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两个粉色小团子,两人下山正式进入了西第一区。
由于是从未来过的地界,叶舜没有选择骑摩托蜥,两人久违的慢慢赶路,沿途被各种新鲜事物吸引的感觉也不错。
嗯哼↑哼↓哼↑哼↓~
两人并肩走着,叶舜将手背在脑后,哼着不成调的曲目。
就在他们讨论着晚上整点什么东西吃,要不要去河边抓些野蛮鲈鱼解解馋时。
叶舜内心警兆突生,拉过奇树向侧方纵身一跃,两人翻滚着落在旁边草坪上。
而一团人头大的火焰擦着叶舜的衣角呼啸而过,若非刚才反应迅速,他恐怕得吃点苦头。
“谁?”
叶舜站起身来,看向火球发出的位置,面沉似水。
刚出门就被偷袭,一路的好心情瞬间被毁坏的一干二净。
火光散去,露出其中的人与狗。
是黑鲁加和黑兜帽。
“小鬼,可算让我逮到你们了,这一次,你得为之前的行为付出代价!”
黑色的大兜帽遮蔽了那人的样貌,帽子里传来阴恻恻的声音。
叶舜一愣,之前的行为是什么?自己可不记得干过什么天怒人怨遭人嫉恨的事,他可一直是阳光开朗,乐于助人的五好青年。
“你谁?”
于是,他很自然的把问题抛了回去。
这句话成功进一步激怒了黑兜帽,言语中的透出的漫不经心让他十分窝火。
“要你命的人!黑鲁加,火焰牙。”
黑鲁加张开血盆大口,汹涌的火焰外放凝聚成利齿,咬向叶舜。
在黑兜帽的视角中这招没有不中的道理,这小鬼刚才连宝可梦都没召唤,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怎么。
轰!火焰牙催发出的红焰在接近叶舜的途中被击穿,看上去像是一副假牙的上下颚被生生掰开,然后消散。
“嗷呜~”
从中传出一声威严的吼叫,体型高过黑鲁加半截身子的风速狗,出现在场上。
看到对面的黑鲁加,风速狗一向温和的脸上露出宛若实质的杀气,它可一直记着呢,那个追杀它的坏家伙。
“报仇的机会来了,卡子。”
叶舜龇牙一笑,他的确不知道这黑兜帽是哪个,但这黑鲁加一动手,那熟悉的感觉让他回忆了起来。
看到叶舜身边那威风八面的风速狗,黑兜帽怒极,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本来是属于我的风速狗!黑鲁加,给我毁了它!使用火花。”
见到曾经的手下败将,黑鲁加大吼一声,背上三条骨状物质微微发红,满天飞星从嘴中吐出。
这招叶舜他们曾经吃过亏,利用密集火花遮蔽行踪,然后穿过火墙接近敌人的手法还算有脑子。
但是在风速狗的火+岩石属性压制下,看穿这些火花对它来说逛后花园没什么区别,就算不慎被烧到,掉根毛都算是对黑鲁加的尊重。
想接近是吧?
“风速狗,岩石封锁,将这片区域圈起来。”
任它火花满天,叶舜只管关门打狗。
无数岩柱仿佛是大地的长枪,拔地而起,从地下穿刺而出。它们围成一圈,将火花交织而成的火网,包裹在内。
连带着隐藏其中的黑鲁加也被关在了里面。
为了不让黑鲁加跳跃逃出围墙,风速狗还特意加高了岩柱,与叶舜的想法不谋而合。
接下来就是痛打落水狗环节了。
风速狗不断使用岩石系招式,在围墙中肆意挥洒,黑鲁加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岩石围墙完全挡住了黑兜帽的视线,他看不到自己的黑鲁加在其中的情况,只能听到噗嗤的岩石穿刺入肉和夹杂在其中的微弱狗吠。
他急得团团打转,但又毫无办法。
直到里面没了声响,叶舜便让风速狗停了下来,解除了岩石封锁。
围墙一撤去,里面仿佛经过地震一般的坑洼地面出现在众人面前,不规则的岩柱沙砾横七竖八将黑鲁加捅的服服帖帖,已经失去了意识。
说一句千疮百孔也不为过,好在黑鲁加勉强还吊着一口气。
“就这?”,叶舜毫不留情的对黑兜帽展开嘲讽,无趣的扣了扣耳朵转身就想拉着奇树走。
“站住!”黑兜帽显然心有不甘,迅速收回黑鲁加后也没想着第一时间去治疗,而是又拿出了一个精灵球,说道,“还没结束呢,小鬼,刚刚那是我最废物的宝可梦。”
话音一落,他召出了一只烈箭鹰。
“你嘴还挺硬,这不是你的飞行坐骑吗?还要帮你打架?当真是复合型鹰才啊。”
叶舜开口嘲讽,完事还补了一句,
“这几个月没看到你有什么长进啊,兜帽哥,要不你到洛托姆流水线上去干活吧?我在那里有点关系,可以帮你介绍工作。”
“你!烈箭鹰动手!”黑兜帽争辩不过,兀自指挥起烈箭鹰来。
而叶舜让卡蒂狗迎战的同时,嘴上一点不饶人,喋喋不休的说道:“其实回去重新上学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你连属性克制表都背不全,你的烈箭鹰可是被我的风速狗四倍克制啊。”
不过他不打算再和这个黑兜帽耗下去了。
三下五除二,一个岩崩四倍克制直接秒了烈箭鹰之后,叶舜继续哼着小曲,转身离开了这里。
徒留那黑兜帽一个人站在原地,呆滞着眼神,他想不明白,这才几个月,自己怎么就成了不堪一击的杂鱼。
而且对方使用的还是他当初想要得到的卡蒂狗,简直杀人诛心。
与想象中的暴打小朋友画面完全相反,自己成了那个被暴打的小朋友,最可笑的是,这还是他特意从组织中获取的路线情报,目的就是为了拦截他们。
一旁的奇树乐得咯咯直笑,对于叶舜的毒舌她深有体会,这黑兜帽算是撞枪口上了。
......
走在平坦的道路上,叶舜回忆着出发时来送别的朋友们。
自己二人虽然没有刻意隐瞒行踪,但知道他们从学院后山离开的人绝对不多。
看那黑兜帽的样子,完全就是刻意埋伏,要说没人通风报信,他是不信的。
那么当时在场的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