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桥会不会有机关,我们一踏上去就触发,直接来一个万箭齐发,射得透心凉。”许尤正顾虑道。
“我觉得不会。”
白沫猜测道:“可能等人全上去就断裂,大家一起整整齐齐摔死。”
你俩够了。
能不能说点人话。
说得横竖一死,难道就是必死局。
“依我看,血衣门就是叛徒,专程过来捣乱的。”阮水仙乘机讥讽道。
嘿!
您老眼睛真毒,还真猜着咱四个是冒名顶替的。
但我们是不会承认的。
“呐呐呐,老梆子讲话要有证据,说血衣门是叛徒,信不信三千血衣众杀到你老巢,挨个把鬼子塞回你肚里。”
要论嘴炮功夫,许尤正已是臻至化境,不整上两句浑身难受。
当然,白沫在此道造诣上匪浅,最佳辅助是没问题。
“问题来了,要从上面塞进去,还是下面塞进去,或者说前面塞,还是后面塞?”
“有洞的地方全堵上。”
阮水仙气得指甲都要扣进肉里。
老身一大把年纪了,真没试过上下前后的高难度姿势。
“现在首要任务是到对面,而不是无谓争吵。”
寻龙大师又出面做和事佬。
在众心里清楚,估计血衣门和天哭宗之间的冲突是避无可避。
即使,在仙迹中没有爆发,八成等到外界肯定不肯善罢甘休。
“不错,仙迹近在眼前,探索宝物是重中之重。”天机大师附和道。
可问题,经历过方才减员的事情,谁都不愿意以身犯险第一個过吊桥。
咱们是来求财的,而不是替九幽派送死的,大伙很默契的保持沉默。
寻龙大师和天机大师,一时间心里犯难了。
真就吃不准吊桥上是否隐藏危险,毕竟,第一道考验给专业的九幽派给整不会了。
白沫实在憋不住了,不是很简单的事情,还在磨磨唧唧,直言道:“找个人,身上拴一根绳子,桥要是塌了断了,直接拉回来就行了。”
好有道理。
我怎么没想到。
简单实用,并且保证人能没事。
“此计不错。”
寻龙大师尴尬应道,毕竟一个外行人把专业的给比下去,多少面子上挂不住。
“李然,上。”
“是,师尊。”
李然亦是苦命人,有事没事都喊他。
系上腰间绳子,特意检查两遍,便踏上吊桥。
每走一步都十分小心翼翼,担心触发致命机关。
不出片刻,顺利走到对岸。
全程有惊无险,确定不会发生问题。
“大家一个个过桥。”
逐一安全到对岸,吊桥真就是吊桥,全是在自己吓自己。
轰!
等待最后一人走过,吊桥竟然轰然坠落。
“怎么回事?”
“没吊桥,我们怎么出仙迹?”
“糟糕了,我们困死在这里了。”
……
通往出口的吊桥没了,众修士顿时慌了神。
这一下子,没退路了。
“莫要惊慌,凡事必有一线生机,天无绝人之路。”天机大师镇定道。
嘴上说的容易,心里其实没有把握。
万一仙迹主人生前就是歹毒之人,将全部生机毒死,故意给后世之人下套是很正常的事。
此时,白沫想不出办法逃生。
目前,依旧是真元无法调动。
早知如此,找借口退出仙迹,炼制一把伸缩梯带着,亦不至于陷入进退两难的结果。
众人硬着头皮往里走。
走在像似天然形成的不规则山洞,一颗颗散发荧光的宝石提供照明。
还真就是宝石,俗世达官显贵用来当作装饰的石料。
“蛟龙吐珠之势。”
天机大师轻抚胡须,卖弄起学识:“想来仙迹主人,在阵道造诣极高,利用地势布局来保持洞府恒温,同时,众多环环相扣的小阵法来维持不腐蚀。”
“价值不可估量。”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心中的担忧一扫而空。
寻龙大师瞪大眼睛,投去满是疑惑的眼神。
屁的蛟龙吐珠。
白沫是一点都没看出来有什么特殊,全是在忽悠外行人。
老小子可以啊,居然整心理学玩弄人心。
真脏。
现在,众人心里满是宝物,完全不在乎置身危险的问题。
走出山洞隧道,一间大殿映入眼帘。
空旷的大殿内,浮空悬挂三幅画卷,其余再无它物。
“三幅仙画!?”
众人凑近观看,希望能看出点端倪来。
三幅皆是水墨彩画,仿佛阐述一个人的人生经历。
第一幅,描述一人拜入宗门,踏上仙途。
第二幅,很奇怪了,人端着锅在炒菜。
第三幅,此人背上行囊,出走宗门。
“此人,该不会就是安山?”
“很有可能。”
“我大致看出来,安山拜入宗门,安排食堂炒菜郁郁不得志,所以毅然决然退出宗门。”
“画上写着,是千机宗。”
白沫瞪大眼仔细看,画上真是千机宗。
想不到仙古的千机宗,殿宇林立,群楼遍布,气派景象要容纳多少员工…,不,应该是门人。
突然,有一种继承亿万企业的豪迈感油然而生。
小白醒醒,现在的千机宗是破产状态。
“千机宗,不就是安郡县的小门小派,上不得台面。”碎嘴婆阮水仙又开启嘲讽模式。
堂堂千机宗掌门,白沫岂能容忍诋毁自家宗门。
要不是套着血衣门的马甲,他早就掏出加特林突突了。
“上不得台面?”
白沫回怼道:“千机宗立宗之时,天魔六部可是连个影子都没有了。”
“好啊,给我逮着把柄了,你维护千机宗,一定是血衣门和千机宗勾结,必须严查你们。”阮水仙立刻反唇相讥。
小白有难,嘴强王者来支援。
许尤正帮腔道:“你是让南宫问雅摸脑袋了,说出的话犹如脑干缺失,血衣门所在国家相隔栾国多远,勾结一个落魄的宗门,能获取什么好处。”
在场众人自然听得出是阮水仙在泼脏水。
凡事要透过本质看现象。
血衣门是穷疯了,才和千机宗勾搭关系。
“阮水仙,没事少说两句。”
灵儿妹子搀和进来,摆明是在猛男安哥哥面前做表现。
“关伱屁事,多管闲事的娼妇。”
阮水仙瞬间怒气上涌。
你们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
老婆子我太难了,闹不活了。
“安哥哥,她骂我,她凶我。”
灵儿妹子可怜巴巴的往秦太安身上凑,许尤正率先一步位移横在中间,安慰道:“灵儿妹子不哭,许仙哥哥来疼你。”
“走开,下头男。”
“……”
呸,肤浅的女人。
ps:明天一早要赶到医院,照顾做好手术的我爸,没心思没时间码字,抱歉了。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