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问道:“这是为何?”
公孙南陌悠悠道:“今日宫中传来信件要我下月下山,去往四皇子府中,助其康复,想来算算时日,他的腿也确实到了该复健之日了。”
“四皇子?”
若非提及,我恐怕都要忘了那让了,心中隐隐作痛,尘封的记忆在脑中闪现,那日烟宁音的话是那般刺耳:他乃是齐国的四皇子。
见我微微发楞,洛锦书急忙解释道:“无忧还不知此事罢,想来那时无忧还未上山呢。此前四皇子曾身受重伤,是师叔前去救治的,想来此番也得劳烦师叔。”
公孙南陌叹息:“是啊,若非及时,他就是神仙也难救。”
我心中一惊,他竟受伤如此严重?又转而愤恨,只怕是在入侵我们国家之时,留下的吧!
“四皇子唤为何名?”
洛锦书被我突然其来的质问惊到,若是寻常女子,哪有质问皇子大名的。
“烟绝胜。”公孙南陌脱口而出,不觉奇怪。
我默然的点点头,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
一旁的言默却是震惊不已,仿佛这个名字不该出现在这里,更不该与四皇子一同出现。
言默小心翼翼转头瞧我,却见我如此淡然,心中也有了结论。
“无忧为何如此问?”洛锦书疑惑。
此事我本不该隐瞒,只是暂时还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笑笑糊弄过去:“只是好奇罢了。”
洛锦书虽心存疑虑,却也不再多问。
酒过三旬,宴散之时,言默收着残骸。
言默迟疑片刻,真诚抬头问道:“烟绝胜乃四皇子之事,无忧是早便知晓吗?”
我摇摇头,解释:“非矣,开始我本不知,阿姐还记得那日追杀我之人吗?”
言默脑海中浮现出那人冷漠凶狠的脸。
“阿姐记得。”
“那日与他对峙,我才知晓原来他乃是烟国二皇子烟宁音,而烟绝胜就是他的四皇弟。”
“烟宁音。”阿姐将手中的布攥紧,默念道,就是那个至我与死地,逼死母亲,害死父亲,谋害无忧之人。
我愤愤而谈:“烟绝胜欺骗了我,是我所爱非人,真心错付。如今我已是无忧,再非从前的春好,与烟绝胜也再无瓜葛。若当真还有,那也只剩灭国杀父之仇!”
言默望着我,心中之痛更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