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你想,怎样!”
鲁石看着郭腾,心中又急又怒,口中又吐出一口乌血。
血液染满他胸膛,把整个青衣都染成黑色。
“我想怎样?”
“额呵呵呵呵…”
郭腾一阵冷笑,笑的鲁石额头渗汗。
其他青衣帮众两腿打颤。
郭腾实力,刚才已经看到。
不知怎滴,炼神境武者都能一脚踹碎胸膛。
即便鲁石不修横炼,只修拳脚。
他入得炼神境界,炼化自身精气神,已经证明他锻体内外圆满。
如此实力,竟被郭腾一脚踹个半死。
如果踹到他们身上,他们必定会被一脚踹死。
这么简单思考一番,青衣帮众怎么不惊惧郭腾。
青衣帮众惊惧,鲁石更是心愤惊恐,多种情绪交杂。
若非他得到帮中宝物,蛛丝棉甲,可挡巨力损伤。
刚才郭腾先手偷袭他一脚,定将他踹死。
想着摞下狠话,转身离开,却没想到,郭腾挡在他面前。
那架势,今日不弄死他,决不罢休。
“诸位乡情父老。”
“今日有青衣帮三当家鲁石,纵容帮众,勒索百姓。”
“勒索不成,气急殴打。”
“我意阻挠,却见青衣帮鲁石跳出来,言语挑衅。”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等青衣帮,眼中可还有王法存在?”
郭腾正气十足,向左右周围街坊,先给鲁石等人扣上帽子。
周围百姓怎么看待此事,郭腾不管。
反正他先给鲁石盖个扰乱治安,寻衅滋事,挑衅捕快,意欲袭警的罪名。
此为大义。
大义之后,就是武力。
他刚才一番话感动没感动别人他不清楚,反正他自己感动了。
他撤下腰间悬挂铁链,挂在鲁脖子上。
“如此目无王法,目无教化,今日若是不把尔等捉拿。”
“他日必扰乱我临安治安。”
“你!你!你!”
“噗!”
鲁石抓住挂在脖子上的铁链,心中气急,嘴里又吐出大块血块。
鲁石手下见状,想帮着鲁石把脖子铁链解下来。
“我已将罪首捕捉,尔等还不自缚,难道是想让我打断你们手脚,拖死狗一般拖回县衙吗?”
看着鲁石手下动作,郭腾又是一声厉喝。
惊得几人赶忙把手放下,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们只是帮派喽啰,每天混日子。
打顺风架,吃抢来饭。
日子顺畅惯了,哪见到今天这种事情。
刚才郭腾差点把鲁石差点踹死,已经破了他们的胆。
现在一声厉喝,更是让他们神经错乱。
“来人。”
“在!”
听着动静赶来的两个县衙捕快,来到郭腾身后。
“把这几人捆起来,一起带回县衙!”
“是!”
两个虽然是第一天上班,但在平日耳濡目染下,手中动作并无生疏。
麻溜将郭腾依旧恐吓住的青衣帮众捆起来。
将几人捕捉,郭腾拉狗绳一样拉着鲁石,向县衙方向走去。
街坊群众看到郭腾将几人青衣帮众伏法,有几人欢呼好彩,去被更多人冷漠注视,连忙捂住自己嘴巴,不解看向其他人。
“吾等深受青衣帮之害,为何不欢呼起来?”
“此人只是一堂堂主,和几個喽啰。”
“青衣帮内,还有帮主,长老,其他堂主等人。”
“你现在大喝好彩,信不信等下青衣帮众,把你打的好彩?”
得到解惑,几人也不再高兴。
也和他人一般,看向拖拽锁链郭腾。
张老大早已从地上爬起来。
当他看着郭腾将青衣帮众踢翻,又将堂主鲁石踹个半死。
说他内心高兴,那是真的高兴。
说他内心不高兴,那也是真的不高兴。
他高兴的是,自己被郭腾出了一口恶气。
不高兴的是,郭腾即将面临青衣帮报复。
看着远去郭腾,嘴巴木讷几下,终是没有说出声。
郭腾,现在威风。
等下,不知道要怎样。
郭腾那管其他人想什么。
他今天就是要杀鸡儆猴,一展他实力,二展他凶猛。
他师父王德发打遍县内除五人外无敌手。
今天他也要学者他师父,打遍县内除五人外无敌手。
“郭家,大郎,你今日,是想,与我,青衣帮,翻脸,不成。”
“住口!”
“尔等断脊之犬,安敢在此嘤嘤狂吠!”
“我郭某人一生清白,何时与你青衣帮有过干系!”
“你再乱说,我打烂你的嘴!”
鲁石自知现在身体情况。
进气多,出气少,怕是再走几步,就得当场暴毙。
想到这,他口气软了,想和郭腾拉进关系。
“郭家,大郎,伱师父,在时,和我,青衣帮,可是,关系非凡。”
“你我,自然,也是关系唔唔唔…”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郭腾一刀柄杵进嘴里,堵住他后面话语。
“我师父乃临安县城上任捕头,走的直,站的正,行事有方,待人友善,为人更是光明磊落。”
“但不代表你这断脊之犬,在此污蔑。”
“我师父何时和你青衣帮有所关系?”
“我又何时和你青衣帮所有关系?”
“你在乱说,我治你一个诽谤之罪。”
王德发和青衣帮又关系吗?
郭腾和青衣帮有关系吗?
王德发在时,那是有的。
王德发不在时,那自然是没有的。
如果青衣帮在王德发丧事时,派个喽啰过来随个份子,跪地磕头表示节哀,表达心意,延续关系。
郭腾现在还能给青衣帮面子。
给城内诸多猴子看的鸡,还能用心挑选一下。
王德发丧事时,城内高低贵贱,诸多势力,不来一人。
郭腾可都记着。
尤其是青衣帮。
他师父死了,便想着来欺负他。
当他是好欺负的吗?
今天鲁石这鸡,他是杀定了!
天王老子也不能救他。
郭腾说定了。
刀柄杵住鲁石的嘴,鲁石就是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胸口伤势加重,口中被堵住。
他叫天哭地无门,一时间,两眼竟然流下清泪。
郭腾带着鲁石回到县衙。
刚把鲁石押进水牢,就看到娄清过来,向他恭敬一拜。
“大郎,老爷有请。”
这番庄重让郭腾奇怪。
平日时间,大家面对面也不用这么正式。
即便是邀请,也就是远远呼喊一声。
怎么娄清这般正式?
“知县大人有何要紧事,值得娄大哥这般?”
“额。”
娄清看看左右,抵近郭腾耳边。
“青衣帮长老侯大鹏,给老爷使了百两银子,希望大郎放了鲁石。”
“老爷说,这人是大郎抓的,这钱,大朗拿走一半。”
“这样啊,我明白了。”
郭腾点点头。
“大郎可看行?”
“行,怎么不行,知县大人都发话了嘛。”
郭腾面有笑容。
“那还请大郎随我一道,见了那青衣帮长老,消了误会。”
“行,咱们这就过去。”
郭腾跟着娄清,一起向县衙后院走去。
路过班房门口,郭腾看到刘思云,对挥手。
指指班房门口水桶,又指指身后牢房。
刘思云呆愣两秒,然后反应过来,在脖子一横,冲郭腾点头摇头。
郭腾面露微笑,点点头。
刘思云也点点头,拿着木桶,去往牢房。
看着刘思云过去,郭腾心中酣畅。
鲁石这只鸡,今天必须死!
天王老子来了,鲁石也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