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先生也喜欢喝咖啡?”
“当然,咖啡味辛香芳醇,极易通过脑血屏障,刺激中枢神经,使头脑较为清醒,反应活泼灵敏,思考能力充沛、注意力集中,提高工作效率。这对我来说很有帮助。”
喝咖啡确实可以提神。
在学校的时候,这个妹子穿着打扮一副学生样,穿着校服。非常的清纯。
现在不一样。
她穿着的是玉笙服饰店的旗袍。
或许是因为真的崇拜祥子,还去买了衣服。
服装店的一个最大的顾客群体,就是这些个女学生。
长的很漂亮。
和在学校的时候不同。
这还有两副面孔。
现在的她看着非常的风情。
两只雪白的胳膊拖着下巴,非常风姿。
“先生,这是我写的诗,您看看。”
还真是过来请教探讨诗的。
把小本子递了过来。
一只胳膊撑在桌上,另一只手拿着勺子在杯中轻轻搅拌,拿起了半勺咖啡送入口中,喝了小口。
细嫩的手指。
舌头微微在唇边吸溜了下。
祥子看的比较的心动。
这跟朝夕相处的小福子不同。
“先生,您看看我写的怎么样?”
妹子一脸期冀的等待着祥子的评价。
“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诗歌,如诗如歌,直抒含蓄,心思凝聚。其实不是太好评价的,任何作品,对于不同的人,甚至同一个人,不同的心境,都有不同的理解。
写的很好,富有女性的细腻和敏感对爱的细腻感受,对人生的体悟,充盈着浪漫主义和理想色彩,温馨平和又潜动着激情。
有明丽隽美的意象,缜密流畅的思维逻辑。”
祥子给了她很高的评价。
果然,妹子听到这个评价开心的很。
在这儿呆了好长一段时间。
一杯咖啡喝了半個小时才喝完。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
天气开始冷了下来。
半个小时的时间,咖啡慢慢的也冷了下来。
“先生,您的那篇致橡树可以发表在报纸上吗,这么美的诗就应该让更多的人看到。您要是答应的话,我帮您去投稿。”
“可以。”
呆了一个多小时,女学生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小福子闻了下杯中的咖啡。
“要不要喝一杯?”
小福子:“我才不呢,之前喝过一点,苦死了,比中药还难喝,想不通,大哥竟然会喜欢喝这种药水。”
祥子:“加点奶糖会好点,这是洋人的茶。”
陈教授马上要离开。
离开之前,叫了好些的朋友,学生,到了长城来。
陈教授:“长城,登上长城,会有助你纵览古今,放眼寰宇。诸位中不少即将要去法兰西了,大家相携在此一游,可谓壮别。何处望神州,满眼风光看故楼。长城,我们的先人曾经抵御外敌的一道屏障。
可是如今,为什么我们国家空有这残垣万里,却依然是满目疮痍。在这个强盗的世界里,一败再败,任人欺侮。富国强兵之路,在何方?”
“陈教授,我认为我们都应该勇敢的站出来,把旧的世界打个落花流水。”
陈教授:“说的好,玉笙在京城高等师范做的那次报告我也听了,提到了勇敢这个词汇是人类世界最美好的品德,说的特别好。”
李教授:“同学们,我们已经尝试了无数的药方。今天,在长城上,我在你们的身上,看到了这个曙光。同学们,你们是这个时代的先锋,我希望你们以青春的力量去实现社会主义的伟大理想。去重建我们这个民族的伟大辉煌。”
“大家各自去感受长城。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
陈教授:“玉笙,宣言的第一章,是你翻译的?一个幽灵,一个共铲主义的幽灵在欧洲徘徊,旧的欧洲一切实力都为驱除这个幽灵而结成了神圣的同盟。”
祥子:“我看过宣言的英译本和俄文版本的。”
“你懂俄语?”
“不,会一些简单的英文。”
陈教授:“非常好,可以发表在杂志上。这两个多月来,我在大牢里,重点读了社会学说的一些书籍和资料,我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看到了你翻译的这一篇资产者和无产者,你的认识非常的透彻。
我现在还没有能十分肯定,但是大体上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判定,也许只有马科思主义才能救中华。”
李教授:“说的好,重辅兄登临之意岂无人会,为霞满天哪。我真是想为你这个思想升华大声喝彩,中华有救了。”
陈教授:“所以我说,新青年复刊,玉笙译的这个资产者和无产者先刊载上去。要重点引进宣传马科斯主义,宣传和研究俄国的十月格命。要把办刊的重点,由原来的思想启蒙赚到探寻救国之路来。”
祥子:“陈先生,刊载的时候,我想再换一个笔名。就叫风清扬。”
风清扬是祥子对于金大师小说中最喜欢的一个名字,感觉意境很美好,有种洒脱无敌的感觉。
两位教授准备干大事情了。
前期比较艰辛。
孙先生在的时候还好。
是支持的。
孙先生没了,中正上台。那个日子就太苦了,被打压。
李教授:“我已经申请了,开设唯物史观还有国际工人行动的课程。同时还有建立马科斯学说研究会,做好准备。再造一个国家,一个崭新的国家。”
“好,首常,还是你想的长远。这也是我们新青年复刊的主旨。”
祥子:“李先生,你建立的研究会,名字或许可以改一改,改成谐音。北洋当局势必不会让顺利进行下去的。京城之中也有着不少巡警房的便衣。把名字改一改,肯定会较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