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南陌面对如此情况,倒也不慌不忙,就算是被三人包围,他依旧处变不惊地沉声道。
“在下乃是粗人,此番身有要事,望诸位姑娘放过在下。”
那些女子倒是来了兴致,反倒以为这是挑衅的话。
一个女子扭着腰身,将整个人都扒上前,脸上的脂粉险些蹭到公孙南陌的衣襟。
“若我不放呢?”那女子的话很是挑逗,眼睛扑闪扑闪,显出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我看着着实有趣,索性环抱双臂,依着墙头,看着饶有兴致。
公孙南陌眼神突变,话语冷漠且严厉:“若姑娘还要为难,在下可不会怜香惜玉!”
明显公孙已经不高兴了,可那姑娘还是不怕,越是拒绝,那姑娘便越发觉得有趣。
打头的姑娘最为大胆,将腰间的丝帕拂过公孙的脸颊,手拉住他的臂膀:“公子好凶啊,你舍得凶我吗?”
公孙南陌僵硬着上半身,往后侧身想要躲开了那浓重脂粉气的丝帕,公孙南陌压根听不进那女子在说些什么,只是充满厌恶地看着自己臂弯上陌生的手。
公孙南陌脸色骤变,她可非善茬,生气地一甩手,好似甩掉一个紧贴着的树懒。公孙南陌的力气很大,那女子被推的竟踉跄地险些跌倒。
还是一旁的两个姑娘将她扶住,才免于摔得个狗吃屎。那女子又气又恼,只是羞于人多注目并未发作。
女子脸上的笑容僵硬,花容失色不甚好看,却还是端着架子好言道:“公子不喜欢说便是,推奴家作甚,奴家险些摔倒了。”
女子越说越是委屈,竟挤出两滴泪来,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平白竟惹得一些路过的公子心疼不已。
试问谁能拒绝一个好看的女子,用媚艳的样子在你眼前示弱,并哭的梨花带雨呢?
“姑娘莫哭,他不识风趣,我来与姑娘作陪!”
果真,一条鱼儿便轻松上钩。
那公子挽着女子的腰,朝楼里走去,女子临行还不忘骄傲地回头,朝公孙南陌抛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似得意似挑逗。
公孙才不管这些,他只觉事情解决,满心满眼都想着救言默一事。
“你到看到起劲!”公孙南陌走过来,酸盐酸语道。
我从墙上撑起身,拍了拍背后的灰尘:“一般一般,就好似南陌师叔在留客堂看我笑话一般!”
公孙南陌一愣:“你这小丫头,竟还记着仇呢?”
我哼哼两声,以示不满:“南陌师叔方才的处理方式当真拙劣!”
对于我的讽刺,公孙南陌确实不服气:“如何拙劣?”
我伸出一根手指,指挥到:“若方才那女子未曾找到下家,南陌师叔就怕是脱不了身了。”
“为何如此说?”
“那女子哭哭啼啼,明显是想讹南陌师叔的。她如此一哭,大家皆会怜悯,不说你是当真推了她,即使是假的,也怕是有人会信你当真推了她的。岂非能被其轻而易举的讹诈?少则出些银两,多则嘛.....”
“多则如何?”
我顿了顿,阴阳怪气道:“多则就是拉你进那玉泉楼去消费咯。”
公孙南陌不以为意,心中的思绪早已被言默之事所占据。
不知走了多久,只见一个稍显落寞的酒铺店前,一个巷口横在道路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道路旁的烛光若有若无往巷口倾斜,好似迷雾中的灯塔,指引着好奇地人往里面探索。
“第一个巷口,竟藏得如此深。”我不禁感叹道。
我挪开步伐,朝那深邃幽暗的巷口探去。
这巷子并非完全昏暗,巷尾隐约有行人来往,想来定是通往另一个街道。
巷子两侧的墙体很高,足二人不可及也,巷子里堆放着些许无用的杂物,只是看不甚清晰。
风穿堂而过,将我额间的碎发吹起,四周无声,寂静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