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墨西哥帮?”
第二天一早,刚刚与罗宿完成汇合的赛琳娜有些惊讶的问道。
昨天的时候,罗宿就已经带着她前往了两次墨西哥帮的地盘,而且罗宿似乎还好好地收拾了一下对方。
都这样了,今天还去的话,是不是有些太欺负那墨西哥帮了?
“对,墨西哥帮。”
罗宿没有去向赛琳娜解释为什么又要前往墨西哥帮,只是直接坐到了皮卡车的驾驶位上,准备亲自驾车出发。
“莫布里他们还没来。”赛琳娜看了一下四周,莫布里等人的警车都还没有来到汇合的地点。
“没来正好,今天不需要太招摇。你打电话告诉他们,到了之后直接在这里等我们回来就行。”
罗宿说完,一扭车钥匙,直接发动了白色皮卡,往墨西哥帮的方向就开了过去。
自从昨天得到贝斯利的情报后,罗宿就在家中思索了应对的方法。
现在不管贝斯利的情报是真是假,这是不是那瘸帮头目坎内拉的阳谋,罗宿觉得都可以再利用一下墨西哥帮。
墨西哥帮的阿图罗·桑托斯一看就不是什么太聪明的家伙,从他下手,再怎么也会简单一些。
罗宿开车虽然没有赛琳娜那么稳当,但胜在胆子还算不错,在速度上对比赛琳娜来说还是快上不少的。正因为如此,罗宿今天只花了昨天三分之二的时间,便已经将车停到了酒吧的大门口。
今天在墨西哥帮那酒吧大门处守门的,还是昨天的那四个墨西哥裔,他们在看到罗宿的白色皮卡时都是一惊。
‘这家伙怎么又来了?’
这四个墨西哥裔对于罗宿昨天天神下凡一般的表现可是还记忆犹新,尤其是两度被罗宿击晕的那名幸运儿,他在看到白色皮卡车的时候,脸上就已经隐隐有了痛意。
‘不会还要来一次吧?’
被击中两次那人想到这,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想要离那白色皮卡车远一些,免得到时候再成为四人中的幸运儿。
“走吧,今天一起进去。”
罗宿在下车的时候,同样在腰间别放好了两把手枪。不过这次他却没有让赛琳娜留在车上,而是邀请对方一起前往那墨西哥帮的酒吧。
“好。”
对于罗宿的邀请,赛琳娜没有半点的犹豫,直接松开安全带就推门走了下去。
“你觉得他们还会放你进去吗?”当赛琳娜陪着罗宿往那酒吧大门走去的时候,有些担忧的说道。
赛琳娜昨天虽然没有看到罗宿在那酒吧内大显神威,但却还是从长滩市警局内部的线人网络中大致了解到了一些情况。
在赛琳娜所知道的信息中,罗宿都将那墨西哥帮的首领阿图罗击伤,今天再来的话,怕不是要起更大的冲突。
但让赛琳娜没有想到的是,当她陪着罗宿走到大门口的时候,那四名负责守门的墨西哥裔却没有丝毫要阻拦的意思。他们在罗宿不断靠近的时候,都纷纷向后退去,直接离开了酒吧大门的位置。
“好家伙,看来是被你打怕了。”
赛琳娜回想起昨天罗宿一拳一个墨西哥裔的场景,也大致猜到对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动作了。
不过让赛琳娜更意外的还并不是大门口的那四名守门人,当她与罗宿走进酒吧内部的时候,里面每一个看到罗宿的帮派成员都先是一惊,然后站到旁边将罗宿给放了过去。
这样的举动着实让赛琳娜有些摸不着头脑,难不成只是一天的时间,这墨西哥帮的人就已经被罗宿给打服了?
按道理说,这也不应该啊。
在赛琳娜所知道的帮派成员里面,基本上都是放荡不羁、穷凶极恶的存在,怎么可能一顿毒打之后,就变了性子?
带着这样的疑惑,赛琳娜也跟着罗宿来到了与昨天同样的包间门口,并直接推门就走了进去。不过她一看到屋内的情景后,脸上顿时升起了严武的神情。
只见那房间内,依旧是如做日般的歌舞升平,沙发上依旧是坐着的阿图罗和伊斯梅尔,跳舞的都还是昨天的那两名舞女,似乎一切都并没有被改变过。
“该死,怎么又是你?”
在罗宿的注视下,不一样的东西终于出现了,那就是阿图罗·桑托斯的怒吼。
此时右肩包着纱布的阿图罗·桑托斯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昨天来踢场子也就算了,今天居然还敢来?是嫌死得不够快吗?
经过昨天的一系列事情之后,阿图罗·桑托斯显然还是有了一些准备的,当他大喊的同时,没有受伤的左手也伸向了旁边沙发的坐垫,在那上面,正放着一把双管霰弹枪。
当赛琳娜看到阿图罗·桑托斯的这个动作后,整個人条件反射的伸手摸向了腰间,想要进行反击。
但就在赛琳娜还没有摸到腰间手枪的同时,罗宿却已经先行一步将左轮给掏了出来,并打开了保险。
不过当罗宿都做好这一套动作的时候,对面的阿图罗·桑托斯却并没有能成功的拿起霰弹枪。
“是我让他们遇到罗宿警官的时候放行的。”单手抓着霰弹枪枪管的伊斯梅尔·桑托斯,对自己哥哥说道。
听到自己弟弟这话,阿图罗·桑托斯显然是有些错愕的。不过还没等他发问,伊斯梅尔·桑托斯就已经将霰弹枪给夺了过去,并站起身对罗宿道:“罗宿警官,坐吧。”
“你知道我要来?”在收起自己的左轮枪后,罗宿却并没有走向沙发,而是向那伊斯梅尔问道。
“我可没有那么神通广大。”伊斯梅尔将霰弹枪递给了一名舞女,并示意对方先行离开。
待房间内的舞女离开后,伊斯梅尔才继续说道:“我只是觉得,罗宿警官肯定还会来的。我的第六感还是不错的,这不,您果然来了。”
“确实,你的预感还不错。”
罗宿向前两步,走到了沙发的边缘,直接坐了下去。
“那你能预感到我是为了什么来的吗?”罗宿背靠在椅背,双脚交叉放在玻璃条桌上,对那伊斯梅尔问道。
对于这一点,伊斯梅尔倒是没有什么准备,只见他皱了下眉,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