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李父李母还没睡呢,估计也是在担心李言、在等他回来。
这是见到李言推门进来,李母埋怨到:
“你这孩子,又去哪儿了,晚饭都没回来吃、饿了吧?”
“嗯,出去有点事,没吃呢,饿死了。”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再忙也不能不吃饭啊,我留了饭吃,我去给你热热。”李母说完就走到厨房去忙活了。
见李父还在喝茶,李言不由打趣到:
“爸,这么晚还喝茶,今晚不想睡觉了?”
“去你的,闲着没事干就泡茶喝,还真别说那小子买的这茶真不错。”
“嘿嘿,不错吧,改明儿在给你买点,对了,今天钓鱼如何。”
“害,别说了,白蹲了一天。”李父回答道。
哈哈,听到李父的话李言不由的笑到:原来是空军啊?
李父闻言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就默默的喝起了茶。
没一会,母亲就热好饭菜端了出来,有三个白面馒头,一碗猪肉饨粉条,就是猪肉少了一点。
本来就很饿的李言,接过李母的饭菜直接狼吞虎咽了起来,没几分钟就吃完了,
靠在椅子上的李言,拍了拍肚子,感觉舒服多了。
缓了缓,拿起大前门和李父抽了起来。
李母见状没好气的说到:
“吃那么快干嘛,又没人很抢。”
“没办法,今天下午出门就没吃过东西了。”
“啊,下次可不许这样了,爸妈知道你有自己的事,我们就不问了。但是要按时吃饭啊,不然身体扛不住咋办。”李母心疼的说到。
“好咧妈,知道了,放心吧。”听到李母言语里的关心,李言心里一暖、真好,这就是我要守护的。
然后和父母聊了一会,告诉他们最近可能比较忙,来不及回乡下老家,得过段时间先。
让他们先寄一些米面给爷爷奶奶,到时候忙完了在全家一起回去。
其实李言和爷爷奶奶的关系也很好,小时候就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心里也非常想去看望他们,只是现在真的脱不开身,只能先往后推推。
听到李父李母答应了,李言就回去睡觉了,进门看到弟弟睡着了,不由的放轻动作,怕把弟弟吵醒。
然后摸着黑走到炕边,上去就睡觉了,这年代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真的不知道干嘛,只能早早的躺在炕上了。
不然为什么这个年代每家每户小孩那么多,而且就算家庭条件不好的也是,一方面是在这个年代儿子不多不硬气另一方面就是因为没事做啊。
没有任何的娱乐活动,只能天黑就躺倒炕上,还能省点电。闲着闲着只能造人呗。
这年代又还没有安全措施,那不得生了很多小孩了,李言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
天不亮,李言就起床了,他打算今天去又去鸽子市逛逛,昨晚九点多十点吧左右就睡着了。
现在就睡够了,轻轻的起来后,收拾一下个人卫生就出门了。
到院子里还活动了一下身体,身体里的骨头嘎嘎作响,精力充沛的感觉真好,李言不由的在心里默默念叨。
院里的大门每天都是要定时开关,而负责这个任务的就是三大爷闫埠贵。
当然了,阎埠贵可不是无偿的提供服务,每年每户都要上交五毛钱的辛苦费,大院中一共十来户人家,一年下来也能弄個六七块钱来块钱的收入。
毕竟看大门也是个起早贪黑的辛苦活,各家各户也都愿意出这五毛钱。
李言放慢脚步,先是把四合院大门的门栓放下,然后闪身门外,反手把门带上。
走了十来分钟就走到鸽子市了。
来鸽子市调剂物资的人,大多都带着手电筒,其实他们不光用手电筒照路用,还在交易的时候用。
交易的双方都懂得一个道理,手电筒只能照货物和钱票,绝不能照对方的脸,否则就得罪人。
李言随意的到处看了看,发现周边聚集了大约上千口人等待调剂物资的人,远处还有零星正往这赶来的人影。
这个鸽子市场每天人流量最少上千,里面可调剂的物资非常齐全,粮食、副食品、衣服、黑白金属、各种肉食、老物件应有尽有,不愧是四九城最大的鸽子市场之一。
李言随意的在四周逛了逛,并没有发现有什么满意的东西。
就在里面买了两只鸡,两斤猪肉,还有一点新鲜的蔬菜,花了八块钱、其他的就没必要买了。
走出来时在系统商场买了两瓶汾酒,两条大前门,三两茶叶、又给了妹妹买了一个零食大礼包。
买完菜回来路过一家公私合营的饭店,里面早已挤满了吃早餐的市民。他用油纸包了十根油条,十个大肉包子,十份炒肝在众人的惊诧目光中,李言递给服务人员三块钱和两斤粮票,就回家了。
在里面吃早餐的纵然纷纷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说到:
“这哪家的小伙子,日子不过了吗?”
“不是,他家能吃多了那么多?”
“这小子不会过日子啊。”
没一会就走到四合院了,现在四合院的人基本都还没起来了,一进院门就发现阎埠贵在擦着他的自行车。
哦豁,这老头够早啊,别人都没起来他就在这擦自行车了,真够宝贝的啊。
李言和他打招呼到:
“早啊三大爷。”
阎埠贵发现有人叫他,抬头一看,又是李言这小子手里领满了东西。
隔着油纸他都闻到肉包子的香味了。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到:
“不早了,你知道的,在这院里我是起的最早的,顺便开门、别人都没起来呢!对了今早我见门开了是那你开的吧?”
见阎埠贵问话,李言只好停下脚步,散了一根烟给他才说到:
“是啊三大爷,起了个早赶早市呢,那时候太早了没敢打扰您就自己开门了。”
“没事没事,把门带上就行了。”
见李言散了烟阎埠贵喜滋滋的接了过来,这事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来着,
院里那家那户有事要出门也基本是这样的,把门带上就行了,两人也是在找话题随口聊聊。
看着阎埠贵瘦弱的身躯,站在那里拿着李言发的烟放在鼻子闻了闻还舍不得抽。
李言不由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年代的人都苦啊,阎埠贵也是,一个月27.5块钱养活家里那么多人,
什么都得算计着来,其实他这个人有点文人风骨的,为了养活自己的孩子,拉下面子各种算计。
想到这就把刚开的大前门递给了阎埠贵说到:
“三大爷,试试这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