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老太太这话有理,既然她们都不怕丢面,那就继续吵着呗。”
何雨水说着微微摇头道:“人家二大爷还有三大爷都不急,你跟一大爷急什么。”
“柱子,雨水这话听着舒心,你去跟你一大爷说,眼不见为净,最多不就是最后处理不了报警呗,让警察同志过来处理。”,一大妈显然也没有劝架的意思了,拉不住那就不拉。
傻柱有些方了,三人你来一句我来一句的,让他怎么也觉得该回屋休息了呢。
中院,傻柱回来就对一大爷易中海说了老太太的意思,易中海听着也无奈了。
“走,回屋!”,易中海也有点气了,听着傻柱传话老太太的意思,又看着还不肯相让的几人,心中哼哼一声,跟傻柱回屋去了。
两人动静被看热闹的人看在眼里,傻柱去后院的时候,一些人已经有些猜测了,现在老太太没来,一大爷跟傻柱也回屋去了,得,好玩了!
二大爷跟三大爷见状,也有些懵了,两人不拉架,实在是贾张氏咒骂得太难听,本想着一次教乖贾张氏,让她以后心中有些顾忌来着。
反正一大爷易中海在这,情况再坏也坏不到什么地步去,谁让易中海即是院里的一大爷,又是贾东旭的师傅呢。
如此关系,就注定他是最后最好的和事佬。
可现在人回屋去了,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吵吧。
两人对视一眼,都暗骂易中海一声,易中海回屋不要紧,现在该怎么办?
他们要是各自拉着自家婆娘回家,岂不是就是示弱贾张氏,那么刚刚的决定就起反作用了。
不光两人懵,劝不住的秦淮茹现在也懵,不过很快她想到了什么,就继续表现着一副我也没有办法,我也很无奈的模样。
有看得明白的这个时候眼中都露出了些许戏谑,傻柱跟一大爷回屋去了,没人搭个台阶,嘿嘿,有趣了。
有人因为天冷也想回屋去了,有人看热闹不怕冷,精神得很。
时间又过去好一会儿,贾张氏跟二大妈还有三大妈依然争锋相对,二大爷跟三大爷无奈了,他们这个时候突然发现,没有一大爷易中海在,两人说话都没有个能转圜的余地。
头疼的情况下,两人的目光,放到了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感觉到有人看着她,她抬头看去,见是二大爷还有三大爷,两双眼睛的眼神仿佛在表达着什么。
稍微思索,秦淮茹就懂了,这两人是让她开个口,然后好给两人有個台阶下。
开口?秦淮茹心中冷笑连连,这个时候让她开口,那是不可能的。
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这个婆婆该得罪的,不该得罪的都得罪了,她这个时候劝架有多少用呢?
更重要的是,她婆婆又是好惹的吗?
她这个时候敢开口搅和,事后必然被她婆婆贾张氏指桑骂槐,这种惹火上身的事,她可不干。
闹吧,既然阻拦不住那就让她闹,没有一个让院里人都心虚的“鬼见愁”,又如何能够衬托出她秦淮茹的好相与。
心中这样想,秦淮茹就假装看不懂两位大爷的意思,还假装一副害怕的模样,靠近了旁边的人一些。
二大爷跟三大爷见秦淮茹这反应,懵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都嘴角抽搐起来。
害怕?你害怕个屁啊!
现在你秦淮茹就该搭个腔,好给我们介入的台阶啊!
眼看秦淮茹这边行不通,二大爷跟三大爷觉得蛋疼,随后目光看向其他人,希望有人开腔劝一劝。
然而现在谁都不是傻子,该劝的时候都劝了,可那个时候你们都斗着气,现在谁出声,不就是被盯上了吗。
没看后院老太太就是傻柱去请都不来,傻柱跟一大爷都回屋去了吗。
谁也不说话,两位大爷心累,尼玛,刚刚就不该让一大爷易中海回屋去的。
屋里,傻柱跟一大爷易中海是真的把酒给喝上了,听着外面的动静,傻柱道:“一大爷,就这样听着?”
“听着,没事的,不就是吵架吗,我们院里不差这些。”,一大爷易中海话中还带着气,呵呵,你三大爷阎埠贵还有二大爷刘海中不是要个说法吗,行,那就自己去拿吧!
易中海如何不知两人刚刚要个说法的意思,无非就是震慑贾张氏呗。
既然如此,那就自己去压贾张氏吧,要是能成,那最好不过,反正贾张氏被压一压气势,对贾家目前的情况来说,反而会更好一些。
既然一大爷易中海如此说,傻柱也不出去劝架了,先喝着吧。
却说外面,吵架的三人这个时候也觉得气短了些,眼看没人劝架,怎么觉得有点被当猴的意思。
可事到了这地步,又不能示弱,示弱就等于输,这是她们不允许的。
眼看着吵架都要冒出狼狈笑话了,三大爷阎埠贵对自家儿子阎解成使了使眼色,手指动了动,指向一大爷易中海那屋。
阎解成也是个人精,很快领悟到了自家老爹的意思,便后退几步,溜着去一大爷易中海的屋去了。
进了屋,看到一大爷易中海跟傻柱喝着酒,抽着烟,悠哉悠哉的模样,阎解成满头黑线。
“一大爷,您开个口吧,这样吵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动静再久些,胡同里其他院的都要知道了。”
“您是院里的一大爷,也不想让我们院闹笑话不是。”
阎解成话里话外都点了易中海是院里一大爷的责任,易中海自然听得明白,他微微抬头,反问道:“解成,你爸跟二大爷要个交代,而我又劝不住,没有办法啊。”
“笑话就笑话吧,到时候大不了别人笑话我这个院里一大爷不称职。”
说着,一大爷易中海微微一笑,意味深长道:“院里不止一个大爷,你爸跟二大爷不是在的吗,他们也有把这事平了的责任的。”
“尤其是我这个一大爷说话不管用的时候,可就靠他们两个了。”
让我去就去?我易中海不要面子的吗!
尼玛,刚刚我平事的时候你们要个交代,现在没个抬价下又想到我易中海,就是尿壶也不是这个用法吧!
听着一大爷易中海这话,阎解成顿时被噎住了,想劝又不知道怎么劝。
没有办法,他的目光只能转向傻柱,别看傻柱有时候嘴是真的毒,也没少得罪人,可平事的时候也有几分霸气的。
傻柱可不是傻子,一大爷易中海刚刚的话他可听懂了,这个时候不能扫了一大爷易中海的面子,反正二大爷三大爷都是院里大爷,怎么排都排不到他何雨柱来平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