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现在的消费陷阱,比想象中的还要恐怖,贵到像珠宝,钻石,被赋予了象征爱情,品位的意义,小到买个手机,还要搭配手机壳,钢化膜。
自从我做了直播,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收割我们的时候,那叫一个悄无声息,层层递进,我做直播虽然是为了赚钱,但我一直在呼吁粉丝理性消费。
在和李听露博弈的过程中,我试图将价格往下打,争取给粉丝们一个性价比高的体验,一番博弈之后,李听露成功被我说服了,但直播时间定在了明天,有些不完美。
明天我和林菲菲本来应该拔营返程,但我还因为突然接了个直播,还要多留下来一天。
林菲菲已经请了好几天假了,再请假领导非拿刀劈了她不可。
她直播结束以后,见我一脸闷闷不乐,回到房间以后,她手臂轻轻环绕着我的脖子,仿佛恨不得和我合二为一。
她妖娆的身段紧贴着我,眨着水汪汪的杏眼望着我,声音软软的。
林菲菲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吊带背心,大面积雪白的肌肤,肆无忌惮地暴露在空气里,她的肌肤柔嫩光滑,我真想把她脸蛋捧起来啃几口。
可这两天连续作战,我有点力不从心,我怕万一把她勾起来了,自己又无法交差,那就尴尬了。
她像个树懒一样挂在我脖子上,既慵懒又撩人,尤其我一低头,就能看见玉颈下那一片凝脂白玉。
我深吸了一口气,带着坏坏的笑容,假惺惺地说:
林菲菲勾唇一笑,墨瞳幽深的看着我,
林菲菲抬手就要掐我,但我早就在和她的内部斗争中对她有了充分的了解,她刚要动武就被我捉住了。
我嘿嘿一笑,说:
林菲菲挣脱我的束缚,把自己扔到床上,她往床上一躺,我忽然想起一首诗中的一句:
横看成岭侧成峰!
我没想到林菲菲先人后己,从度假村到高铁站,需要打车,路程大概三十分钟左右,然后坐一个小时高铁,从高铁站出来,她们再打车或者坐地铁,实在太折腾了。
这车本来就是林菲菲的,现在都快成我俩的共有财产了,我本来就不好意思,怎么能让她奔波。
林菲菲拿我没办法,第二天上午我帮她把行李搬到酒店外面,然后把她送上车。
出发前,她依依不舍地和我拥抱了一下。
我理解她的感受,今天晚上她要独守空房,明天一早还要上班,我们俩再见面,得是明天晚上了。
最近这段时间,我们俩整天像胶水似的粘在一起,现在忽然要分开,都有些不适应。
这时候,江江还在前台办理退房,我和林菲菲在酒店大堂外面依依不舍,她用警告般的眼神看着我:
我忍不住苦笑了一声,我把她的当成对我善意的一个提醒,虽然满心无奈,可脸上不敢流露出来半点敷衍。
「放心,我也是久经考验的老同志了,不可能犯那
种错误。」
林菲菲翻了个白眼,
我哈哈一笑,摆了摆手,
林菲菲杏眼一嗔,伸手就揪我的耳朵,气咻咻地说:
我连连求饶,林菲菲只不过是故作嗔怒,娇哼了一声,就把手放下了。
她朝大堂里看了一眼,对我说:
她抿了抿朱砂般的嘴唇,在阳光的映衬下,她的嘴唇犹如一枚精致的樱桃,饱满鲜艳,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她顿了顿,又说:
林菲菲虽然语气中没什么好气,可处处透露出对我的关心,我正好借此机会,向她表明。
说到关键时刻,我故意顿了顿,林菲菲的好奇心顿时勾起来了,
林菲菲俏脸顿时染上了一片好看的红晕。
林菲菲离开度假村以后,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我自己,房间里变得更加孤独,清冷。
我的世界仿佛陷入了无限的寂寞,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寂静无声,我顿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现在林菲菲不在,我本来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在海边欣赏比基尼了,可当她离开以后,我好像掉进了一个黑洞,突然有些不适应这种变化。
前两天我在海边出没,一些穿着比基尼的美女或躺或坐,享受着男人们的注目礼,可惜当时林菲菲在我身边,我不得不流露出一副宝相庄严的样子,但当我终于自由以后,我却觉得比基尼对我的诱惑力大打折扣。
林菲菲不在,我觉得心里空了一块似的,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试图用游戏,视频来填补这一块的空缺,却发现无论做什么,都无法真正填补它。
没了她的声音,没了她的气息,整个房间里仿佛都失去了生机。
或许因为我人在外面飘着,才放大了这种思念,她才刚离开,我仿佛就被孤独吞噬了,我都不敢相信,没有她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z.
迷迷糊糊间,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将我从怅然的情绪中拉扯出来,我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邓美嘉打来的。
一看到我未来丈母娘的名字,我心头顿时一凉,她每次给我打电话,准没好事。
为了避免和她交锋,我先给自己做了一番思想斗争,这才硬着头皮接通电话。
邓美嘉尖锐的声音顷刻响了起来:
她在电话里颇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感觉,我皱了一下眉,苦笑道:
邓美嘉在电话里气急败坏:
我忍不住心里偷着乐,当初她想让我牵线搭桥认识老狐狸的时候,那时候我退意已决,之所以还给她介绍老狐狸,就是想着来换彩礼权。
我以为邓美嘉只是想认识一下,多个人脉,没想到真想和老狐狸合作。
其实她
想带货,完全可以找我,但她没有,跳过我去找老狐狸,可以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被她吵得有些头疼,但她毕竟是我未来丈母娘,我姿态还是要放低一些,于是我犹如春风化雨般地安抚她。
邓美嘉本来想借着我的名义,和老狐狸合作,也算是多一条路,但她没想到,我的这条路是死路。
她火冒三丈,批判了我半天,但我善于诡辩,当初她只是和我要老狐狸的联系方式,给她美言几句而已,这些我都做了,老狐狸迁怒于她,就和我没关系了。
邓美嘉气呼呼地挂了电话,虽然给她气得够呛,但我心里没有任何欢喜,反而让我想起了十八万的彩礼。
它就像一个紧箍咒,时刻在我脑袋上勒着,我心里无端端升起一种紧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