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嫣然被那男人吓傻了,连连后退,整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惊恐中。
两只大眼睛瞪得圆圆的,瞳孔扩张到极限,几乎看不见眼白。她的嘴巴张开,发出无声的尖叫,仿佛在试图呼救却被吓得无法发声。
她的双腿颤抖着,仿佛无法支撑她的重量,手臂不停地晃动,像是试图寻找一些东西来抓住维持平衡。
平日天真活泼的表情此时此刻也变得苍白而呆滞,脸上毫无生气,仿佛被吓得失去了所有表情的能力。她的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湿漉漉的发丝贴在她的额头上,整个人都充满恐惧和焦虑。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胸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压迫着,嘴唇也微微发白,仿佛无法控制自己的气息,看上去有一种窒息的恐惧。
恶人向前扑去,唐嫣然下意识往更后面退,但她已经站在了废墟的最顶端,再后面就是陡坡了。
她的身体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倒地。
男人一个猛狼扑食,唐嫣然滚落下了陡坡,头也撞到了废墟的残垣断壁上,晕了过去。
“够了!”大祭司呵斥一声,“把自己的怨气发泄在一个娃娃身上算什么?她家人已经没了,你一定要把她逼死才罢休吗?”
“我的家没啦,全都没啦,就活该没有吗?!”男人也嘶吼出来,语气里满是绝望。
吼完,他蹲在废墟上,一把一把揪着自己的头发,嚎啕大哭起来。
这哭声让大家都悲伤了起来,废墟上的人们都开始哭了起来,
族长叹了口气道:“把唐家的家产挖出来,补贴大家的损失吧。”
石博士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提议道:“我和磊儿虽然是外乡人,但是我们也想出一份力。我有朋友是搞地质的,可以帮大家修复这里。”
大祭司拧着眉毛道:“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就不劳烦寨外的人了。”
说罢,他又对沐芍药道:“天女,重建寨子不是小工程,你去做你应该做的吧。”
沐芍药点点头:“我会为大家祈福的。”
天女的宅院没有被毁,沐家在所有人羡慕的目光下住了进去。
宅院里有一些客房,可以供给族长、大祭司、长老们、主母们和石博士父子住。
其他的族人们只能暂时住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废墟上的族人们个个面容憔悴,满脸泪痕。他们无助地望着被摧毁的家,心中充满了绝望和失落。
沐芍药站在山巅上,身穿天女服,面向大地,开始祈福。
每天清晨和傍晚,她都会站在这里,跳着祭天舞。
重建天女寨不是容易的事,没有外力支援,寨子里的人只能通过人力来做。时间久了,所有人都心烦意乱起来。
清理废墟,收拾残局已经消耗了大家的体力和耐力,灾后重建更是让大家耐心更差了。
看着在山巅上身轻如燕跳舞的沐芍药,寨中的人忍不住道:“天女已经跳了第几天了,怎么这房子还是越搭越累,咋还没搭好?”
几个男人抽了一口旱烟,冲着沐芍药的身影吐了一口烟圈,眯着眼睛对沐芍药喊道:“天女,太累啦,干不动啦!”
沐芍药听到声音停下来:“你们想要什么,我跟大天女禀告。”
“想要什么都可以满足我?”男人问。
“看你要什么,我尽力。”
“要女人。”男人笑嘻嘻地说。
这话引得周边扎堆的几个男人也吃吃笑出声。
男人继续补充:“要像你一样的,白白的,身子软软的,漂亮的女人。”
沐蔷薇虽然只有十岁,但直觉告诉她,男人说的这个话不是什么好话,像是在觊觎和亵渎姐姐。
沐芍药愣了一下,继而恢复了表情,对男人跑了个媚眼,秋波无限:“王胡子,你只要把房子搭好,你找媳妇儿的事儿就包在我身上。”
“找媳妇儿?找个你这样的?哈哈哈哈……”王胡子摸着嘴角的小胡子,两只眼睛不住地在沐芍药傲人的身材上游走,似乎想要用眼神在她身上揩油。
沐芍药笑了笑,继续开始跳舞,这次的舞蹈全程背着寨子。
清冷的月光下,少女的身姿修长而柔美,黑发随着舞动而轻轻飘扬,婉然间似乎都散发出淡醉人的香气。天女的纱制长裙半露半透,每一个舞步都透着性感。
从背后看去,她的肩膀修长而匀称,微微上扬,她的脖颈纤细而优美,宛如黑天鹅一般神秘。
随着旋转和扭动,少女的背部线条流畅而曼妙。她的腰肢纤细有力,微微收紧,展现出她的灵活性和舞蹈的技巧。
少女的臀部轻轻晃动,诱人而充满韵律感。每一次舞姿变化,都带来肢体的协调与美感。她的动作既魅惑得无比自然,仿佛一只勾人心魄的狐妖。
她的双臂伸展开来,细腻而富有力量感,长腿修长笔直,线条若隐若现。
寨子中的男人们都看呆了,先前的疲惫被血管里熊熊翻滚的热血驱散了。
每个人仿佛都有了用不完的力气,开始卖力的搬砖。
王胡子抽完了一根旱烟,往地上啐了一口,狠狠道:“妈的,老子早晚有一天要尝尝天女的滋味。”
王胡子的话似乎激发了其他男人们内心深处的野心和欲望。
男人们的眼中点燃着火焰,火焰中,沐芍药的舞姿更加妖娆火辣,仿佛真的是一只九尾狐妖降临凡间,她的臀部轻盈地摇摆着,引起男人们思绪的飘荡。
男人们在这熊熊火焰中用力搬运砖块、修复寨子里的地基和房屋,每一次的动作都展现出无穷的男性荷尔蒙。
在灾后重建中,女人们要做的是提供吃食和水。
带着水过来的沐蔷薇被眼前的架势吓住了——
山巅上方是一轮超级巨大的圆月,姐姐站在山巅上跳着火辣的舞,山巅下方,是欲火焚身的男人们,这些男人的眼神火辣,似乎下一秒就要撕破胸前的衣服,来一嗓子饿狼咆哮:“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