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大街上求票来看陈楷格新片的人,基本上都是因为才对他刮目相看。
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玩意。
在没有真正看到电影之前,也有人知道在华夏上映后口碑不好。
说好听点就是两极分化,说不好听就是烂。
但是欧洲影迷普遍认为是华夏人没有审美细胞,根本接受不了高端文化。
现在端过屎盆子尝了一口,发现原来真的是屎。
不止是观众傻眼,第二天媒体也变得非常不“友好”。
国外的媒体和国内的也没啥区别,你动用一下关系,塞点红包,也一样能跪舔你。
奈何这盘子屎实在是难以下咽。
以观点鲜明和直率著称的米果评论人罗伯特·科勒写了篇很直率的影评,在首映第二天刊出:
“这部华夏最贵的电影摆脱了重力,同样摆脱了逻辑。”
“影片混合着近乎滑稽的情节、二流的电脑特效、一些惊人的布景、多少有些卡通的武打和别扭的国际阵容。”
这些大抵是记者观众们的同感,非常具有概括性。
一位就职德国电台的华人记者非常艺术地在报道结尾处,向陈楷格发难:
“在您的影片结尾,女主角得到了重新选择人生的机会;如果给您一个再次选择的机会,您是否会用更加真实的手法处理这个故事?”
看似很有礼貌,问的问题并不尖锐。
但是和柳妍问的问题简直如出一辙,估计陈楷格看了之后要脑溢血。
国内票房他能糊弄,能把观众骗进去。
海外他的力量根本就不够。
一位德国老影评人认真地说:“我很失望,在里我找不到陈楷格电影的影子,倒是看到不少普通华夏导演的影子。比起,真是差多了!”
来自比利时杂志的影评人佛雷蒂·萨尔特告诉记者,的拍摄技巧、表现手法等非同一般,视觉效果极具冲击力。然而,由于语言和文化的差异,他本人在理解具体内容和情节方面有困难。
换而言之,就是你特么拍得啥玩意啊。
郝运在酒店看着收集过来的报纸,发出了给给给的笑声。
“好无聊呀……”安小曦对这些却没什么兴趣。
她这几天已经把柏林逛的差不多了。
柏林不是下雨就是下雪,也没什么好看的。
“不如我今天带你去枪械俱乐部玩,带你去打手枪!”郝运掏出了他。
在香江加入枪会后,他有机会就去那边玩一玩。
这东西比较敏感,考不考证不重要。
主要是哪有男人不喜欢枪呢。
郝运手枪、步枪、霰弹枪基本上都玩过,水平还挺不错的样子。
“好呀!”只要是能有点儿玩的,安小曦就很开心了。
刘阿姨这次没有跟过来,她在处理别墅装修的问题,郝运那边的装修也托她一并处理了。
不然的话,肯定不会允许姑娘去打枪。
2月14号是西方情人节。
这一天,棒棒著名导演朴赞旭在柏林电影节主会场前举牌示威要求坚守原有的国产影片配额制。
抗议牌上正面写着“koreanfilmsareindanger”,背面则写着“noscreenquota=nooldboy”。
棒棒本土最近也是抗议声不绝,安圣基、朴重勋、崔岷植等棒棒影人都相继进行個人的抗议示威活动。
而此前随来到柏林参加欧洲首映礼的张东健,也在新闻发布会上表达了他棒棒政府新电影配额制的不满。
当然,这种抗议并没有什么卵用。
当爹的要儿子跪下,儿子难道还能不跪?
然后下午的时候,和前天欧洲首映相同的地点,相同的时间,正式首映。
陈楷格没有来……
郝运望眼欲穿之下,陈楷格依旧没有来参加郝运电影的首映礼。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不成想,终究还是错付了。
不过,郝运的电影首映,来参加的媒体肯定不缺少国内媒体。
他们肯定会对这一现象大肆报道。
人家郝运第一时间就跑来支持你的电影首映——而且还是在国内看过公映版的前提下。
可伱呢?
你居然连出现都不出现。
什么叫格局,什么叫度量,你陈楷格真是一点儿也没有!
陈楷格不来不代表其他人不来。
参展的华夏电影人,卖片的华夏电影人,凡是来到这边的华夏电影人基本上都来了。
甚至连张东健和真田广之都出席了首映礼。
因此更显得陈楷格心胸狭窄。
郝运在各大电影节拓展出来的好人脉,今天也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各国电影人纷纷涌入,有些甚至整个剧组的过来捧场,比如、、等等。
有些人是因为郝运的个人魅力,有些人是对他的电影充满了期待。
还有一些是想看看这个强有力竞争对手到底有几斤几两。
之前郝运在开幕式遇到的毛熊约瑟夫,他带了几十号人过来。
还有大量的毛熊媒体,全都是来给郝运助阵的。
预约来参加首映的电影人实在太多,以至于能够拿出来卖的电影票都少了很多。
比更加的一票难求。
郝运甚至都没有进行任何形式的宣传,传单都没有去发。
不是他飘了。
而是情况它不允许。
就算是有更多的观众,你地方坐不下又有什么用呢。
事实上,在郝运到达柏林后,就有不少片商联系到他本人。
希望能够购买的海外版权或者海外发行权,对于改编权也有一部分人心动。
只是郝运无一例外的婉拒了。
别看这些人如此的热情,其实都是抱着捡漏的目的来的。
想要卖上价格,必然要等到首映的反馈出来后,甚至等到电影拿了奖之后。
电影开始之前,照例是主创登台接受媒体和现场观众的提问。
的主创除了郝运、冯元征、安小曦,在首映这一天又赶过来了制片人董凭、摄影师赵斐,剪辑师张一凡。
“根据评委们看片之后透露,这部电影是经得起观众考究的一部电影,我想请问,郝运导演,你如何看待观众态度对电影艺术的作用。”
“我认为,观众与电影的交互,才有可能使电影具有更深一层的探讨空间,也是最让我期待的地方,我的电影是拍给观众看的,即便是评委,那也是我的观众。”
郝运快速的回答了第一个问题。
和陈楷格认为观众是傻子不一样,郝运不管是什么剧本拿到手里,他都希望观众会喜欢。
不是说他多么的爱这些观众,而是因为他想赚大家的马内。
“为什么选择爵士乐?”
“我不止是导演,也是一个音乐创作人,涉猎的比较广泛,当时正好在研究爵士乐,所以就选择以此作为载体。
华夏的中央音乐学院给了我很大的支持,我想说的是华夏并不是音乐荒漠,它历史悠久,音乐在很古老的时候……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希望下次电影节期间,可以为大家呈现一场有二胡和唢呐组成的音乐会,我目前正在钻研这两门乐器。”
郝运不忘宣传华夏的文化。
爱国是必须的,尤其是在外人面前的时候。
家里有什么不好那也是家里的事,找外人去评理本来就会被人看不起。
哪怕是敌人,也鄙视出卖祖宗的人。
媒体又问了不少的问题,郝运都能对答如流,顺利满足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不过,电影还没开始看,能提的问题也不多。
大家全都等着看看电影到底拍了什么。
因此时间到了之后,现场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的放映终于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