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带他要带的植物走了,其中就有虚无射手。由于我装作要睡觉,自然不会被玩家带走,是时候好好和这些“植物”聊聊了。
在场的..豌豆载体,那个说话慢吞吞的植物,不是一个好的对象,到是那个弩箭射手(如果没记错应该是原来的双发射手),看上去精明多了,说不定可以去沟通沟通。
“咳咳..”
“你好,向日葵指挥官!”我还没咳嗽完,对方就以洪亮的声音打断了我,把我搞的不适应,不过嘛..既然知道我叫向日葵指挥官,那么应该好说话多了。打定主意,直接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你是戴夫制造的嘛?”
“不是!”
干净利落额回答,把我说蒙了。
“那..那你是谁制造的?”
“和戴夫聊天的那个,虽然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玩..家?”
这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瞬间,我开始对我知道的事实进行了怀疑。各种乱起八糟记忆如图潮水般用来,加上本来就不舒服,我差点吐出瓜子出来,不过我也能感受到,这不只只是因为心里(认知)问题,也有生理上的。有种身体被压缩的感觉...
以后再看看什么情况吧..
“刚刚..我问什么来着的?”经过了好一段时间的恢复,我继续了之前的话题。
“玩家造出了我。”
“那其他植物呢?”
“大多数都是玩家造出来的..但是也有的不是,比如您!”特别是最后一个“您”字,把我下了一跳。第一感觉是暴露了,再仔细一想,我暴露什么了?不就是..和他们不同吗?而且您这个字..
“咳咳,不用这么客气,别喊您,喊我指挥官大人就行了。”我感觉和他客气一下,毕竟身为指挥官,不能过于张扬,对方也明白了我的意图,大声回复到:“好的,指挥官大人!”
“为什么对我用您?”
“报告指挥官大人,玩家在造出我后,说的第一件事就是相信任何其他世界的..其中就有你。”
哼哼,看来玩家还是挺识时务的,但是既然植物是玩家造的,那么为什么需要戴夫收集种子,并且再次研究。
“那个,既然如此,戴夫在干什么?”
“报告,不知道!”
...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见怪不怪属于是了。
很明显,再问连弩射手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了。
现在我只能看向那个我最不愿意接触,最想僵尸的豌豆载体。
听说大多数豌豆都需要种在豌豆载体上面,以那种恶心的方式..以这样想就让我感到浑身不舒服,那种姿势不由得让人想到僵尸啃咬植物的场面,我几乎隔了3个植物距离才和他说话。
“...咳咳,关于戴夫,你了解多少?”
既然思维这么固化,估计也没什么好说的吧..
“戴夫...制造植物..和玩家...利用药剂,僵尸..惧怕药剂..”
听上去和之前实验室看到的一样,果然这里面的眼光并不是真的阳光,而是一种奇怪的混合药剂。僵尸惧怕药剂...如果把子弹当成药剂...
“戴夫..提升植物..移走玩家..取得胜利...”
???
“什..什么意思?”
豌豆载体仍然板着脸,以那种看不出的神情僵硬的说道:“实验室...新的实验,制造植物...击退僵尸。”
...有时候神情的冷漠是不同的,虚无射手是一种高洁的蔑视,但是本质上是一种善的感情,而豌豆载体的这种,是一种神情彻底被压制的,死气沉沉的表现。也正因为如此,我基本上可以确定,戴夫对于玩家,或者是整个植物,都有一种不对劲的行为,比如刚刚设防的实验室..
...
“...土豆杂技师,晚上好。”我已经摸透他性格了,这种活泼的性格要是我不一开始压制住,我就会面临喋喋不休而无用的一堆废话。
“嘿,这不是向日葵指挥官嘛?我听戴夫说你晚上不是要睡觉了嘛?”
“咳咳,醒来了,想看..”
“还是不要违背植物正常的作息规律好嘛,你看我就是按计划固定自己每天,才变得如此的优秀嘛,对了,你今天看到我的表演了嘛?很精彩的对吧,我跟你说,这些都是我天天锻炼出来的结果,比如...”
“咳咳!那个..我是来问正事的!关于戴夫或者玩家,你知道什么吗?”
...
土豆杂技师自顾自的玩起他的土豆墙,完全没有在听我说什么。
“...我听说关于你的土豆墙,有一些被克制的僵尸?”
话音未落,土豆杂技师立刻向我滔滔不绝的灌输《土豆墙的八大特点》..然后在第一句就被我打住了。
“那你记得当初你的技能是怎么造出来的嘛?”
“嘛,我想想,时间有点久了记得不是很清哈,当时应该是我还没形成一个完整的植物,只有部分躯体时,戴夫..或者是玩家?反正是其中一个嘛,给我倒上了一种药剂,并且告诫我只有要死的时候才能散发,然后又给我组上虚拟墙并撒上另一种药剂,说是可以保护我,大概就是这样吧..反正嘛,我记得不是太清楚了。对了!我记得他们好像有各种药剂,是对应不同的效果的。”
你跟我说这叫记得不清楚?
不过往好的地方看,我现在大概有点了解了,所谓的植物,是被玩家和僵尸造出来的,而且拥有什么药水,用来抵御僵尸,而且随着药水的不同,效果也不一样,如果进一步猜测,我收集的阳光也是药水的一部分,除此之外,还要小心戴夫这个人,貌似对玩家和植物都有不好的想法..就当做潜在的僵尸吧。不过还有一些没想通的事,比如玩家制造植物为什么戴夫在进行实验室的研究,而且究竟是谁制造出了植物..
这个世界比我想象的复杂,也许我可以把解出这个世界的故事作为我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