么大的。”
“你别问我啊,我怎么知道?”段中煊道。
“也是哦。”
“我明天就会回来的,之后再做下打算。”
“嗯。”
……
“那棵树么?”段中煊放下手机。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张宽沁眉头微皱。
“不知道,知道了也没用,”段中煊耸肩,他们压根就进不去。
“这就是他们要竖起屏障的原因吧,”张宽沁浏览着网上的信息。
这时段中煊的电话铃声响起。
“河延市出现了一棵树,是吗?”
“怎么了?”段中煊道,他知道是那人来信息了,正好自己有事与他说。
“一件不好的消息,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想让所有人都变成怪物吧。”
“一棵树,这能办到?”
“嗯,就是一棵树。我知道你们离得最近。”
“哎,等会,你们该不会是想让我去阻止他吧,”段中煊眉头微扬,“那里面多危险,我能做什么,那电锯锯倒?再说了,你们应该知道河延市外围有屏障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随后另一个声音响起,“你们两个不想做了,因为危险?”
“大概就是这样,再说了我也没什么用啊!”段中煊道,“河延市的事情不就是因为我没有办好吗?对了,我可以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她……”
段中煊话还没有说完,电话挂断了。
段中煊回头看了一眼张宽沁。
“不做了?”张宽沁有些诧异。
“嗯,我看来不适合当什么英雄啊,”段中煊叹气,“河延市不就是因为我没有处理好才导致它们出来的。”
“不做也好,太危险了,这根本就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犯不着。”张宽沁点头。
“嗯。”段中煊点头。
外面突然传出杂乱的声音。
张宽沁眉头微扬,走到阳台,向楼下望去,一副血腥的场景映入他的眼帘,他连连后退,拉上了门。
“出什么事情了?”意识到了不对劲。
“它们来了。”张宽沁退到段中煊身旁,声音发颤。
“你没开玩笑呢?它们离开河延市不会被发现的吗?”
“真的。”张宽沁道。
段中煊拉开门,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向下望去。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一片血迹,他忐忑地向其它方向看去,依然没有发现,不过却能听见杂乱无比的声音,大街上应该都乱成一团了吧。他退了回来。
“怎么样,没骗你吧。”张宽沁道,“我们赶紧走吧,离开这里,要是变成河延市那样可就不妙了。”
段中煊赞同地点头,“拿上硫粉,收拾一下我们就走。”
……
段中煊轻敲敲地打开了门,轻轻地挪动脚步朝楼下走去,手中提着一袋黄色的粉末,张宽沁背贴着墙壁紧跟其后,手中握着一把菜刀。
楼道间内虽然有着些许的血迹,不过地砖上似乎并没有划痕,看来应该没有上来,段中煊不由地松了囗气。
“它们进来了吗?”张宽沁小心翼翼地打量两边,防止突然从楼上下来。
“并没有,地砖上没有坑洞。”段中煊道。
“那就好,”张宽沁点头。
……
二人下楼后,迅速朝着张宽沁车的方向奔去。
“赶紧走,赶紧走。”张宽沁念叨着,他一脚踩下油门。
几辆车挤压在一起堵在了出囗。
“可恶,”张宽沁愤恨地砸了一下方向盘。
“下车吧,”张宽沁无奈地说,“先出去,看样子车开不出去了。”
段中煊和张宽沁下了车,段中煊率先透过缝隙钻出去。
一只追逐着其他人的漆黑的“义”似乎发现了他,转过头,向段中煊冲来。
“赶紧回去,赶紧回去。”段中煊推搡着身旁刚钻出的张宽沁。
段中煊猛得在张宽沁背后一推,助力他一把,然后自己也双腿发力,一步跨了进去。
“走,走,躲着。”段中煊急切道,他可不认为那几辆破车拦得住,还是先藏着为妙。
它停在出囗,暴力地砸着车子。
“不会爆炸吧!”张宽沁听到了它正在砸着车子的声音。
段中煊道,“走,我们换个地方出去。”段中煊站起身。
“嗯。”张宽沁点头,瞥了一眼后方,有些念念不舍,车子也只能丢在这了。
“出去以后看能不能搭到出租车吧。”段中煊笑着说,“实在不行,公交也可以。”
“老哥,你就别开玩笑了,大街上这么危险,谁有空管你啊。”张宽沁努了努嘴,“没事,不就是车没了么,”张宽沁摇头,“我们两个可能连房子都要没了。”
“你想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