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时候却看到裴子宁拍开了她手笑了,“我倒是没有什么毛病,只怕姐姐如今这番模样是得了什么相思病?”
“平日也不见姐姐爱出什么门,照理看也见不到什么名门子弟,更少见一两个动心的。”
“待我回去好好想一下姐姐心仪的郎君到底是哪一位,才好跟祖父说一声,为姐姐你作媒,让姐姐你早些享受福气。”
说罢裴子宁竟然在裴桢的衣服上捏了一把,裴桢猝不及防之下竟然中了他的道。
裴子宁也暗暗吃惊,一只手竟然捏不过来,那裴桢正想喝骂她,只看那一裴子宁已经轻笑着跑开了。
刚才那裴子宁用力捏捏,竟然让这裴桢有了种异样的感觉。
只是她也从还没有出现过这种感觉,只感觉浑身像被蚂蚁咬。
她突然想到如果刚才捏她的人不是她这妹妹,而是那薛将军,薛将军那么宽广的大手捏住了她的话,恐怕这种感觉会更加的强烈吧,不知道会不会很痛。
裴桢的内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期待,双脸肉眼可见的发烫。
她站了起来走出了凉亭,微微感受着凉风,秋天已经也快要到了,此时还正是春天。
她叹了口气,我去也不知道她现在这副样样子到底是怎么着了?
她知道自己脑海里的这些想法全部都是错的,但是她却根本就没有办法避免。
也不知道那薛将军在西凉到底过得怎么样,到底有没有打败了敌军?到底身上带的衣物够不够穿,而那身边伺候的人又足不足够细心。
听说他这一次去西凉连小妾都没有带,想必身边那些亲兵伺候他也不会太过细心吧。
不久之后裴桢又清醒了过来,想起了现在的自己,叹了口气轻轻地说道,“看来我真是疯了。”
不多时门外星人突然闯进来,一个侍女看着这裴桢就大声喊道∶“女公子女公子,西凉的消息传回来了。”
裴桢听到这话大惊,上来就拉住了这侍女说道∶“西凉那边怎么着了?可是那些将军打了胜仗,还是薛将军进军不力和要是进军不利,可有受到什么伤?”
而此时的裴子宁也已经收到消息。
她说是对那些将军不太看重,但事实上双方的婚前三书六礼全部都做完了,无论怎么样,她也是要嫁给那薛将军的。
她知道这场仗对于一个薛将军来说十分重要。
如果说这场战那薛仁杲打输的话,以后的处境肯定非常不好,连带着她的处境也不太好。
陛下第一次看到那薛仁杲的时候倒没觉得有什么。
但是慢慢地越来越多的人在她身边说那薛仁杲的名字,跟教他以后应该怎么服侍夫君,又怎么相夫教子。
她心中自然是慢慢的潜移默化的把自己当成了那薛仁杲的妻子,所以若是让她不关注西凉的事情,那怎么想都不可能。
“女公子,西凉那边已经传来个消息了,薛将军大获全胜,现在那些羌兵已经被他围混在刨汉里面了。”
“等到薛将军攻下枹罕,那么这场战争就可以回结束了,薛将军就可以回来迎娶女公子了。”
裴子宁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她那个裴桢的院子,也不知道内心里想的是什么。
而此时除了这两个人在查看这个消息之后,另外也还有别人最讨厌这个消息。
河南王府的河南王妃也正在听着这个消息,“王妃,西凉那边已经传回了消息。”
“薛将军机场这已经赢了一大半了,只要把那城池给打下来,那么这场战就算赢了。”
“不过就现在这样看薛将军这场仗,其实已经算是赢了,两万多人打一个六千人防守的城池,想来就不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那王妃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叹了口气,“打仗这种东西岂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觉得这场仗十拿九稳了,但事实上这场仗不好打。”
“六千人防守的城池只用两万多人就想把它砍下来,肯定要付出很大的代价,还不知道薛将军那边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想到这里,崔氏不知为何对那薛仁杲还是充满了信心。
她对薛仁杲不知为何总有一种盲目的自信,她就是感觉到薛仁杲肯定能够在这场战争中获得胜利。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想起了薛仁杲那健壮的身躯,渐渐的又有些迷醉了。
她突然很想再见那个薛仁杲一次,虽然她知道这样的风险很大。
一旦被查出来,她和薛仁杲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是她就是忍不住不会是这样想。
而远在西凉的薛仁杲连打了几个喷嚏,周围的将领看到了他的这个样子,都连忙上来问候∶“将军,行军途中可得小心着身体,如要不然我们到旁边的城池里面看一下,看有没有合适的奴婢给你买两个回来伺候你。”
薛仁杲听到这话摇了摇头说道∶“军队里面怎么可以弄这种东西,传出去士兵们怎么想?这种事情当然不可不要坏了规矩。”
将领们还真的有点担心,从古到今行军打仗中将领谁都不服死的事情那可多了去了。
所以他们对这薛仁杲之所以那么关心一来,确实有几分服气,二来是他们也害怕这薛仁杲死了,这场仗糊里糊涂的打不完,那他们的功劳可就泡汤了。
既然薛仁杲这样强行的不愿意做这种事情,那他们也不好勉强。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跑进来一个郎将,这郎将就是负责守门的郎将。
只看到他来到了众人面前对着薛仁杲拱手说道∶“将军,各军的太守和郡尉已经率军队来到了,距离此地只有五里。”
薛仁杲点了点头,别的他可以不太在乎,但是这现在就想知道现在来的人里面有一个人,就是他这辈子名义上的父亲。
在他的继承的记忆里,薛举这一个父亲可能未来虽然是个枭雄,但是对两个儿子还是相当不错的。
虽然对他看起来很严厉,其实还是很重要的,如若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养出这样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