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2/2
夏景蓄满两道剑气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索性又等到第二天白天,回到钱家。
还未走进钱家,老远就看到钱岁柠,在门口心神不宁的往外张望着,当看到夏景的身影时,她眼神一亮,脸上露出仿佛发自内心的欢欣雀跃神色。
也不知道是看到他高兴还是其他原因,夏景神色自若的跟她打了个招呼:“钱姑娘,是在等在下吗?”
钱岁柠喜道:“两日未见上使,心中想念的紧,就寻思不如在门口候着,上使回来的时候也能第一时间见着面。”
夏景忍不住高看了她一眼,能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起来都不简单。
挥别了钱岁柠,直接去找钱雷,钱雷正在屋内盘着账,见夏景找来,竟有些意外,
“夏老弟,两日未见,我还以为你不辞而别了,不知道杀人案调查有结果了没?”
你当然希望我赶紧走,但从他的反应中,可以看出来他并不清楚钱钰去伏击我了,兄弟三人各怀鬼胎,也不是每件事都通过气。
“那件事等下说,钱钰都已经坦白了,你要不先跟我说说,另外两成灵材去了哪里。”
钱雷神色有些不自然:“钱钰都跟你说了些什么,他脑子不清楚,可不能信他啊。”
“你说我该信你这个投毒弑父的小人,还是该信他,要不我去问问钱家主?”
闻言钱雷慌了这是什么都知道了啊,说话都不利索了:“你找家主作甚,那笔灵材就是他吩咐的,再说了,就算我投毒,家主不是还好端端的没事吗。”
果然另外两成灵材是被钱方昧下了,不过还有一点夏景有些奇怪,白阳教的螫毒一系也算是声名在外,钱方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你为何要毒害家主,他也对你不好吗?”
问起这个,钱雷面露怒色,竟也是满腹牢骚:“那老贼该死,从上半年开始,便强迫我为他截留两成灵材供他修炼,问题是每季上缴宗门的份额都是定数,一次两次还能跟宗门解释,可我看他的意思以后都想要这么做,早晚必要事发,到时候宗门雷霆手段之下,我钱家恐有倾覆之祸。”
夏景见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不知道的真以为他是为了大义才灭亲的,不由冷笑道:“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你大可以上禀宗门,以宗门的一贯作风,只会纠首恶,你怕还是舍不得这份差事吧。”
虽然不会追究其他无关人士的责任,但宗门不傻,不会再让钱家继续管理灵田了。
钱雷被说破心事,面容开始扭曲:“我为了这个家每日殚精竭虑,耗尽所有精力希望壮大家族,他却想着竭泽而渔,谁都不能破坏我的心血,哪怕他才是家主。”
“束手就擒吧,是非对错我会上报宗门,自有门中长老来判断。”
“如果你死在这里,我再把你的死因推给家主呢?”钱雷心中恶念升起。
“你大可一试。”夏景仿佛听了个笑话,境界比我低的,还真没怕过谁,精力全在管理上,武技肯定稀疏。
钱雷被他脸上的嘲弄刺激,欺身过来,一记跃步冲拳,直击夏景胸口。
夏景足踏七星,避过来拳,一记引手将他打乱了步伐,接着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接着打出了七十二路散手掌全部招呼在他身上。
结结实实抗完了七十二招,钱雷已经躺在地上吐血了,这还是夏景怕把人证给打死手下留情的结果。
把人绑了,让楚红菱将带着将钱家的人全都集中到大厅里。
钱三厢房内。
二姨太和钱三此刻正在缠绵,钱三没坚持几下,就已经力不从心,不堪索取。
二姨太犹自不满:“死样,怎么就不行了。”
钱三满头大汗:“心里藏着那事,做起来不爽利,老头最近没有喂过你吗?”
二姨太怨道:“死老头已经很久没碰过我了,不然哪里有你吃的份?”
不知道钱三是听到他老子不行,还是听到隐患已经排除,有被宽慰到,感觉自己又行了,拍了拍她的腰。
二姨太很懂事的翻了个身,趴伏在软榻之上。
夏景慢悠悠的来到钱三那屋,一脚踹开房门。
钱三正在卖力耕他老子的田,看到闯进来的是夏景,大惊失色,直接吓的一缩。
结结巴巴的说道:“你是人是诡,你不是......不是已经......?”
“我就是来索你命的恶诡,好哇,你倒是快活。”夏景眼睛一直,看到了一出好戏。
这货躲在后面撺掇钱钰,差点害的夏景溺死,虽然这是因夏景自己的谋划勾引来的,但看他满身油腻的又很享受的模样就来气。
不想污了宝剑,他掏出青龙偃月刀来,直接抡着大刀舞了起来。
钱三见他一言不合掏出一柄比他还长得多的大刀,吓的腿都软了。
本来修为就不高,现在被刀锋上的冷意一逼,感觉脖颈处发痒,更是一动都不敢动。
夏景轮了两圈春秋斩,打出了一记刀芒,隔空将他那话斩了下来。
这下心里痛快了。
钱三下身飙出一股血箭,呆呆的看着断口处,钱三难以接受现实,头一歪晕了过去。
“二夫人,把衣裳穿上,带着三公子,去我会客厅看一出好戏吧。”
二夫人被他凶残的样子吓住了,根本不敢反对,也不敢再勾引他。
很快钱家主要成员全都集中在会客厅,钱方也被叫来了,但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看自己两个儿子的惨样也浑不在意。
夏景站在中央掏出一块天宝殿信物,环视众人道:“在下这次来你们钱家,实际上天宝殿长老另外指派了要务,查的是你们截留上缴灵材一事,经过在下这几日的调查,真相已经明了。”
其他不明真相的人,众皆哗然,没想到调查杀人案只是幌子,只是不知道是谁在偷了灵材,会不会受到牵连。
其他人都在窃窃私语,只有钱岁柠站出来帮他捧哏:“上使,你有没有证据,可要说说清楚,我们钱家没有这样的人。”