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边的崔继烈听到了这句话,也不知道如何应对。
崔继烈只能说道:”父亲,那边大概还没收到消息,但如何决定,还是得看父亲那边的。”
“母亲和姐姐,也不必再过争辩了。”
卢氏听到这句话,冷哼了一声,起身便离开了。
崔氏看着那卢氏离开的背影,走路的姿势都不太对劲,显然要说是一点都不担心,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虽然卢氏出身高贵,这崔弘升也不可能真把卢氏休了。
但是这关系到崔弘升的家族利益,卢氏的做法显然是是错了,崔弘升至少会训斥她一番,算起来这些事情她可是亏大了。
崔氏姐弟看着母亲狼狈逃窜,也不好继续不依不饶了。
崔氏转过头来看向崔继烈问道,“这事情这样下去该怎么办?总不能让父亲的一番努力的付之东流吧?”
崔继烈也就叹了口气,“实在不行,差人给薛仁杲送些礼物吗?不都说那个额薛仁杲好色吗?给他送点美人。”
“不过,弟只怕一般的美人他看不上了。”
崔氏摇了摇头说道,“不管怎么样,美人要送。”
“只是,这道歉还是得道歉一下,看着什么时候,嗯,选个时日吧,实在不行我走一走,亲自跟他道一声歉。”
崔继烈听了之后点点头。
崔氏是河南王妃,如果去见那薛仁杲,跟他表达崔氏的歉意,给他送去几个美人,那自然是十分妥当的。
这个时候可没什么男女大防,崔氏就是见一见那个薛仁杲,也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
毕竟这崔氏可是河南王妃啊!
那薛仁杲虽然有好色名称,但谁都知道,那薛仁杲和河南王妃是不可能有什么事情的。
这天,薛仁杲带着一些管是名贵的礼物,带两个随从,来到了裴世矩的府上。
这裴世矩然后早已派出了自己的儿子裴宣机,在门口等着他的。
在薛仁杲看来,裴世矩对联姻这个事情,还是比较重视的,要不然也不会派裴宣机在这里等着。
只是薛仁杲看看这个情况,也有点受宠若惊,对着这裴宣机拱手一拜,说道:“怎么好意思劳烦叔父亲自在等候。”
裴宣机明显就是裴氏下一代家主了,但是为人却没有丝毫骄傲,待人接物都让薛仁杲有一种如沐清风的感觉。
只看裴宣机说道,“这有什么了不得的,算起来薛贤侄的官职比为叔还高呢,为叔在这里等你,也是为了早一点看见年轻有为的玉龙将到底是何般的风采。”
“如今一看,薛将军的风度气派,倒是确实超出了叔父的设想啊!”
没错,薛仁杲今天来这里,是过来相亲的。
而相亲对象可能就是面前这一个裴宣机的女儿。
如果裴宣机都能看中了他,那么这个事情十有八九是能定下来的。
对于一个家族来说,女儿喜不喜欢这个夫君,其实没有太大的问题,主要是他的父亲祖父能不能看得上女婿。
显然,现在这个裴宣机对薛仁杲是满意的。
两人谦让了一番,裴宣机带着薛仁杲进入到了裴府。
裴府之内早做了准备,还准备得颇为隆重。
虽然都是一些裴氏家族的人,倒也没有邀请什么外人,可如今在京城的裴氏家族之中的,能来的基本上都来了,可以看得出裴氏对这个事情确实十分看重。
薛仁杲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很大程度上说,两家人联姻的事情,并不真的只是为了他个人,更多的是河东薛氏家族和河东裴氏家族有一个强强联合的纽带。
薛仁杲进入宴会当中,发现坐在堂上的果然是河东裴氏家族的家主裴世矩了。
而此时裴氏的后院也不太安静。
裴氏家的嫡孙女裴子宁,也正在和自己的庶姐正在说着话。
裴子宁乃是嫡出孙女,但是她这个姐姐倒是不是。
说起来,她这个姐姐倒也是还没有嫁人,只是这庶女裴桢对于薛仁杲来说身份就有点低了。
虽然那薛仁杲也只是个旁支,但是薛仁杲现在怎么说也是个侯爵,又加上了河东薛族这样一个光环,完全配得起嫡长孙女裴子宁。
裴桢笑着调侃裴子宁,“子宁,你的如意郎君今天就已经来了。”
“听说你这未来的如意郎君,不但十分擅长攻城略地,还十分的擅长吟诗作对,文采风流天下,谁人不知道玉龙将的名号,他之前两首诗写得可真好。”
“等到将来你们两个结为夫妻,倒是可以让这未来的郎君为你写上几首诗,赞颂一下你的美丽。”
不得不说,这裴子宁长得确实不错。
此女身材高挑,穿着一身白衣,在腰上再绑着一条粉色丝带,脸上不施粉黛,却看得出花容月色。
尤其是裴子宁的皮肤很白,并且很嫩,颇有一种吹弹可破的感觉。
若是真要说用什么形容?
裴桢唯一能够想到,形容她这一个妹妹的皮肤的东西,就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
她笑着摸了妹妹的脸颊一把,说道,“妹妹这个皮肤可真是吹弹可破啊,让姐姐可是真心羡慕得很。”
裴子宁听到这话,笑着拍开了裴桢的手,说道:“姐姐也不必胡乱摸了,你这皮肤比起妹妹来又差得了多少,等到将来姐姐嫁出去了,将来姐夫还不知道要怎么欣赏姐姐的每一寸皮肤呢。”
裴桢听到话这话,瞬间羞红了脸。
“你就是嘴巴上不让人,只是嫁出去之后,断然不可如此胡作非为。”
“你也听说了,那个薛仁杲听说是为人十分好色好财,以后后宅里面还不知道要有多少姐妹,你对她们不要太过苛责了。”
“要不然因此得罪了薛仁杲的话,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该忍着的时候还是忍一些。”
然后听到这话点了点头,她知道姐姐说这些也是为了他好。
只看裴子宁说道:“姐姐放心,这个妹妹自然省得,我们这些世家大族出来的女子给人家当正妻,也知后院的人是绝对少不了的。”
“只要她们胡不胡乱招惹我,我断然也不会让她们为难,只是她们要是招惹我的话,便是不管这薛仁杲如何了,我都非得让她们长个教训。”
裴桢听到这话点点头,说道:“这本该如此,我们河东裴氏的小娘,可不是任人欺负你的。”
“如果有什么事请你大可回家来诉苦,自然有父亲和祖父为你做主。”
裴子宁听到这话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