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版课件这一块的收入，算是张毅和露露两个人的秘密小作坊。
一开始，张毅是本着自己不做，早晚也有人做这块灰色产业。
不如趁着行业暴利的时候，多赚一些钱，也能贴补露露生活。
从去年开始，这一块的收入已经突破了两百多万。
嗯，别看露露小小只，其实存款也突破百万级了，名副其实的小富婆了。
闲聊了一会儿后，露露抱怨说自己最近贪睡贪吃，体重上涨了五六斤，再见面的话，还怕张毅嫌弃她变成小胖猪呢。
“你这不是春困吧？不行的话，抽空去医院查查？”张毅说。
“不用去医院检查，我现在挺好的，身体倍棒，吃嘛嘛香，跟你讲哦，以前跟你在一块儿，你不能吃辣，我憋了好久，现在要多吃辣子。”露露说：“我可是川渝妹子。”
“也没听你喊过劳资蜀道山。”张毅笑道。
“那是你对我好，好到我没有脾气，嘿嘿。”露露又打了个哈欠说：“好啦，我得起床做饭了，哥，你晚上打算吃什么？”
“呃……冰箱里还有速冻水饺。”张毅惨兮兮地说。
“哎呀，好可怜，改天给你做好吃的哈，拜拜。”露露飞快的挂掉电话。
张毅看着速冻水饺，咂咂嘴，木有啥胃口，凑合一顿吧。
次日一早，张毅起床围着小区跑了两圈，然后开车去接徐颖。
一见面，张毅发现徐颖今天状态好了很多，至少不像昨天那样期期艾艾的了。
和徐老爷子告别后，张毅和徐颖回公司。
“奶奶让我们最近消停一点，不要总做那种事。”徐颖说完，偷偷看了眼张毅。
“嗯。”张毅目光盯着前方车道，说：“每月有次数限制吗？”
“好像没说嗳。”徐颖想了想后说：“就是得调养嘛，所以只能辛苦你一下了。”
张毅说：“没事，反正还有其他方式。”
徐颖闻言，俏脸噌的一下红了，要不是看他在开着车，肯定得捶他一拳。
这家伙，不知道在高速上吗，还乱开车！
不过想想也是，张毅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龄，长时间不做的话，会憋坏吧。
要不……晚上试试？
就在徐颖胡思乱想的时候，张毅说：“等监理面授课忙完之后，你多栽培一下孙丽。”
“啊？我一直有培养她的。”徐颖有些不解。
张毅说：“明年争取让她挑大梁，你在家里好好养胎。”
徐颖皱了下眉头说：“不用吧，我没有那么娇气的。”
“那也不能站在讲台上录课、讲课了。”张毅态度很坚决。
徐颖说：“可是如果我不讲课，会不会影响网校的销量？”
张毅笑道：“那是我操心的事情，你啊，平时在公司里蹓跶就可以，好好做你的老板娘。”
“到时候我挺着个大肚子在公司里转悠？”徐颖呵呵笑了起来。
想着想着，徐颖低头看了眼平坦的小腹，下意识地用手轻轻抚摸了两下。
哎，真希望那一天早点到来。
两人一进公司，看到徐嘉站在前台。
“你怎么跑前台来了？”张毅问。
徐嘉耸耸肩说：“上月我业绩垫底嘛，只好过来客串一阵前台。”
徐颖双手抱肩说：“其实做前台也挺好的，可以遇到很多人，提高你观察人的本领。”
“对哦，通过观察不同的人，可以丰富人设！”徐嘉眼前一亮，首次认同老姐的看法。
“好好做你的前台哈。”徐颖说完，挽着张毅的胳膊准备离开。
“等下，有个事要汇报。”徐嘉忙说：“监理公司那个地中海说，给你们两人打电话没打通，他去滨城市签合同了。”
地中海…祁水骏是吧？
“打不通，不可能！”徐颖一摸包包，“坏了，手机落在爷爷那里了，你快打电话。”
张毅拿出自己的手机，翻盖一看，好嘛，没电关机了。
哎，毕竟不是一天三冲、四冲的智能机，充一次电用两三天，总是忘记充电。
徐嘉见状掩嘴偷笑，这两口子无敌了。
“你晚上回家是吧？”徐颖问她。
徐嘉点点头说：“会啊，我开车贼稳。”
徐颖说：“正好，晚上先去爷爷那里，帮我把手机捎回来。”
“凭什么啊！要绕好远的路呢！”徐嘉不同意。
“给你五十块钱辛苦费。”
“太少了，起码一百。”
“只有五十，否则我把车钥匙收回来。”
“成交，先给钱！”徐嘉伸出手。
徐颖从包里拿出五十，“我的电话别乱接。”
“放心，我才懒得看你的隐私呢。”
姐妹俩完成日常斗嘴后，张毅回到办公室给手机充电，并拨通了祁水骏的电话。
“张总，您和徐总的电话打不通，甲方把电话打到我这儿来了，催我今天过去签合同呢。”老祁正在高速上，开车的是他的大徒弟。
“嗯，手机没电了。”张毅说：“你到了之后，买两瓶茅台，给一个叫朱明晟的人送过去，等会我把联系方式发给你，他会带着你完成流程的。”
一听张毅在滨城市供电公司有人脉，祁水骏顿时松了一口气。
随着他对行业的熟悉，越发明白有人脉关系太重要了。
不说别的，上次去先行区签合同，他一个人也不认识，被甲方一个小专责凉了大半天。
随后，张毅马上给朱明晟打去电话。
朱明晟好像不太方便，没有接电话，发来一条短信。
“张哥，我在开晨会呢，等会儿给你回电话。”
“好。”
说是等一会儿，实际上是一个半小时后。
“实在不好意思，今天这个晨会开的时间有点长。”电话一接通，朱明晟赶忙道歉。
张毅开门见山道：“跟你说个事，我们公司的人过去签合同了，他对滨城供电公司不熟，帮忙照应一下。”
“小意思，事情交给我，你就放心吧！”朱明晟说完，沉吟道：“不是，张哥，合着你今天没过来啊？”
“哈哈哈，我在筹备下周的监理面授课呢，你和梁曙光尽量抽出五一的时间过来参加面授，下月就考试了，你书还没看几页吧？”
“嗐，天天忙的哪有空看书啊，行，咱们五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